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願如此吧。”
凌微有些泄氣的時候的說道,就讓旁邊的金媚很不解,“羊族的死活,你真的這麼關心啊?”
怎麼能不關心,這可是她的任務啊。
凌微只是一臉苦笑沒有解釋。
韻寒見她如此又是一嘆。
第一件任務是讓凌微幫助羊族躲過虎族人的迫害,現在羊族人已經和虎族人定下了互不干擾的年限,也就是虎族不在這段時間內入侵羊族,照這樣來說的話,凌微的任務其實已經是完成了一個了。
偏偏凌微還沒有弄清楚自己的任務到底是什麼意思,而韻寒不可能給她點出來,這不但會暴露她的身份,而且會讓凌微無法成長起來。
而還在糾結的凌微此時還在想著日後羊族若是發生的什麼事兒,她和韻寒又在其它地方遊玩,這怎麼趕得回來。
羊族已經沒有事兒了,那先前被轉移的羊族人也將會被接回來。
羊芷和羊俊都很思念自己的獸父獸母,於是這次去接人的事兒,他們倆也參加了。
九風和九竹那邊一直沒有消息傳來,想來也不會有什麼事兒,所以凌微並不擔心,和韻寒整天膩在一塊兒。
然而等他們都回來時臉上卻是一遍悲痛之色。
九風和九竹也有一些尷尬的站在人群中。
凌微不解,她看了看這些族人,就連羊芙也是回來了的,為何大家會是這樣的神情。
“族長是我們的錯,要不是為了我們,羊俊的獸父獸母也不會……不會就這麼早的就去了……”
一位年老的雄性獸人拉著他的伴侶站在羊族組長的面前痛哭流涕道。
凌微大驚!
羊俊的獸父獸母去世了?!
這個消息讓凌微下意識的便直直的轉頭鎖住了臉上一片哀慟之色的羊芙。
羊芙現在哭的梨花帶雨的,嬌弱無比,羊芷在她身旁扶著她,也在抹著眼淚花兒,凌微往前走了好幾步,才看到羊俊跪在兩副血肉模糊的屍體的旁邊,臉上的表情已經麻木了,可是那淚水卻還是在不停的往下滴。
傷心絕望,這是一個失去至親之人,現在最大的感受。
“這是怎麼一回事兒?!究竟是怎麼一回事兒!”
莫怪羊族族長暴怒,羊俊的獸父可是羊族族長的親堂弟!
“在我們準備回程的路上,深山中的野獸突然狂躁了起來,形成了一大股的獸潮,要不是有兩位大人在我們的死傷怕是會更加的嚴重。”
一個瘸了腿的中年雄性出來沉聲道。
“當時我們倆正好就站在了大壯他們夫婦的身邊,這草叢中有三條卡路里巨蟒,為了保護我們,他們倆便上前與其搏鬥,誰知……是我們對不起大壯!”
“還有我!要是當時我再使把勁兒,他們就跟著我們一起活著回來了……”
一個受了重傷的獸人被別人扶在身上,抬頭說道。
他是這次去迎接族人的年輕獸人。
“罷了……罷了……,”羊族族長顫抖地蹲下身子,想摸一摸他們,手卻發抖的厲害,根本無從下手,而面前的兩具屍體,若不是身上的獸皮,恐怕連臉都看不清是誰的了!
凌微聽著耳邊道傳來的哭聲,閉上眼睛嘆著一口氣。
這幾年若是沒有羊芙的手筆,她是不信的。
今夜的羊族氣氛並不是很好,九風和九竹跟著凌微她們回到屋子裡的時候,面上都是一片愧疚之色。
他們跟著去還說是去保護別人呢,結果現在不僅傷了許多人,還死了一對夫婦。
“這不關你們的事兒,你沒聽見那時候人說呀,要不是有你們在,他們這次恐怕連一個人也回來不了。”
金媚和九風、九竹相處久了,因為年齡在他們之上,所以總是把他們當做弟弟妹妹一樣,現在見到他們這樣的神情,連忙開導道。
“幫忙是義務,卻不是你們的責任。”
甚少與九風和九竹說話的韻寒也說道。
凌微連忙點頭,“你們已經做的很好啦,九竹你的手受傷了吧,我去拿點葯,你趕緊塗上。”
從看到他們起,凌微注意到九竹的手一直都是蜷縮著的,只有在利爪受了傷害的時候,他們才會有這樣的動作。
九風一臉心疼的點了點頭,“我們遇見了藍龜獸,已經修為很高了,身上全是殼不說,還硬的厲害,根本無從下手,後來只能想辦法用利器將其眼睛戳爆,但是還沒有死呢。”
“一定很疼吧?”
向來怕疼的金媚一臉痛意的問道。
“可疼了。”
九竹被這麼多人關心,身上的委屈一下子就涌了上來,她可憐巴巴的拿出了自己的手,只見上面的指甲都翻了好幾個,看著就讓人疼的受不了。
“我的天吶!”
金媚大呼著受不了,光看著她都覺得自己的手都開始疼了。
“快把葯擦上!”
凌微連忙讓九竹伸出手,真是的,給對方清洗了以後,然後再小心翼翼的給她敷上了葯。
期間九竹硬是咬住牙,沒有發出半點聲音。
“最遲三天就會長出新指甲。”韻寒肯定的說道。
“是呢,這是大姐最好的傷葯了。”金媚一臉得意的說道,感覺像是她自己做出來的一樣,看的眾人不禁笑了出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