包緊主播 黃倩萍 - 第3節

「還好啦,非常時候嘛,萍姐你應該早就習慣了吧」哈遠儀說。
「說真的,我還真不習慣呢!這種氣氛真的會逼死人的」黃倩萍搖搖頭說。
「不過我完全看不出來萍姐你有任何的壓力啊,還是跟平常一樣」「那是現在,晚一點你就會看到了啦!」黃倩萍用手肘撞了下哈遠儀。
哈遠儀笑了笑,黃倩萍說:「反正今天都已經月25號了,再撐一下,過沒幾天就要結束了,到時候就來好好休個假」「萍姐你每次都說說而已,最拼的每次都是你」哈遠儀笑道。
而在另外一邊,穿著深藍色的POLO衫、配上一件淺藍色的牛仔褲、踩著一雙擦的發亮的黑皮鞋的英雄從黑色的高級轎車中下來,旁邊有著一個穿灰色西裝、帶著金框眼鏡的男子跟著,手裡抱著一本真皮筆記本,英雄問:「春秋,問你一件事,好嗎?」「上尊的問題,春秋答的出來一定回答」春秋回答。
「你的名字到底叫做什麼啊?」英雄看向春秋,問。
春秋抬起頭看向轉過頭看向自己的英雄:「上尊,按照大會的規定」「上位者不能稱名字,只能稱其代號」英雄說。
春秋看著英雄,英雄搖搖頭:「你回答到我都會背了」「那就看上尊已經問了春秋多少次了」春秋邊說邊替英雄壓住電梯門,讓英雄先進去電梯自己才進去按電梯。
英雄雙手抱胸:「不過話說回來了,我要問的是到底該怎麼教小孩服從呢?」這次換春秋轉過頭,看向英雄,英雄聳肩:「我打小就是自己一個人混出來的,還真沒有被父母親管教過的經驗,現在要讓他們服從我,大致上是可以,但就是有時候會感覺被反抗,你也知道我不太喜歡那種感覺」「第一,我不認為上尊您不喜歡被反抗;第二,我也沒有這方面的經驗;第三,我記得上尊您不是都是交給別人管教嗎?只是偶爾心血來潮的管教一下,這樣似乎說服力不夠」春秋說。
英雄笑了笑:「春秋,有人跟你說過你講話很難聽這件事嗎?」「有,但也說春秋的話很實際、直接講到重點」春秋說。
英雄大笑了幾聲后,剛好電梯的門打開了,春秋再一次讓英雄先出去后,自己才隨後追上。
走進辦公室,英雄坐上了黑色的辦公椅,春秋在一旁的桌椅上也坐下來,這時電話突然響起,春秋接起電話,都還沒掛上電話,春秋的眼神已經變了,而且還轉頭看向了英雄,英雄本來是靠著辦公椅的椅背,看見了很少有這樣情緒波瀾的春秋的表情,馬上就把身體往前傾,手放到了桌子,看著春秋。
春秋掛上電話,英雄正要問話的時候,一個身形巨大的人腳步慌慌張張的走進辦公室,英雄看向男子:「卷鬍子,你怎麼了?」「不好了!上尊,大事不好了!」男子,卷鬍子,說。
「說清楚,到底是怎麼一回事」英雄冷靜地說。
「根據剛剛回報的情報」卷鬍子喘著氣,沒辦法把一句話正常的說完,春秋卻是直接接下去,說:「是不是有人安排了暗殺候選人的這件事?」卷鬍子點了點頭,英雄看向春秋:「此話當真」「我剛剛也是接到這個情報,卷鬍子,你的人呢?」「都已經派出去在搜索任何的可能地點了,但這次掃街拜票的距離實在太長……還沒有還沒有找到嫌疑人」卷鬍子說。
「盡全力去找,把所有能調度過去的人力都調度過去」「是!」卷鬍子出去后,英雄問:「剛剛你接到電話是誰打來的?」「是歹徒本人,至少我是這麼認為的」春秋回答。
英雄看著春秋:「什麼意思?」「打來的是經過變聲器處理的,說他這次一定會用子彈來讓大選一產生巨大的變化」「有查到任何資訊嗎?」「電話上的處理器和追蹤裝置都還沒有完成,他就掛掉了,上尊,我有一個想法不知道該不該說」「說」英雄說。
「我覺得他是打來挑釁的,而且他應該相當了解我們,就連電話追蹤這種事情也知道我們的反應時間,也許是我多心,但斷掉的時間離我們可以成功分析出來的時間,剛好是七秒,是我們最近發現一連串離奇事件現場中留下痕迹的數字」英雄點點頭:「這的確是有蹊蹺」「離大選結束還有兩天,到底會是哪一邊,要動員的人力和資源都大的難以估計」春秋說。
英雄吐了一口氣后,說:「這兩天把一些比較低利潤的點先關了吧,儘可能把人都調去,也通知一下警察那邊,要他們提高戒備,然後還有通知各台各報社,絕對不能發出任何新聞,發出任何相關的消息,提頭來見我」「是,我現在就去做」春秋說。
夜漸漸地深了,英雄也開著車回到了小森林的木屋前,走下車后,車子底下的地瞬間打開,車子緩緩的往下降,等車完全低於地面后,草地再一次回復原狀。
走進木屋,橘黃色的燈光讓英雄稍微感到放鬆,關上門,將鑰匙「哐啷」地放在一旁,然後走到餐廳,圓形的餐桌上只剩下一碗飯、一顆雞蛋、兩小盤的菜、一塊水煮雞肉和一碗湯。
英雄坐了下來,拿起筷子:「今天不能加肉嗎?」「可以是可以」在流理台前削蘋果的黃倩萍說:「但你確定你能吃完嗎?你知道我不容許任何一點浪費的」「嗯,幫我加塊肉」英雄說。
「好,我削完就過去」黃倩萍說。
英雄拿起飯,夾了菜,吃起晚飯,黃倩萍則是將一顆蘋果切成了四塊,裝在一個小玻璃碟子上,拿了過來,順便也幫英雄加了塊肉。
而話說在外頭因為早上頂撞英雄而被要求在外頭作收拾清潔工作的太,拿著鐵夾子和黑色的塑膠袋,在小森林裡走著,有時候看到還要將一些訓練器材移回原本的位子,甚至要搬回木屋附近。
然而在月光和星光的照耀下,太卻是一點都沒有露出不滿或是怨尤的神情,表情平靜的像是這些事情是再正常不過的例行公事。
太再一次放下鐵夾子和垃圾袋,走到早上被要求扛著走到小森林的最深處的地點的木條前,木條的旁邊還各綁著兩大袋的米袋,米袋中裝著的還是一顆顆鵝卵石,太吐了一口氣,稍微轉動了下手肘,然後蹲下去,雙手握住木條,慢慢地將木條舉起,然後再把木條肩挑起來,這重量並不是太的訓練重量,而是四個人中比較壯的豐,但太卻一聲不吭地一步一步地邁出。
從小森林的最深處走回放訓練器具的木屋,正常走也需要個土分鐘,而如今太肩挑過重的木條,估計半小時能走到都是萬幸了,太一邊調整著呼吸一邊往前走。
然而就算太使出了全身的力氣,終究是被過重的木條壓的是走起路來搖搖晃晃,而重心不穩的太一個不小心,沒有注意到腳下的石頭,眼看著就要往前撲倒,忽然一雙手從前面撐住了太,太抬起頭,在他面前的人是正是這一切的始作雍者,聖。

上一章|目錄|下一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