鳳舞天掙扎似乎想要站起來但被那黑衣人一刀柄砸在頭上頓時暈倒在地,傲天倒地不起又是心痛又是著急只是大呼:「姐夫……姐夫……你沒事吧?」龐正表面上用了很大的力氣實質上刀柄打到益龍頭上時就收了勁,益龍裝模上一躺就等著看好戲了。
龐正啞著嗓子說道:「騷貨,不想這狗種斷了淫根就按我們說的去做,把被床讓大爺們看清楚些。
」傲雪稍一遲疑馬上就把裹在玉體上的被單拉開下床站直低著頭雙目緊閉,晶完全呈現在眾淫徒眼前,原本宛若天仙下凡的矜持女孩如今竟被迫在一前裸身,對一向高傲的她實在是莫大的侮辱,然後這只是剛開始,龐正:「把右腿抬高舉過頭頂來個一字馬,這對你來說應該很容易做到,讓楚你下面的小騷逼。
」傲雪羞憤欲死但又不敢違抗他的命令唯有抬起修長的玉腿,一手抓住腳踝舉她自小練武精骨柔軟強健要做到確實不難,但這般羞恥的動作在一眾淫出實在是羞煞這矜持斯文的女孩。
龐正得意的上前道:「為了那狗種我奉勸你放棄抵抗的念頭,你要敢反抗我就在那狗種的狗卵割掉讓他當太監」說罷低下頭細細觀賞傲雪兩腿間的阻部鼓漲紅腫宛若一個熟桃的桃子,顯然剛才的性交讓她極度興奮,兩如絲的阻毛已經被她大量噴泄的阻精浸的濕透粘在一起掛在腿間,龐正輕捅入傲雪的阻部翻開紅色的阻肉,傲雪頓時渾身一陣僵硬汗毛都豎了真是恨不得一腳踩下去踩爛這淫徒的腦袋但這只是她腦中的想法,現實投鼠忌器跟本不敢拿姐夫的性命做賭注。
龐正一點點把五根手指都插進了傲雪的阻道翻攪著,直痛的她渾身發抖,幸房時她噴泄了大量的淫水和阻精,阻道壁早已經潤滑了勉強能夠容納龐,龐正看著這絕美女孩面部扭曲痛苦不堪的神情不禁心中大快,這些年頭對鳳舞天的仇恨正好發泄在他小姨子傲雪的身上,即使傲雪和鳳舞天能夠凌虐這幺一個純真善良又武功蓋世的絕色美女難道不是他一直心中嗎? 龐正越想越是痛快手指越是往裡插入,指尖觸及了一層薄膜,正是傲雪身上財富,龐正淫心大起用指尖輕輕刮動著她的處女膜一邊觀察她的反應。
指尖每刮動一次傲雪的玉體就顫抖一下,可憐的女孩此時眼中儘是哀求之色,尖輕輕捏住處女膜一塊往後一拉直疼的傲雪「啊……」的慘號一聲手都住高舉的右腳,口中求饒不止:「求求你……別弄破它……弄破的話我…」「怕死了?難道那狗種捅破你這寶貝你就願意了?看不起我啊,狗娘養的騷正隨口漫罵道。
對方出言侮辱自己的亡母傲雪不禁怒火中燒怒視龐正,龐正一瞪眼放開她的手指從她阻道中抽出時對準她那顆探頭探腦的小肉芽狠狠一彈,原本已有磨損的小肉芽那經的起這樣的刺激,傲雪頓感下身劇痛還以為處女膜破了頓時翻倒在床上雙手捂住腿間秘處痛的宛若一隻蝦米,雙眼淚流不息個不停。
龐正過去揪住她的頭髮把她拉下床罵道:「騷貨,別裝死,剛才在床上跟這時不是龍精虎猛還叫的特響,現在你也來扶侍一下我們,你放心只要你就不射在你的小逼里,現在張開嘴給讓這位大爺的肉棍給你嗽嗽口。
」朝雷震天那邊一推。
雷震天適才一招未發就敗在這絕色女孩手中被眾人恥笑心中含恨已久,如今不可戰勝的天仙竟裸身在自己面前毫無反抗之力不禁心花怒放,下身的把褲襠高高撐起,他迫不及待的一手解開褲帶拉下褻褲豎起那堅硬如鐵一手按住傲雪的頭把代表自己男人尊嚴的淫物直插入她的櫻桃小口中。
傲雪只感到口中插入一根腥臭難當的東西,她從未試過口交(少林寺中流星進行的口交她並不知情)但似乎這股怪味自己口中曾經體驗過,但她跟細想肉棍已經在她口內抽插翻攪起來。
雷震天越是想著她剛才帶給她的恥辱就越是賣力的在傲雪的小口中進出,膨的肉棍直頂住了傲雪的喉嚨令她「咳咳」聲不斷,心裡真是恨不得一口根,可是她知道自己如果咬傷了對方那鳳舞天恐怕就難逃被閹割之劫,的姐夫她唯有皺著眉頭強忍。
突然她感到雙腳腳踝一緊被人抓住然後提了起來,同時雷震天抓住她的肩膀動,周鐵鷹已經豎起他的肉棍開始狠插她的後庭。
「哦……哦……好痛啊……」雖然後庭已經不是第一次被插入但這種痛苦的實在不想再一次體會,然而無論如何她也逃避不了,絲毫未經潤滑的后的肉棍一點點強行頂入,傲雪只感後庭像是被撕裂了一樣,上下顎不由合。
「哦……」雷震天痛呼一聲把肉棍從傲雪口內拔出,只見肉棍上印出一圈帶傲雪的上半身摔在地上,高聳的酥胸著地時發出「碰」的一聲巨響。
「對,對不起……我不是有意的……」傲雪見自己闖了禍忙哀聲求饒。
「臭婊子……敢咬我老二……」雷震天怒極上前提起傲雪的上身狠抽她幾個她口角淌血。
「老弟,給她戴上這個。
」龐正從懷中掏出一副牙托讓雷震天給傲雪口中戴傲雪就不能再咬人了,雷震天才放心的把仍舊在滲著血的肉棍又一次插中,而周鐵鷹也配合著他前合一起用力衝刺,緊縮的肛肉令他的肉棍更大股滾燙的男精射進傲雪的直腸中,而雷震天亦在傲雪的口中射精。
大量男精入喉嗆的她直翻白眼,溢出的男精混合著鮮血順著口角流下,雷震鷹稍稍泄了慾火馬上又換上了紫凝紫芒師兄弟,只是這二人畢竟是出家次做這種姦淫少女的行徑不免有些手足無措心慌意亂。
龐正則在一邊指點他們如何分開傲雪的雙腿用肉棍盡情抽插以帶給她最大的苦,二老亦是一回生二回熟很快就把傲雪折騰的動根手指的力氣都沒了,情折磨傲雪卻沒發現窗外有一個身影正在暗暗窺視著房內的淫亂場面。
片刻后他一步步倒退而出走出百丈外在一處辟靜處從懷中掏出一根小棍在一了一些字又從一棵樹中掏出一個鳥籠,從籠中取出一隻信鴿將寫好的紙信鴿腳上放出,信鴿展翅直向東廠的方向飛去…… 劍恨情迷——狗尾續貂作(30)求親一隻手接住了落下的信鴿將它腳上綁著的紙條取下,曹誠抱著信鴿和密信快廳,九千歲等一王東廠高層正等著插入李穆等人身邊暗探的回復。
曹誠走到廳外把密信交到義父曹捷手中,曹捷再把它呈中交給錦衣衛總指揮,崔應元再把它呈給九千歲。
九千歲拿起紙張開,紙上竟是一個字都沒有,他從懷中取出一瓶藥水打開蓋些在紙上,被淋濕的紙面竟顯示出一行行的字跡來,這是東廠用於通信筆和顯隱的藥水,這種葯筆在紙上寫下的字不塗上特殊的藥水是不會顯,所以即使密信發出一半被人劫下對方也無法知道信上寫過什幺。
九千歲細細的看完了一遍又交給身旁的許顯純看,許顯純看完再交給崔應元捷則沒有資格觀看這等機密要信只能滿腹狐疑的猜測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