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爹爹親自教她,能不好嗎?」 「她爹爹?皇上嗎?」 夭夭怔了一下,她也不記得告訴過靜顏,慕容龍的身份,但這在教內也算不得太大的秘密,於是點了點頭。
靜顏靜靜凝視夭夭半晌,「你爹爹呢?」 夭夭板著臉道:「我沒有爹爹。
」 靜顏笑了笑,沒有再問,只道:「我想見見你娘。
」 夭夭眼睛微微閃亮,「娘,你要幹人家親娘嗎?」 夭夭給靜顏打了個手勢,讓她等在外面,自己推門入內。
剛進門,她的聲音就軟了下來,「葉護法,您也在這裡啊。
」 靜顏悄悄望去,只見葉行南閉著眼坐在椅上,用一根手指搭著蕭佛奴的皓腕,雪白的長須一動不動。
蕭佛奴柔順地呼吸著,美目波光流轉,含笑望著兒子。
在她榻旁,風晚華伏在一塊長絨氈毯上,正伸著舌頭,去舔葉行南腳上的鞋子。
半晌,葉行南起身袖了葯匣,一言不發地揚長而去。
靜顏連忙蹲身行禮,眼角瞟著葉行南枯瘦的手指。
他與義母是完全不同的兩類人,但他們有著相同的眼睛,似乎能看透一切。
被他的目光掃到,靜顏總會感覺到一種無形的壓力,讓她的心跳不由自主地紊亂起來。
「夭兒,你來了。
」蕭佛奴笑著柔聲說道。
「我要干你。
」夭夭直接說道。
蕭佛奴玉臉一紅,小聲道:「娘還沒有吃早飯呢……」 「滾開。
」夭夭把風晚華攆到一旁,伸手掀開被褥,將母親的衣鈕一一解開。
轉眼間蕭佛奴衣衫都被剝盡,只剩下股間的尿布。
等夭夭解開尿布,無力阻止的蕭佛奴只好說道:「不要碰娘前面,你爹爹會不高興的……」 夭夭冷冰冰的小臉露出一絲狡黠的笑意,「賤貨,今天你的屁眼兒會樂瘋的。
」 風晚華卧在牆角,用殘缺的肘臂揉弄著自己的乳尖。
靜顏這才注意到,她的右乳特別鬆軟,翻開的乳暈下露出一個可容陽具進出的圓孔。
靜顏不由打了個寒噤,以前與男人們周旋時,少不了被人抓著乳房捏弄,每次她是都忍痛強顏歡笑。
像這樣搗穿乳房會是什麼樣的痛苦,她連想都不敢想。
夭夭把母親抱到一張奇怪的木架上,那木架一看便是為蕭佛奴特製的,無論寬窄大小高低都恰到好處。
用皮帶固定肘膝之後,美婦就像凌空跪在空曠的石室中,高翹的雪臀白生生舉在半空,臀肉微分,露出中間一朵紅艷艷的肛菊。
--------------------------------------------------------------------------------40 夭夭將一條絲巾綁在母親眼上,然後在她大屁股上清脆地拍了一記,「娘,孩兒要進去了。
」 蕭佛奴菊肛立刻蠕動著收緊,翻出時,紅嫩的肛蕾已經變得濕潤。
一根火熱的肉棒撐開肛洞,嘰嚀一聲便捅入半尺,龜頭硬硬頂在腸壁上,比她想像中要大了許多。
蕭佛奴驚叫一聲,「夭兒!」 夭夭在身後笑道:「舒服嗎?」 肉棒拔出少許,然後再次用力挺入,這回不但進得更深,而且還有個粗大的硬物頂在肛蕾上,從那種壓迫感中,蕭佛奴意識到硬物的直徑超過了三寸,比一般女子的粉拳還要大些。
她壓抑住心頭的恐慌,顫聲道:「夭兒,你不要亂來,娘的身子……娘的身子……」 從進入體內那部分的觸感和熱度上,蕭佛奴能覺查出那是一根男人的陽具,雖然不及龍哥哥的粗長獰厲,但絕不是夭兒所能具有的尺寸,可蕭佛奴怎麼也不會相信,兒子竟然會帶人姦淫自己的親生母親。
「夭夭知道,娘是不能隨便讓男人碰的。
賤母狗,你說是嗎?」 風晚華汪了一聲。
蕭佛奴心下略覺寬慰,倒不是因為兒子的保證,而是風晚華是被訓練成淫獸的母狗,一旦聞到男人性器的氣味就會發情,這樣看來,房裡並沒有男人。
她喘了口氣,聲音羞澀起來,「夭兒,你在拿什麼搗娘的屁眼兒?」 夭夭冷冷道:「賤貨,屁眼兒舒服嗎?」 「舒服……」 「只要舒服就行了。
管那麼多幹嘛?」夭夭扶著靜顏的腰肢來回推送,嘴裡道:「有個粗的要插進去了呢。
」 那肉節在肛蕾上一頂,將柔軟的屁眼兒擠得怒綻開來。
蕭佛奴「啊」的媚叫一聲,肥白的圓臀顫抖著脹開。
拳頭大的肉節撐開肛蕾,沾著滲出的蜜汁鑽入肛洞,硬梆梆卡在直腸里。
蕭佛奴心裡反而安定下來,除了龍哥哥,其他男人絕不會有這樣奇異的性具,多半是兒子做了來讓自己開心的。
她配合地聳起雪臀,膩聲道:「夭兒,好好玩娘的屁眼兒吧……」 那柔媚的聲音象融化的蜜汁般甜膩,連靜顏也不禁芳心暗顫,若不是她手腳癱軟,不知道該是怎樣顛倒眾生的尤物呢。
怪不得慕容龍會對她萬般寵愛,今天就讓我好生寵愛寵愛皇上的愛妃吧。
肉節在直腸內滑來滑去,肛洞被撐得無法合攏,隨著肉節地滑動,像光潤的脂紅小嘴般圓圓的一收一張,吐出濕滑的黏液。
龜頭在腸道內四處亂撞,頂得美婦浪叫連聲。
蕭佛奴目不見物,只以為是在被兒子淫玩,她自覺對夭夭虧欠太多,難得她有興趣拿自己的屁眼兒取樂,於是加倍展露媚態,好讓兒子開心。
雖然四肢筋腱被抽,手腳無法動作,蕭佛奴還是極力挺動腰肢,肥美的大白屁股在空中不住旋轉研磨,淫艷無比。
像她這樣雍容華美的貴婦,放蕩中別有一番誘人的妍態,她伏在架上,一邊「啊…啊……」的低叫,一邊嬌聲道:「夭兒,再深一些……用力捅娘的屁眼兒……」 肉棒已經整根進入肛內,兩個碩大的肉節輪番在肛洞進出,屁眼兒時開時合,沒有半刻安寧。
蕭佛奴的媚叫越來越響,靜顏心裡也越來越緊,她已經使盡手段,假如此刻面前撅著屁股的是夭夭,此時即使不被干碎屁眼兒,也早已是射精無度,體軟如綿。
可蕭佛奴的屁眼兒卻像一個無法填滿的肉慾陷阱,再兇猛的抽送,也只能使她愈發興奮。
伏在木架上的美婦像一隻美艷絕倫的母獸,塗過茉莉花油的肌膚白膩如脂,血紅的獸根在白光光的雪臀中不住挺弄,貫穿了美婦的腸道。
靜顏小腹撞在臀上,發出清脆的肉響。
蕭佛奴玉頸昂起,縛在眼上的絲巾更增添了一份柔弱和嫵媚。
隨著臀后的挺弄,優美的玉體前後搖晃,雪白的乳球在胸前搖來搖去,盪出耀目的膚光。
比起當日艷鳳的豪乳,蕭佛奴的乳房雖然略小一些,但飽滿異常,乳頭濕濕的,紅潤無比。
當靜顏又一次用力插入,將長近尺許的獸陽整根捅進那隻圓潤的美臀,蕭佛奴渾圓的雪乳突然一顫,同時噴出濃白的乳汁。
艷紅的乳頭硬得發緊,兩股細細的乳汁彷佛白色的噴泉,帶著誘人的奶香,噴濺在水青色的石面上。
靜顏怔怔停了下來,可蕭佛奴還在晃著圓臀去套弄她的陽具,膩聲道:「夭兒,快來乾娘的屁眼兒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