熱氣冒出騰在浴桶的上口方,將兩人的不著寸縷的身體隱藏了起來,除了肌膚相貼的她們,誰也看不見,感受不到她們的所有。
凌微紅著臉將自己的小短腿環在凌微的細腰上,小屁股也坐在韻寒的腿上。
凌微輕輕地為她澆著水,清洗著她細嫩的每一處。
凌微又癢又舒坦。
瞧著白霧中韻寒被水汽蒸紅的臉,凌微環住她肩膀的手動了動,隨即便伸出手摸了摸韻寒的臉頰。
韻寒水下的手直接攀上凌微那不可一手掌握的豐盈,輕緩的揉了揉,極好的觸感讓她的眼睛變得深邃極了。
凌微立馬軟了身子,整個人癱在了韻寒的身體上。
“噫,這是什麼?”
凌微歪著頭,伸出手摸了摸韻寒胸前的一點紅痣。
“紅色的痣?”
韻寒手下不停,點了點頭,“自我生下來便有的。”
凌微胡亂的點了點頭,攀住韻寒的脖子,在她腿上的小屁股扭了扭,“快點兒。”
韻寒勾唇一笑,另一隻手直搗進幽谷之中。
今晚,她們不直坦誠相見,韻寒還會在凌微頭腦清醒的情況下,“吃了”她。
自此,她們便是真正的“夫妻。”
自從與自家親愛的土著姑娘做了羞羞的事以後,凌微便也想通了,韻寒可以和她成親啊!她們一樣可以擁有許多的孩子,孫子。
這樣韻寒也是幸福的,她也是幸福的,任務里沒有一條規定是說她不能把自己配給韻寒啊?
於是“蠻不講理”的凌微便和土著姑娘開始了沒羞沒臊的小日子了,每天都是樂呵呵的上工,急切切的下工,弄的王三廚子問了她好幾次,是不是凌娘子有喜了。
明兒就是李紅杏出嫁的日子了,凌微下工后和韻寒一道兒在街上挑選著禮物。
“即是嫁娶之事,就是喜事兒,我們送成雙成對的東西才好。”
韻寒拉住想要買單隻東西的凌微,拉著她進來一個略帶喜慶的鋪子,這裡的東西很適合送給新人。
最後韻寒選了一對鴛鴦戲水的大綉圖。
凌微覺得,她好像明白了什麼,上次李賬房生辰就是送的綉圖,這次也是綉圖。
自家土著姑娘沉迷於綉品不可自拔啊。
李紅杏是從李家出嫁的,原本凌微她們作為李家邀請的賓客以應該是在李家吃酒席,可是吳文一個親人都沒有,只有幾個文人的朋友過來幫忙,於是為了撐起場子,凌微和王三廚子幾人便去了吳文家,韻寒等娘子軍就去了李家。
吳文穿著一身新郎服,笑的無比的滿足,見到凌微更是熱情不說,眼裡還帶著感激,要不是凌娘子為紅杏帶信兒,他還真沒敢上門求親,倒不是怕自己丟臉,只是怕糾纏過多會毀了紅杏的閨名。
而一個勁兒與王三廚子他們摩擦打掌準備迎接新娘子的凌微一點兒也不清楚自己土著姑娘做過什麼事兒,一臉樂呵呵的隨著眾人一起蹦躂著。
李家這邊,新娘子剛準備出門,就被衝進來的苗安給阻擋住了。
“苗安!”
李林的手捏了咔叱咔叱的響,上次沒來及打苗安一頓,心中頗為遺憾,想不到在這麼大喜的日子裡,這小子居然還敢找上門來!
作者有話要說: 沉迷於綉品且寫字難看的韻寒:“來啊,猜猜我是誰啊!”_(:з∠)_
第17章 1.17
“哼,我當然得來了,今兒是我和紅杏的好日子才是!”
苗安的話讓在場的賓客與李家人震驚了,這是說的什麼話!
“苗安!你這個混賬東西!莫要壞了我女兒的名聲!”
李賬房氣的發抖,怒吼道。
李大娘扶著正準備上花轎的李紅杏,兩人都是氣的不知道說什麼了。
“岳父,您怎麼能這麼說呢,我與紅杏既然有緣,那就要,”苗安指了指天,“順天意才是啊。”
前來祝賀的賓客們紛紛開始交頭接耳起來,傳進李紅杏耳里的話讓她伸出手想要摘下紅蓋頭,好好地與那苗安對峙時,一隻微涼的手輕輕地拍了拍她的肩膀。
“放心,我來解決。”
李紅杏一愣,是凌家娘子。
韻寒扯了一把想要動手的李林,看著得意的苗安問道。
“我雖說是一個旁人,可是聽你這話卻是諸多的不對,紅杏姑娘在我們這條街不管是名聲還是人品都是規矩的,你這話又從何說起呢?”
李家的街坊四鄰紛紛都點了點頭。
“小紅杏我們是看著她長大的,哪裡會做失禮地事兒。”
“對啊,我天天都能看見她呢。”
“我不信,你誰啊!今兒可是人家的大好日子!”
“對啊!對啊!找事兒的吧!”
見賓客基本都是一邊倒的向著李家,苗安的臉色是越發的難看了。
“李紅杏本就已經成了我的人了!這事兒板上釘釘!逃不脫的!”苗安急眼了,也不管什麼場合,大喊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