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啊……又一條魏閹的走狗伏誅了……」「這小子活著的時候最喜歡用酷……聽說楊鏈楊大人就是被他折磨的半死不活……」「好啊……陸少俠除了一大害啊……」「真是名師出高徒,張神醫的弟子果然厲害……」拜張若水為師之事已經公開,張已然是群雄心目中的大英雄,自然不會在王震死後不久另拜其他人為師之事。
雲傲看另三個人頭乃是一個女子和兩個孩子的人頭,他一皺眉道:「陸兄弟,孩子難道也是東廠走狗?」天佑輕蔑的看了他一眼道:「許顯純帶著一家子顯容想混出京城,結果我假混出在郊外劫住他們,姓許的雙拐雖然有兩下子終在第三土七招被我擊人頭,他的老婆和孩子也留不得一併殺了……。
」「這……許顯純惡貫滿盈殺了他就是了……何必殘殺無辜呢?」雲傲搖頭道。
「無辜?什幺無辜?姓許的殘害無辜搜刷民脂民膏用來養他的老婆孩子時就這一天!以他的罪名被抓到也是誅九族,我大發慈悲送他一家上路省的里多受折磨何錯之有呢?齊兄弟慈悲心腸也太過了吧?所謂斬草除根否的兒子要來找我們報仇害了一兩位英雄的性命那豈不是我的錯?」天佑陸少俠說的好……」「對……東廠走狗個個該死……」「殺光他們全家—殺……殺……」廳中眾人情緒全都激動起來,「旋風幫」幫主常彪性子二話不說掄起刀狠剁桌上的四個人頭。
「大家剁碎了下酒喝啊……」「好啊……」一眾群雄圍上去掄起兵器將桌上頭轉眼間剁成肉泥,一時間鮮血腦漿濺的他們滿頭滿臉滿身都是,這些骯髒用碗盛了血漿腦漿灌了酒豪飲而下場面異常血腥。
心怡和芙蓉終日女子看到如此恐怖的場面幾乎要嘔出來忙轉過身不忍再看,搖頭,少林武當一眾高手亦面現不以為然之色,而天佑和子龍卻是面現。
李穆皺了皺眉頭正想出言讓他們冷靜,張若水卻笑道:「侯爺,許賊惡事做才落此報就讓眾兄弟發泄一下吧,發泄完了也就沒事了……。
」此時門外又進來幾人卻是崇禎的親信曹化淳和車騎將軍段雲鵬,曹化淳一看嚇了一跳道:「唉呀……怎幺搞的……弄的這幺多血啊……。
」「公公……只是剛才殺了魏閹走狗許顯純一家,大家想起此賊諸多惡事一時一下罷了……」張若水起身道。
「張神醫不必多禮……」曹化淳忙拱手笑道:「本公還有個好消息要告訴大剛才下旨貶魏閹去鳳陽為太祖守陵……這傢伙現在已經什幺都不是了—啊……這閹狗終於要完蛋了……」「怎幺不下旨殺了碎屍萬段都太便宜」「對啊……不能放過他……」「殺了他……」群雄頓時激憤無比。
「各位……今日大家先回房歇息吧……有事明日再商量……」李穆看出曹化有事便下令終止宴會,眾人方才悻悻而去。
雲傲心中頗有些鬱悶拉著心怡出了廳堂后,心怡拍了拍他的背道:「夫君你呢?讓我猜猜……是覺得姓許的一家下場頗慘?」「他作惡多端最終累及妻兒……唉……只是若換成我是不會下手殺他妻兒的,心太軟真的不適合這個江湖吧……」雲傲自嘲的苦笑道。
「心軟也沒什幺不好……至少這也是我喜歡你的一個地方……」心怡說罷雙的腰。
雲傲只感兩團柔軟且充滿彈性的美肉壓在背上不禁心中情動,暗道:我齊雲能得妻如此?既然已經和心怡做了夫妻心中實不再該想著曉丹,畢竟一過去了,他們兩個是不可能的……「夫君,我們去聽聽那位曹公公對李侯爺有些什幺事情要交代吧……」心怡輕道。
「這……不太好吧……恐怕是什幺朝中的機密……」雲傲道。
「機密之事憑什幺我們就一定不能知道?我們大不了保密不說不就行了?去心怡小手摸著他強壯的胸肌,腿間那團渾圓鼓脹的肉在他屁股上搓動著傲的褲襠都勃起,去吧去吧……就去聽聽吧……「好吧……那我們就去聽聽……不過不能讓他們發生了……」雲傲像是突然一般。
二人輕功甚高潛至李穆寢室窗下,只聽房中曹化淳正道:「侯爺,這次你在撞皇上,皇上向各地征重稅也是為了籌集足夠的軍費平息遼東之亂啊,了韃子之亂方可實行中興大明的宏圖大計啊……。
」「公公,我知皇上的良苦用心,只是這也太急了吧……,今年北方各省鬧大州縣顆粒無收啊……這已經是百年不遇的大災啊……,這時朝庭應該盡民糧米以供他們渡過災年才對,他們連飯都沒的吃了如何能交的出如此皇上免去了江南工商稅可這賦稅不減到頭來全都要加在小農的頭上,那生意掙了錢一文錢都不需向朝庭交稅而那些小農窮的連褲子都穿不起卻重稅這公平嗎?皇上這可是錯了……。
」「李穆……你好大膽……居然敢說皇上錯了……你可知你此舉是藐視皇上—淳的口氣變得開始硬了起來。
「公公……皇上乃是有道明君,李某就是不希望他鑄下大錯才冒死進諫的,不願意採納我也沒辦法,只是如此強逼災區災民交重稅只會把他們逼反內憂外患只怕事情會更加麻煩」李穆急道。
「反?這幫窮棍子敢反?敢反就誅他們九族……皇上為天下廢東廠逐魏閹,的天大功績,這幫刁民不知感恩居然敢反?我大明天兵一至必然要他們,到時看誰還敢再反……皇上已經決定啟用袁崇禎袁大人,此人乃是岳,以他的才能幾年就足夠將那幫關外的蠻兵韃子蕩平了……做事前怕狼能成什幺大事。
」曹化淳尖聲道。
「兩位大人……何必鬧的如此不開心呢……有話好好說嘛……」段雲鵬在一哼……沒什幺好說的了,李侯爺既然嫌曹某的勸誡乃是多事那曹某告辭了走……」滿臉怒氣的曹化淳和一臉無奈的段雲鵬從李穆房中走出,李穆一聲坐在位子上低頭無語。
雲傲和心怡實在未想到表面上已經煥然一新的朝庭竟仍舊有如此多的紛爭,亂固然是要緊的事但如此心急的向災民收重稅會是什幺結果? 此時房內響起了張若水的聲音:「侯爺,曹公公因為你堅持廢東廠讓他當不你已經懷恨在心,你這次又對皇上收重稅表示反對,這樣下去只會跟皇遠,更讓曹公公有機會進饞言離間你和皇上的關係啊!」「這我當然知道,只是為人臣子理當為皇上進忠,皇上現在這樣下去是會鑄,我不能眼睜睜看著他犯錯啊……,我知道皇上不同於先帝是全心全意大明重振昔日的雄風和太平盛世,只是這幺多年來積下來的問題豈是三能解決的,如今遼人韃子的勢力日漸龐大已非昔日的游牧小族可比,數剿滅他們幾乎是不可能的,軍費就算再加幾倍那到頭來災民怎幺吃的消若是各地災民暴動造反……唉……」李穆語氣甚感悲觀,雲傲在窗外聽暗暗點頭。
「侯爺莫急,我會幫你在皇上面前再多說說其中的關係利害的,現在當務之誅除魏閹,讓他再無翻生的機會……—。
」「嗯……這我知道,魏閹和柳傲雪所生的兒子只要在你手中他就不敢反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