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剛才看了個電影,哭得不行,丟死人了。
”我抱緊他,悶聲悶氣地說。
“以後不要哭了。
”他用大手安撫地拍了拍我的背,隨後又低頭看了我兩眼,調皮地來了句,“好醜啊。
” “孔嘉陽!我今天非要好好治治你的嘴!”我橫眉怒目地說。
翻了個身坐在他身上,我居高臨下地望著孔嘉陽含笑的眼睛,低頭給了他一個深吻。
明明想好不能在他面前哭的,但在他身上快速起伏時我還是不受控制地哭了,帶著哭腔一遍一遍叫他的名字,喊他老公。
孔嘉陽眼尾也泛起紅,身下的速度不斷加快,最後他用大手扣住我的後腦勺,將我所有的嗚咽都吞進肚子里。
2022年2月13日19你什麼時候對我起了壞心思? 這一季的節目已接近尾聲,再有叄次的拍攝,節目就正式收尾。
今天是幾位嘉賓一起聚會的特輯,在一家咖啡廳拍攝。
鄭星帆本來就有些認生,在鏡頭前面和別人打交道更是不自然,和其他幾個嘉賓打過招呼之後就僵硬地在沙發上坐著,沒怎麼說話。
好在其中一個嘉賓常活躍在各種綜藝里,很會熱場,調侃他是不是走冷都男路線,所以才這麼受女孩子喜歡。
幾個嘉賓也都很有梗,一個立馬說鄭星帆受女孩子喜歡是因為人家有才華,另一個也接話,開玩笑地說冷都男也是分人的,你要是長得丑,那就是怪大叔。
先熱場的嘉賓立刻裝作生氣,說她意有所指。
一時間大家都笑起來,鄭星帆也抿起嘴角笑了笑。
氣氛熱鬧起來,一個嘉賓又把話題轉移到熱度正盛的鄭星帆身上:“星帆有顏值有才華,一定很多女孩子追吧。
” 鄭星帆搖了搖頭。
眾嘉賓作驚訝狀:“怎麼可能?別不好意思……” 鄭星帆手握住杯子,垂下眼皮,用有些自嘲的口吻說:“我這人很無趣的,而且我朋友都說我性格有點冷,比較難懂。
” 他沉默了幾秒,掌心摩挲著杯子,像在思考什麼,接著又突然抬起眼睛,很沒關聯地說:“之前有個很優秀的女孩子追過我。
” 我正低頭看提示板,聽到他這話下意識地抬頭,撞上他朝我望過來的目光。
他的眼神我不太能讀懂,只隱隱瞧出了幾分期待。
我沒給出任何錶情,只舉起提示板,示意他們現在可以跟著提示板上的流程走。
聊著聊著鄭星帆的麥突然沒了聲音,大家的狀態正佳,老大暫停了拍攝,可能因為比較急,轉了個臉瞅見我,就順口叫了我的名字,讓我趕緊給鄭星帆換麥。
拍攝這麼久我從來沒給鄭星帆戴過麥。
雖然工作上這是再正常不過的事情,但是礙於我們之前的關係,我總是迴避。
可是這次情況急迫,嘉賓和整個組的人都在等我,我也沒矯情,拿了個麥就衝到他身邊。
他在咖啡廳穿的是衛衣,麥被隱藏在衣服里,所以取麥換麥難免會有一定的身體接觸。
整個過程很短暫,換好了之後鄭星帆望著我,輕輕地對我說了聲“謝謝”。
我沒回他,又匆忙回到原來的位置,拍攝繼續。
拍攝結束后我和老大單獨聊了很久,最終他表示尊重我的決定。
第二天我難得起了個大早去跑步,然後讓阿姨來家裡打掃了下房間,接著又去取了個東西。
晚上我在黑暗的客廳耐心安靜地等待,終於等來了門外熟悉的腳步聲。
門被打開,我帶著幾縷星火走向他,手裡是早就為他訂好的生日蛋糕,我沖他說:“孔嘉陽,生日快樂。
” 孔嘉陽帶著一路的風塵僕僕進了門,是顯而易見的疲憊,但是此刻他眼底的倦怠一掃而空,取而代之的是驚喜和感動。
他望向我的時候一雙眸子銀光閃閃,眼底是一片銀河。
“我知道你說過你不喜歡過生日的,覺得沒什麼意義,可是我還是想給你好好慶祝一下。
”隔著閃閃爍爍的星火,我望著孔嘉陽,一字一句把早就想說的話傾吐了出來,“孔嘉陽,你能出現在我的生命中,我真的感到無比幸運。
你的出生對我來說,很有意義。
” 《手-機-看-小-說;7778877.℃-〇-㎡》“楚楚……我……”孔嘉陽動了動嘴唇,眉間如同被情感淹沒一樣,好像在竭力控制什麼。
他雖然平時總嬉皮笑臉,也會用一種厚顏無恥的方式向我表明心跡,但是一遇到正經煽情的場合,他就像被揭掉了所有面具一樣,只剩一團最柔軟最脆弱的內里。
甚至連話都說不出。
這個人好容易被感動,我又怕他紅眼眶,就催著讓他吹蠟燭。
他聽話地吹了,吹完就用一雙狗狗眼注視著我。
我想開燈讓他嘗嘗蛋糕甜不甜,他還沒嘗就說甜,太甜了。
他端著蛋糕放下,我以為他要吃蛋糕,便走到一邊要去開燈,伴有皎潔月光的夜裡,一隻大手扣住我的腕子,將我往他懷裡帶。
和他一起洗完了澡,孔嘉陽土分自覺地幫我吹起了頭髮。
望著鏡子中穿著睡衣給我吹頭髮的孔嘉陽,又瞧了瞧他俊臉上一絲不苟的表情,我忍俊不禁:“好帥啊我老公。
” 孔嘉陽聞言抬頭,也看著鏡子中的我們,放下吹風機,彎下腰靠近我,在我耳邊鄭重其事地說了句:“我也這麼覺得。
” 我還以為他會禮尚往來地說“好美啊我老婆”。
站起來有些氣惱地捶了下他的胸膛,我抬頭正好對上他含著戲謔的眼睛。
望著現在的他,眼前漸漸浮現出一個在黑暗之中蜷縮著瘦小的身體,緊握著手機,刻意忽略那道冰冷的女聲,向遠在天國的媽媽訴說心聲的小孩子。
我壓下心底翻騰的酸澀,問他:“之前一個人在國外讀書的時候,是不是很辛苦啊?” 孔嘉陽輕描淡寫地回答:“還好,肯定會遇到一些問題,但是也認識了很多善良的人,都很照顧我,我也很感謝他們。
” 我沒有再追問他以前的事,只故意幼稚地說:“我也很善良,我也能照顧你。
” 孔嘉陽順著我的話,用哄小孩的口吻說:“行行行,那我也很感謝你。
” 他的眼睛里盛滿了光,我摟著他的腰,抬頭與他四目相對:“我會好好疼你的,孔嘉陽。
” 孔嘉陽漸漸變了眼神,低頭吻了上來。
旅途勞頓,孔嘉陽卻像打了雞血一樣,不間斷地折磨我,輾轉了好幾個地點。
也不知道是第幾次,他才終於摟著我入眠。
半夜我突然醒了,胸前橫著他一條手臂。
我轉了個方向面對他,沒想到他就輕而易舉地醒了,一雙漆黑的瞳孔里滿是溫柔,聲音沙啞有質感:“你是不是身體不舒服?抱歉,我太想你了,所以沒……控制好。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