夭夭嬌媚地低笑起來,雙掌一合,將女孩嫩嫩的身體夾在掌中。
菲菲叫聲倏然停止,她茫然望著母親,眼中流露出無比痛楚的神情。
接著下腹一震,一股黑色的血水從細嫩的陰戶中直射出來。
女孩白嫩的手臂低垂下來,稚嫩的身體在夭夭掌中軟的彷佛一團乳汁,她的骨骼、內臟、血肉都被黑煞掌盡數化去,變成濃稠的黑血從陰中湧出,在石榻上縱橫流淌。
那具小巧白嫩的肢體漸漸委蛻,最後頸部以下只剩下一層精緻的皮膚。
夭夭瀝幹人皮中的污血,得意地笑道:「好漂亮的皮膚,跟你阿姨一模一樣呢。
」 眼見活生生的女兒頃刻間變成一張空蕩蕩的人皮,淳于瑤嬌軀一軟,一聲不響地倒了下去。
靜顏托著她細軟的腰肢,笑道:「夭護法好功夫啊,給她也印一掌好了。
」 夭夭膩聲道:「人家的黑煞掌對付骨頭嫩嫩的小女孩還可以,美瓊瑤這樣的大美人兒人家不行的。
好姐姐,你來動手,小母狗在旁邊幫姐姐。
」 靜顏一笑,將淳于瑤放在污血橫流的石榻上,分開雙腿,從懷中取出一柄薄薄的匕首。
*************** 午夜,凌風堂冷月無聲。
周子江坐了兩個時辰,始終無法收斂心神。
他乾脆披衣而起,悄然朝廳側的卧房走去。
房內靜悄悄不聞聲息,周子江輕輕一推,門是閂著的。
他站了片刻,萬般滋味從心頭滾滾涌過。
與琴兒成婚已經十餘年,昔日嬌俏的小師妹在他身邊一點點變成個成熟的婦人。
聲名、地位、榮耀應有盡有。
可一個女人最需要的孩子,他卻永遠無法給予。
這真是個莫大的諷刺,九華劍派掌門,天下第一劍,卻是個無用的男人…… 他苦澀地握住手腕,扭頭離去。
突然房內傳出一聲充滿痛苦意味的悶哼,似乎是病痛難忍的呻吟聲。
莫非琴兒半夜生了急病?周子江一急,袍袖一拂,施出隔空取物的內功,輕輕巧巧取下了門閂。
凄朦的月光下,曼妙的玉體彷佛透明一般。
凌雅琴赤裸裸跪在榻上,雙目緊閉,嘴中咬著被角,秀髮被汗水打濕,絲一般沾在頰上。
待看清妻子的舉動,周子江心頭象鐵鎚猛擊,鼻中一酸,剎那間熱淚長流。
這是他一生中最為屈辱的時刻。
獨守空閨的妻子弓著身子,一手伸到胯下用力揉搓著秘處,一手掩在高翹的雪臀間,不住起伏。
她頭頸支在榻上,銀牙咬緊被角,鼻翼微張,竭力壓抑著自己饑渴地叫聲。
待看清妻子拿來自慰的竟是一截燒殘的紅燭,周子江喉頭一甜,心如刀割。
他吞下鮮血,悄然退開。
沉浸在肉慾中的凌雅琴不知道丈夫曾經來過,令人瘋狂的刺癢從肛中一直延伸到腸道深處,區區一截蠟燭就像火海中的一滴清水,無濟於事。
她顫慄著撐起身子,披頭散髮地扶著門框,聽了聽外面的動靜,跌跌撞撞朝廳角的玉觀音走去。
假如周子江還在旁邊,盡可看到那玉雕的袈裟下掩藏著什麼樣的醜惡,更看出大孚靈鷲寺方丈外表下掩藏的真實。
但他已經離開凌風堂,獨自登上試劍峰的萬丈懸崖,站在一株孤松的細枝上一口口吐著鮮血。
*************** 星月湖沒有拂曉,沒有黎明,也沒有陽光。
這裡有的只是永恆的夜晚,無邊無際的黑暗。
一雙柔嫩的玉手浸入清水,明玉般的纖指上漂起絲絲縷縷的血跡。
「娘、爹爹。
孩兒在這裡。
」靜顏緩緩洗去手上的血跡,旁邊的銀盤內放著一柄匕首。
那匕首隻有手掌長短,精緻的象牙柄上鐫刻著一朵小小的玫瑰花苞。
淡青色的鋒刃又細又薄,宛如寒冰凝成。
靜顏撫摸著冷沁沁的刀身,「保佑我吧,不知名的神靈……」 夭夭倦極而眠,蜷伏在她腳邊沉沉睡去,唇角兀自掛著甜蜜的微笑,那根無數次勃起的小肉棒軟軟垂在腿間,白蠟般又小又嫩。
不知過了多久,一個女奴在門外說道:「夭護法,新娘子來拜見您了呢。
」 夭夭從夢中醒來,抬眼四下張望,待看到靜顏的身影頓時笑逐顏開。
她爬過去在靜顏的小腿,膩聲道:「好姐姐,夭夭還以為是做夢呢……原來姐姐真的在這裡……」 靜顏淡淡一笑,「新娘來了呢,還不快起來。
」 「是。
小母狗知道了。
」夭夭脆生生答道,在靜顏足上一吻,仰臉露出一個嫵媚的笑容。
她不願別人看到自己的身體,一邊扯起錦被掩在身上,一邊道:「進來吧。
」 蘇婉兒與那條金黃的巨犬並肩爬了起來。
帶著書卷氣的清雅面孔低垂下來,痴痴望著地面。
細白的玉體襯著身長體壯的錦毛獅,就像一個嬌小溫婉的妻子。
她的長發與錦毛獅的鬃毛纏在一起,鬆鬆挽了個結。
夭夭擁著被子坐在椅中,晶瑩的玉足一晃一晃,怪有趣地看著蘇婉兒。
依星月湖的手段,莫說是這種未經風浪的少女,就是闖蕩江湖多年的女俠也一樣被調理的服服貼貼。
蘇婉兒和結髮的丈夫爬到「婆婆」腳前,把一幅白布慢慢攤開,讓「婆婆」 欣賞上面殷紅的血跡。
--------------------------------------------------------------------------------31 「果然是個冰清玉潔的好姑娘啊。
」夭夭笑嘻嘻道:「落了這麼多紅,身子一定很虛呢,這個賞你,以後可要用心伺候夫君,」她把幾枚乾果扔在地上,笑道:「早生貴子哦。
」 蘇婉兒顫著手撿起那些乾果,屈辱地接受著婆婆的祝福。
「用嘴啊。
」夭夭慵懶地說道。
新娘伏下身子,用嘴巴咬起一枚紅棗。
「真乖呢。
喂你夫君吃啊。
」 蘇婉兒象只受驚的小鳥,驚慌地望了夭夭一眼,最後揚起蒼白的玉臉,用紅唇含著紅棗,朝巨犬口中送去。
「好恩愛的夫妻哦。
親熱點兒,抱住你的男人,一口一口喂它嘛……」夭夭還在調笑取樂,忽然一個綠紗少女匆匆進來,「夭護法,葉護法命顏奴到丹樓去一趟。
」 夭夭一愣,葉護法怎麼會對一個新來的女奴有興趣?靜顏款款起身,「奴婢知道了。
」 葉行南的住所原本在聖宮,隨公主回星月湖之後,借口年紀老邁,不願久處石室,而在月島另一側建了丹樓。
時已五月,聖宮內固然四季如春,出了神殿,便有了幾分炎熱。
靜顏沿著綠草如茵的小徑一路走來,粉頸中沁出細細的香汗,自有一番柔弱無力的嬌態,楚楚動人。
踏入房門,一股濃郁的藥材味道便撲鼻而來。
但並非淳厚溫和的葯香,而是一種帶著肅殺意味的辛辣氣息。
靜顏聞慣了義母房中的葯香,不禁暗自奇怪。
她不知道這位星月湖第一神醫已經在十年前斷指立誓,終生不再行醫。
如今做的不是炮製毒物淫葯,便是設法傷人肢體,毀人神智,所作所為與醫術截然相反。
房中的銅爐足有一人多高,上面刻滿陰陽八卦圖案,縫隙處抹著紅褐色的六一泥,爐下精炭燒得正旺。
一個老者埋頭查看火候,聽到兩人進來也不理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