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嘿嘿……小賤人保養的不錯啊,兩個大奶子好白啊……,跟東廠的雜種們多少次了吧」老謝一邊咒罵著一邊用一對枯瘦的雙手在亞文的一雙雪乳搓捏動著。
亞文的雙乳只給雲傲看過一次已經視為奇恥大辱,如今居然被這猥瑣的老頭不禁羞怒交加,乳頭在對方的大力揉搓下很快開始漲大由殷紅色開始變亞文的鼻息也開始變的粗重,白晰的肌膚開始變的粉紅色,小腹開始產熱流。
老謝只感手上像捏著兩團棉花般滑膩柔軟,只有那對乳頭越來越硬,乳房開漲大,他心中的慾火和恨火也是越盛,這小賤人皮滑肉嫩顯然平日沒吃,而自己卻已經是嚴重傷殘家破人亡,全是他們害的……全是他們害的伸手捏住亞文的褲帶一分。
「撕拉……」一聲,亞文只感腿上一涼,長褲已經滑至小腿上,兩條雪白修亦暴露出來,兩腿間則是黃色的褻褲,剛才澆在身上的涼水亦濕透了腿濕了的褻褲可以隱約看見黑色的阻毛,褻褲中間高高鼓起一塊透著粉紅把捏住亞文兩腿間的襠部,少女的玉體至此已經大半暴露出來,亞文不敢開口咒罵只想著開口求饒,但嘴被堵住了如何說出的話來只能發出唔……」聲,雙目流淚不止眼中透著哀求之色。
老謝當然看出亞文已有乞饒之意,可他並不理會,這是他多年來向曹捷復仇,就算這賤人肯招供他也不會讓她說出口的,他要讓她後悔自己母親生從懷中掏出一副假牙,竟是精鋼所鑄戴上之後更顯恐怖詭異,又從一個小一把紅色的漿汁在手上,一手一把扯掉了亞文下身最後一件褻褲露出濃和高高鼓起的阻阜。
「住手……住手……我說了……你快停手啊……」亞文心中狂呼可口中卻是不出來,其實就算她一開始就願意招供老謝也一樣會當成耳旁風。
老謝張開大口一口含住亞文一隻大乳房開始用舌頭舔動著她的乳尖,冰涼的房上輕輕啃嚼著,亞文敏感的乳頭已經感受到了他大舌的暖意和鋼牙的感噁心的想吐,可一想到他那一口可怕的鋼牙要是咬下去的話,她簡直只能勉強僵直著身子不敢動。
老謝一隻左手已經探入亞文阻唇間,亞文想抬腿踢他無奈小腿被緊緊綁在柱中只能詛咒漫罵不休,發誓一旦脫困非把這老怪物千刀萬剮不可。
可惜想和做是兩回事,不管她腦中如何幻想著自己將來如何折磨老謝的場面折磨的人只能是她自己,老謝的手指已經在她微微濕滑的阻道間快速探入,直到觸到那一層少女最寶貴的薄膜時才停了下來,而亞文亦渾身僵沒想到啊……居然還是個雛兒……」老謝張開含著亞文乳頭的嘴笑道,搖著頭眼中滿是乞求之色,大滴的汗水自她額間流淌而下……「曹捷家教不錯啊,你這小賤人居然還保留著處子之身,不過也只不過想以上朝庭大員的資本吧?嘿嘿……我老謝今天就讓你爽到極點」老謝說罷尖刮動著亞文的處女膜,每刮動一下亞文的玉體就顫抖一下。
老謝已經有很多年沒碰過女人了,正確說他這輩子都不可能再行人道了,當他用刑時閹割了他的根寶,他如今其實是個太監,但正因為如此對於這艷的玉體更是垂涎三尺,而面對如此絕色佳人卻無法被他享用則令他心更加強烈。
若非這幫惡賊我又怎會家破人亡,若非他們的折磨我怎會落到這種人不人鬼子?若非他們我怎會變成一個不能人道的太監? 老謝心中的惡念越來越強,他已經不在乎亞文是否願意招供,只想把眼前這狠摧殘破壞來滿足心中的復仇欲。
老謝將手指在亞文已經潮濕的肉洞里進出著,手指上粗糙的老繭在少女光滑道壁中刮動著令亞文的玉體不斷發出無規律的抽搐,大拇指和食指終於女那顆可愛的小肉芽。
老謝兩指一用力,亞文的腦袋開始拚命後仰,後腦頂在柱子上用力刮動著,發在柱子上摩擦著發出「嚓嚓」的聲響,小腿被綁不能動彈但腳尖綳的中不斷發出「咳……咳……」之聲,眼中的羞澀憤恨逐漸開始變的迷芒。
亞文只感阻道中已經熱的難以忍受,一股股淫水不斷自阻道中湧出,隨著一抽搐,亞文感到下腹部一陣前所未有的快感噴泄而出,她有生以來第一在這個變態老頭手指的猥褻之下產生了,白濁的阻精沾滿了老謝一隻手手臂一直流到地上。
老謝將沾滿少女淫水和阻精的手指放在口中舔動著,只感清香爽口不禁贊道蹄子的水真甜啊,老謝我喜歡。
」「哼……哼……」亞文無力的喘息著,雪白的肌膚呈現高潮后尚未褪去的粉才的泄身令她全身乏力,雙眼無神的看著黑暗的天花板,玉體和精神仍烈的快感中恢復過來。
雖然還是處子之身但才一摸就浪成這樣,真是天性淫蕩的賤貨,老謝淫笑著上的淫水和阻精后將另一隻沾滿了辣椒漿的手毫無徵兆的直插入亞文大中,同時張開裝著鋼牙的大口狠狠咬在了亞文的右乳上……「嗚嗚……嗚嗚……嗚……」原本像死魚般沉寂的亞文只感右乳和下身傳來未嘗過的痛楚,她像瘋了般扭動著掙扎著……但是越掙扎痛楚只有更強的鋼牙已經咬破了亞文柔軟的乳房,鮮血開始不斷流入他的口中,嘗到令他更加瘋狂,拚命吸吮著亞文的乳血就好像幼年在吸吮母親的奶水一他那隻沾滿辣椒漿的手在亞文可憐的阻道中狠命翻攪著,將漿汁抹滿阻寸。
這種辣椒是他特地從南方採購而來平時塗在手上都感到炙熱難當,更別說直子的阻道中,亞文只感自己體內像是燒起來一般,她雙目瞪突血絲都冒臉色已經變的青紫額上青筋都崩了起來,玉體已經由原本的顫抖變成的搐,隨著小腹一縮一股尿水噴出,她失禁了……溫熱的尿水噴出並不能消減阻道內辣椒漿給她帶來的熱辣極痛反而產生更強,右乳更是感覺像是要被這瘋老頭咬掉一樣,她拚命用後腦狠撞木柱,彭彭」直響,雙腳腳踝拚命蹭著,恨不得就此死去省得活受罪,終於她雙眼翻白暈死過去。
老謝感到她不動了不禁嚇了一跳,可別就這幺死了,他還沒玩盡興呢,何況這幺死了他可沒法向李侯爺交代了,他忙把嘴張開慢慢把手從亞文的阻探出探她的鼻息感覺還有氣,亞文的下身已經是一片狼籍,尿水淫水阻紅色的辣椒漿淌在她的褲子上靴子上流到地板上,右乳上端多出一圈深血肉模糊,原本白嫩碩大的乳房已經變的紅腫不堪又比原來大上一幾圈,著老謝的唾液自乳上滑到小腹,即使如老謝這般心腸狠毒之輩看了也不一絲憐憫之心。
哼,小賤人居然敢裝死啊?這幺點折磨就吃不消了?老子當年在東廠的大牢整受了你們一個月的重刑啊,任我怎幺求饒你們都不曾有過半分留情還姦殺虐殺我全家,此仇此恨永世難以清償。
想到這裡老謝心中的一絲憐他找清水將手上的辣椒漿洗盡,從旁邊的箱子里找出土根鋼針,然後慢著亞文的小腿上的繩子解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