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部 雪芍 - 第80節

靜顏不相信世上還有誰的劍法會比師父的江河劍更高明,但星月湖的種種妖功邪法,卻讓人防不勝防。
她曾經想過揭穿星月湖的藏身之地,求身為掌門的師父率九華劍派再次星月湖一戰,以堂堂正正的手段報仇雪恨。
但此時她已經隱隱覺察到星月湖背後有多麼龐大的勢力,就算聯絡天下豪傑群起攻之,也只是徒然犧牲。
自己父母的血仇,還是自己來報好了。
靜顏折下一朵茶花戴在鬢上,抱膝坐在岸旁,靜靜等著日落。
*************** 新月如眉,淡淡的月光映在發梢,水一樣清涼。
靜顏背著長劍,悄無聲息地掠過劍院,逕直朝山上奔去。
凌風堂遠離劍院,此時又值深夜,使她免去了與師叔、師兄們碰面的尷尬。
離凌風堂還有里許,耳畔忽然傳來一聲女子的嬌啼。
靜顏倏忽停住腳步,朝林中望去。
黑暗中響起一聲輕笑,「插到哪兒了?」 「賤奴……賤奴的屁眼兒里……」 「好了,把這些葯抹上吧。
」 靜顏握緊劍柄,慢慢朝林中走去。
身後氣流一陣波動,她剛要拔劍,肩頭已經被一隻柔軟的手掌按住,「小朔……」 靜顏轉過頭,勉強一笑,「鶯姐姐。
」 月色下,白玉鶯身上的紅紗彷佛透明一般,除了腰間一角紅巾,媚艷的肉體纖毫畢現。
她欣然道:「來這麼早?姐姐算著你明天才會到呢。
」她眷慕地望著靜顏酷似師娘的面容,眼圈不禁有些發紅。
「姐姐來得才早呢……」隔著枝葉,師娘白白的身體伏在地上,又白又大的圓臀中筆直插著一根閃亮的金屬管。
白玉鸝晃著腳,笑嘻嘻坐在一根細枝上,看著她拿起瓷瓶,摸索著找到管口,將那些妖淫的葯末灑入體內。
靜顏芳心一點點沉下去,自己還是來晚了一步。
白氏姐妹雖然對自己頗為照顧,但讓她們背叛星月湖,公然放走師父師娘,那是絕無可能。
「接到公主的書信,姐姐們就來了,已經在這裡等了你兩天呢。
」白玉鶯挽起靜顏的手臂,低笑道:「你師娘真的好乖喔,懷著身孕還每天陪姐姐們開心。
」 師娘懷孕了?靜顏驚訝地望師娘腹下望去,本來平坦的小腹鼓起圓圓的弧線,果然已經有了三個月的身孕。
算算日子,多半是她第一次到星月湖時,師娘已經在輪姦中珠胎暗結。
「還有呢。
」白玉鸝懶懶說道。
凌雅琴面前放著一堆瓷瓶、玉盒、小葫蘆,甚至是路邊藥販隨處可見的黃紙包。
她艱難地翻過身子,兩腿平分,高高舉著秘處,將那些五花八門的淫葯一一抹在下體。
等她抹完,白玉鸝跳下來,在她屁股上踢了一記,笑道:「快些去吧。
記得我說的話噢。
」 「是。
」凌雅琴抱起衣物,秘處已經禁不住淫液橫流。
她挺著微鼓的小腹,戰慄著朝凌風堂走去,眼神絕望而又迷茫,還帶著難以抑制的淫意。
剎那間,靜顏明白過來。
白氏姐妹對她真得很好,她們今夜動手,是想趕在自己到來之前制服師父,把擒殺琴劍雙俠這份大功白白送給自己。
她們怎麼會知道,自己想要的並不是這些。
看著師娘像個娼妓般抱著衣服,赤身裸體地走在山路上,靜顏心裡升起一股難以形容的苦澀。
師娘一定不會想到,她有一個怎樣卑鄙無恥——還有下賤的徒兒。
能把親若慈母的師娘當作禮物送到妖人手中,讓這個蘭心慧質,美艷如花的掌門夫人淪為飽受凌辱的淫器。
凌雅琴優雅的嬌軀在夜色中不住顫抖,她踉蹌著走到門前,兩條雪白的玉腿已經淌滿了濕黏的淫液,身後留下了一條長長的濕痕。
「小朔!」白玉鸝眼睛一下亮了起來,她緊擁著靜顏的纖腰,把口鼻埋在她懷中,呼吸著她身上的氣息,半晌才抬眼笑道:「好漂亮的花呢。
」 靜顏扶了扶鬢角的花朵,微微一笑。
凌雅琴在廳角嚶嚶的小聲哭泣,十餘種藥物在敏感的嫩肉上先後發作,下體一片火熱,讓她分不出是什麼滋味。
盛滿各種淫葯的體腔就像一具在火上冶鍊的淫器,肉慾蒸騰間使她丟開了矜持和尊嚴,像發情的母獸般拚命掏弄起來。
只片刻工夫,她便蹲在地上,顫抖著泄出陰精。
凌雅琴兩眼空洞地望著廳中那尊觀音玉像,終於起身朝堂後走去。
兩手無力地松垂下來,懷中的衣物灑了一路。
「師哥。
」凌雅琴站在門前木然喚道。
房門呀的一聲打開,現出丈夫高大的身形,周子江急道:「怎麼了琴兒?」 待看到妻子赤裸的身體,他慌忙轉過眼,額頭血脈暴跳了數下。
凌雅琴凄然一笑,轉身朝大堂走去。
堂內燈火通明,但洞開的廳門卻像夜色張開的巨口,吞噬著堂內的光明。
周子江怔怔跟在妻子身後,看著她拖著濕淋淋的雙腿,走到廳中的玉觀音前,轉過身坐在刻成蓮花狀的紫檀基座上,然後仰身躺倒,木然攤開身體。
看到愛妻下體的異狀,一股辛辣的氣息頓時竄入心頭,周子江兩眼充血,渾身血脈怒脹,那種脹裂的疼意,彷佛要將身體撕成碎片。
上次與琴兒同房還是去年。
他記得妻子身體的每個細節,那麼美艷而又嬌柔。
乳頭還是少女般的粉紅,秘處彷佛一朵嫩嫩的小花,帶著純美的紅潤,輕輕閉在一起。
成婚十餘年,妻子雖然已經是風韻如詩的少婦,但那種婉轉承歡的羞澀還是少女情態。
然而現在,一切都徹底改變了。
妻子的身體依然豐潤白皙,可曾經鮮美柔嫩的性器已經面目全非。
腹下的毛髮不知何時被人連根拔掉,露出肥圓的陰阜。
原本嬌柔的花瓣變得肥厚寬大,軟搭搭歪在腿間,再也無法合攏。
周子江難以置住地瞪大眼睛,不敢相信這因為縱慾而變形的陰戶竟然生在自己心愛的妻子身上。
花瓣邊緣的嫩紅泛起一層淫蕩的黑色,整隻陰戶又紅又腫,全然沒有了往日的風情和羞澀。
就像一個最下賤的娼妓被長時間無節制的交媾,幹得鬆鬆跨跨,淫水四溢。
花瓣間密藏的花蒂肆無忌憚地挑露出來,那層細嫩的包皮褪下半截,露出一截漲紅的嫩肉。
陰內鮮紅的秘境敞開著,肉穴半張,像嬰兒淌著口水的小嘴一樣不住吐出淫水。
濕漉漉的會陰綳成一條直線,下方的菊肛還能看出硬物粗暴進入后的痕迹,細密的菊紋四下散開,松馳的肛洞翻出一團紅肉,上面隱隱沾著幾縷血絲。
高聳的乳房軟軟滑下,扁平貼在胸前。
兩隻乳頭又硬又翹直直挑在乳上,乳暈擴散開來,像摻著淡墨的丹砂一般,黑里透紅。
襯在如脂的膩乳上,分外刺目。
但最令周子江肝膽俱裂的,是妻子微隆的小腹。
白亮的腹皮溫柔地鼓起一道圓弧,可以想像,那個胎兒此時正在妻子溫暖的子宮裡,無憂無慮地安然成長著。
但那絕不是他的骨血。
琴兒每天足不出戶,唯一不在身邊的時候就是兩個月前,去建康那段時間。
妻子高高興興陪朔兒下山,僅僅不足一月,溫婉明艷的妻子不但被奸得乳陰發黑,還被人干大了肚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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