巨犬向前一動,肉棒熟練地頂在少女股間的秘處,直直捅了進去。
蘇婉兒只覺下體一陣劇痛,猙獰的獸根已經挺入秘閉的花瓣,奪去了她處子的貞潔。
新婚之夜成了一場難以醒來的惡夢。
新娘在賓客環視之下,將婚宴大廳當作了洞房,與新郎合體成歡,被一頭巨犬破去了處子之身。
圍觀者的笑臉漸漸模糊,蘇婉兒無法相信這一切竟是真的。
自己的新婚之夜,真的是在跟一條狗交媾。
「這婊子的屄還真緊,還有這麼長沒有插進去呢。
」 「再把她的腿掰開一些。
」夭夭指點道:「把她的小嫩屄翻開,讓她夫君大人都插進去。
」 幾隻手同時伸過來揪住她的花瓣向兩旁扯開,有人甚至直接勾住落紅的嫩穴,好讓狗陽更順利地插入,蘇婉兒四肢分開,被人牢牢按在地上,雪白的小腹被墊得挺起。
嬌嫩的玉戶在獸根的肆虐下鮮血四溢,她姣好的玉容痛苦地扭曲著,發出陣陣凄厲地哭叫。
她臀下那幅按習俗鋪好的白布上,殷紅的血跡梅花般片片綻開,記載著新娘在洞房之夜所失去的童貞。
*************** 靜顏沒有參加她一手設計的婚禮。
把淳于瑤帶到島上,她便悄然去聖宮更衣妝扮。
她越來越喜歡自己女裝的感覺,以往她是懷著一種自暴自棄的心態,將自己打扮得妖冶艷麗,每次穿上女人的褻衣,自己似乎就成了一個下賤的娼妓。
現在她用的胭脂水粉越來越少,妝扮時只簡單地勾了勾眉眼,鏡中便出現了一個天生麗質的美貌少女。
她越來越討厭男裝的不潔,也越來越喜歡那些帶著女性氣息的香料。
她可以很自然地為自己買一些女性的飾物,而完全不去想這是否必要。
在內心深處,她漸漸認同了自己靜顏的身份,甚至會有自己本來就是女子的錯覺。
她越來越貪戀女人的肉體,喜歡與女子耳鬢廝磨的美妙感覺。
靜顏以為這也是自己向女性轉變的變化之一,卻沒有想到那完全是一種男性微妙的心態。
靜顏站起身來,一邊偏著臉帶上耳環,一邊朝側室走去。
房門虛掩著,夭夭背對著房門,正在寫著什麼。
靜顏悄悄走過去,猛然從背後抱住那個粉嫩的身子,笑道:「小乖乖,在寫什麼呢?」 嬌軀入手,靜顏立知不對,那女子胸前兩團香軟的酥乳,又圓又滑,比夭夭可要大了許多。
驚疑間,不見那少女有任何動作,一寒一熱兩股真氣便透體而入,接著周身十餘處大穴同時一麻,靜顏來不及運功相抗就被制住。
這樣高明的武功,比夭夭還要高上一籌,自己也是陰陽雙修,但比起她的精純那是遠遠不及了。
那少女緩緩轉過頭來,靜顏只覺眼前一亮,彷佛一朵珠玉鑲成的奇葩在面前冉冉浮現,散發出七寶光華。
她平生見慣美女,梵雪芍、凌雅琴、淳于瑤無一不是難得的絕色,就連鏡中的自己也是嬌艷如花。
但她從來沒想過世上還有這樣驚人的美貌。
那張臉堪稱是艷色傾城,即使天上的仙子也難有這般完美的容顏。
看得出她沒有使用任何脂粉,因為再細的香粉,再艷的胭脂也無法與她天生的麗質相媲美。
怔怔望著少女精緻無瑕的玉容,恍惚中,似乎有種似曾相識的感覺……是了,她的容貌、體態與夭夭有七八分相似,怪不得自己會認錯。
夭夭也算得上是個嬌俏的小美人兒,但如果眼前這個少女是鳳凰,那麼夭夭只配當野雞了。
那少女乍然看到靜顏的容貌,也不禁一愣,旋即又嗔怒起來,她一把將發獃地靜顏推開,氣惱地說著:「賤婢!」 靜顏腦中靈光一閃,失聲叫道:「小公主!」 她沒想到夭夭口中淫賤放蕩的小公主會是這個樣子,看上去比夭夭還略小一些,肌膚晶瑩如雪,玲瓏的玉體上穿著件優雅的純黑絲袍,纖美的腰肢間束著一條寬頻,上面掛著一塊水蒼玄玉雕成的腰佩,胸前用極細的金線綉著一隻盤成圓形的飛鳳。
整套衣服沒有任何多餘的裝飾,卻顯得華貴無比,更有一種令人自慚形穢的冷艷氣質。
「你是什麼人!怎麼敢闖到這裡?」 靜顏露出一個嫵媚的笑容,柔聲道:「奴婢龍靜顏,參見公主。
」 小公主厭惡地皺起眉頭,寒聲道:「新來的女奴嗎?你到宮外去自行了斷好了,本宮不再追究你幫中責任。
」 靜顏瞠目結舌,自己只是無意冒犯,竟然就讓她自盡,聽口氣,似乎還是莫大的恩賜。
夭夭不知何時已經到了門邊,這個艷麗狠辣的小妖精在小公主面前連大氣也不敢出,只小聲說道:「公主,她是九華劍派的弟子。
剛剛入宮,不知道禮數,還求公主饒恕她一次。
」 「九華劍派?」星月湖屬下控制著數以百計的幫會,但九華劍派的弟子入教還是首次。
小公主訝道:「你師父是誰?」 靜顏硬著頭皮答道:「周子江。
」 小公主美目異彩連現,良久說道:「那你師娘就是琴聲花影凌雅琴了。
」 「是。
」 小公主拿起毛筆,繼續寫起字來,淡淡道:「退下吧。
」--------------------------------------------------------------------------------29 走到圓廳,夭夭一口氣才吐了出來,心有餘悸地說道:「真是嚇死我了。
好姐姐,你怎麼會惹上她了?」 靜顏笑道:「我把她當成你了,叫了她一聲小乖乖。
」 夭夭眼睛一亮,「姐姐,夭夭是你的小乖乖嗎?」 靜顏摸了摸她的臉頰,「難道不是嗎?」 夭夭四顧無人,便乖乖伸出小舌頭,一邊舔舐她的手指,一邊小聲道:「夭夭是姐姐的小母狗……姐姐,再來幹人家一次,好不好?」 靜顏伸出一根玉指,放在夭夭唇間讓她舔濕,然後把她壓在石壁上,拉開她的衣服,一手插著褻褲中,撫摸著她粉嫩的小屁股。
夭夭騷媚地翹起粉臀,待指尖觸到肛蕾,頓時渾身發燙,鼻中發出甜美的膩哼。
靜顏一邊玩弄著她的後庭,一邊貼在她耳邊問道:「她不是要去三個月嗎? 怎麼這麼早就回來了?」 夭夭呻吟著說道:「夭夭也不知道……看她有些不高興,似乎是生氣了呢……」 靜顏想了想,又問道:「婚禮怎麼樣了?」 「新娘……正被她的狗老公……干著呢……」 「淳于瑤呢?」 「跟她女兒……在前面……」 靜顏手指一松,夭夭立刻急切地扭動屁股尋找她的手指,乞求道:「好姐姐,夭夭等了你久,再摸人家一會兒……」 「不想讓姐姐幹嗎?」 夭夭驚喜地說道:「想啊!姐姐你真好!」 靜顏握住她的小肉棒捋了一把,「帶姐姐去淳于瑤那裡,咱們跟她們母女好好樂一場。
」 *************** 「棠姐呢?她在哪裡?」淳于瑤急切地問道。
待看到夭夭身後的少女,她愣了一下,接著象被毒蛇咬住般變了臉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