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部 雪芍 - 第83節

周子江仗劍而立,灰白的臉上透出一股奇異的紅光。
白氏姐妹最大的失誤就是輕視了這位九華掌門。
兩人趁著他血脈逆行的時候制住他穴道,卻因為淫玩凌雅琴而忘了痛下殺手。
周子江在這一會兒工夫穩住心神,調真凝氣,不但逼出了劇毒,還衝開了穴道,雖然付出了兩成功力的代價,但已經足以應付任何敵人。
白玉鶯瞪大美目,望著妹妹飛出的身影,突然尖叫一聲,從凌雅琴肛中拔出身子,不顧一切地朝周子江撲來。
周子江長劍猶如江河瀉地,隱隱帶著風雷之聲。
他一生中未遇勁敵,本來已難有寸進,但當日在洛陽遇到的那名大漢,卻使他十年苦練,不敢稍有鬆懈。
白玉鶯雖然拼了性命,短劍也無法遞到他身旁尺許。
白玉鶯披頭散髮,藍汪汪的短劍上挑下抹,諸般陰毒的手法施展無餘。
妹妹像是消失般沒有半點聲音,她心頭髮急,紅著眼叫道:「凌婊子,大聲叫,讓你男人看看你的騷樣!」 凌雅琴怔怔望著丈夫,身子一動不動。
「賤人!作死嗎!」 凌雅琴痴痴伏在玉像上,就像伏在水上的仙子,映著自己的影子。
白玉鶯破口大罵道:「死婊子,干過你的男人沒有一千也有八百,屄都被肏得發黑,還裝什麼騷樣!」 江河劍猛然一緊,凌厲的劍風當胸劃過,斬斷了束胸的紅紗。
兩隻白光光的乳房頓時彈開,在胸前抖出一片雪膩的肉光。
白玉鶯索性扯下腰間的紅巾,左手一擰,紅巾立刻圓輪狀張開,宛如一隻軟盾。
白玉鶯兩乳忽旋忽擺,沒有片刻安寧,乳肉相擊,發出不絕於耳的脆響,讓人以為那兩隻沉甸甸的乳球隨時都會被撞得粉碎。
柔軟的腰肢彎折間靈巧之極,兩條玉腿時曲時彎,不時露出秘處紅潤的嫩肉。
騰挪時,白白的圓臀擺個不停,臀溝時開時合,甚至能看到裡面紅紅的菊肛。
尤為妖異的是她腹下那根未來得及取下的假陽具,黑亮的棒身沾滿了淫液,在艷女白嫩的陰阜上一甩一甩,似乎還在凌雅琴體內衝突。
周子江面沉如水,江河劍銀光四射,將身前妖艷的裸女逼得步步後退。
白玉鶯的招術越來越沉,已經被周子江的浩然正氣壓在下風,她叫罵道:「姓周的,你敢傷我妹妹,我就把那賤婊子送到穎昌,讓軍漢輪番干你老婆的賤屄!什麼時候乾死了,再把她大卸八塊,揀出你老婆被人玩爛的臭屄喂狗!」 周子江劍法一變,江河劍銀光漸收,但白玉鶯卻絲毫沒有輕鬆,短劍愈發滯重,她忽然意識到周子江是要耗盡她的功力,讓她慢慢等死。
她咬牙一笑,「周子江!你就算殺了我,你老婆的屄也洗不幹凈了!你那婊子老婆一天喝的精液,比你一輩子射到她屄里的還多!你——」白玉鶯的聲音突然停住,一柄雪亮的長劍平平架在乳下,圓滾滾的乳球在劍鋒上一盪一盪,慢慢安靜下來。
周子江手腕向前一挺,便可刺入她的心臟;向上一挑,會割下她兩隻乳房;向下一劃,就是腸穿肚裂,向後一退……她不敢想自己會有那樣的好運氣。
--------------------------------------------------------------------------------35 周子江冷冷盯著她,半晌才緩緩道:「起來吧,琴兒。
」 凌雅琴傻傻伏在玉像上,那根裹著獸皮木棒,還深深插在她的陰戶內。
「走來,」周子江啞著嗓子道:「我們一起走。
」 凌雅琴美目亮起,顫聲道:「師哥,你還要琴兒嗎?」 周子江慢慢點了點頭,苦澀地說道:「是我對不起你。
」 凌雅琴哇的哭了起來,「琴兒還有什麼臉跟你在一起?琴兒被那麼多人糟蹋過,身子已經臟透了……」她哭得花枝亂顫,只有插在體內的木棒紋絲不動。
白玉鶯冷笑道:「周掌門真是稀奇,老婆當了婊子不一劍殺了她,還當作寶來供著。
莫非是看中了她肚裡的孩子,知道自己生不出來,想養個玩玩?」 這話正說中凌雅琴的痛處,她掩面痛哭失聲,「師哥,你殺了我吧……琴兒這麼賤,連肚子都被人干大了……師哥,我不配當你的妻子……」 周子江眼光鋒利起來,長劍緩緩遞出,劃破了滑嫩的乳肉,朝白玉鶯心窩刺去。
一聲尖利的銳響朝腦後襲來,周子江長劍一翻,挑落疾射的銀釵,左掌一抹,拍在趁機逃離的白玉鶯肩頭。
白玉鸝玉臉雪白地站在門口,她腰裡的紅巾被解下來,從腿間繞過,打了個結,裹住傷口,大腿內側沾滿鮮血,就像是剛被破體的處子,勉強下地行走。
白玉鶯臂上劇痛欲折,她踉蹌著退到門口,擋在妹妹身前。
姐妹倆心意相通,白玉鸝知道姐姐是要她先走,自己擋住周子江。
此刻姐妹倆都帶了傷,一塊兒走誰也逃不出九華,如果分開,依她股間的傷勢也難以逃遠——況且即使能走,她也不會拋下姐姐的。
姐妹倆同時舉起短劍,周子江的江河劍也緩緩抬起,接著呼嘯而出。
若在平時,兩女聯手就算無法取勝,也可力保不失。
但此時有傷在身,配合間不免差了少許。
面對周子江這樣的高手,這一點差距就是生死之分。
不過數招,兩女已經左支右絀,險象環生。
江河劍直劈而下,破開兩女的聯手,接著從白玉鶯腰下斜掠而過。
白玉鶯勉力退開,下體一震,那根假陽具已經被江河劍斬去半截,怪貌怪樣挑在腿間。
接著白玉鸝的秀髮被劍風掃下一縷,幸虧白玉鶯搶身上前,才使得周子江回劍自守。
兩具一模一樣的玉體在劍光中狼狽閃避,香艷的肌膚隨時會血濺當場。
眼見性命危在旦夕,白玉鸝銀牙一咬,拋開姐姐,奮力朝堂中撲去,白玉鶯忍痛揚起玉掌,封住周子江的去路。
周子江左手疾出,一掌震開白玉鶯,騰身朝白玉鸝追去。
白玉鸝反手擲出短劍,阻住周子江的追擊,接著沉身落在玉像旁,一腳踩住凌雅琴的腰身,五指如鉤朝她豐美的雪臀間抓去。
凌雅琴無力反抗,也不想反抗,她閉上眼,等待著掏陰而死的噩運,心裡想到:掏出自己下賤的性器,死了也算乾淨。
最好能抓深一些,把子宮裡的胎兒也掏出來…… 周子江衣袖一卷,壁上的花影劍應手而起,連鞘打在白玉鸝胯間。
白玉鸝翻身摔倒,腿間的紅巾鬆脫下來,露出會陰處血淋淋的針口。
姐妹倆扶攜著依在一起,眼裡透出一絲絕望。
周子江武功如此高明,恐怕只有鳳神將才是他的對手。
周子江長劍斜指,冷冷盯著這對陰毒狠辣的姐妹花,眼中迸出一縷火花。
他知道這兩個女子大有來歷,但他已經沒有興趣去逼問詳情,他只想帶著飽受摧殘的妻子遠遠離開江湖,一點點撫平琴兒的傷痕。
打鬥聲一停止,凌風堂頓時寂靜下來,耳邊只有燭火微微的爆響和白氏姐妹的喘息。
忽然間,周子江閃電般向後躍去,一掌劈碎窗欞,捏住那人的咽喉,將窗外隱藏多時的窺伺者抓進堂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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