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怪不得這麼嫩呢……把屁股掰開,姐姐要插進去了。
」 夭夭無奈地掰開粉臀,把細嫩的菊洞暴露在那個比自己更美艷、更妖異的少女面前。
想起她陽具的長度和那兩個肉節,夭夭不禁嬌軀發緊,顫聲道:「好姐姐,求你輕一點……」 火熱的龜頭在嫩肛上一觸,夭夭的屁眼兒立即緊張地收縮起來。
靜顏不等她放鬆下來,立即纖腰一挺,堅硬的肉棒撐開細密的菊肛,筆直挺入粉臀深處。
夭夭兩手抱臀,玉臉貼在地上,被那根肉棒一捅,頓時娥眉擰緊,「哎呀」 一聲叫了出來。
她的屁眼兒早已被人開發過,雖然不及靜顏的妙趣橫生,但也柔嫩可喜。
靜顏一口氣頂入半尺長短,只剩下那兩隻肉節留在體外。
夭夭只覺肛內又脹又緊,整條直腸都被肉棒塞滿。
那肉棒看上去猙獰可怖,插在體內卻沒有太多痛楚,反而熱熱的,酥酥的,屁眼兒好像被泡在溫熱的泉水之中,舒服極了。
靜顏撩起夭夭頰上的秀髮,笑吟吟道:「把臉抬起來,讓姐姐看清你的表情。
」 夭夭俏臉發紅,但還是依言抬起臻首。
「好個嬌羞的小美人兒啊……」靜顏輕笑著腰肢向後一退,接著挺身直入,那隻肉節重重撞在肛洞上,將嫩菊擠得四下綻開。
夭夭「呀」的一聲低叫,紅唇微張絲絲地吸著氣,臉上的神情說不出是欣喜還是疼痛。
剛才那對嬌艷的少女此刻又換了位置,伏地的少女腰肢又細又滑,抱在手中盈盈一握,圓圓的粉臀向上微翹,以一種完全臣服的屈辱姿勢,將自己最為羞恥的部位展現在另一個少女面前。
兩女長發如絲,嬌軀勝雪,都是難得一見的絕色麗人,然而不僅後面那個少女正挺出一根血紅的肉棒,猛插身前的粉臀,連被她姦淫屁眼兒的少女腹下,也同樣挺著一根白生生的小肉棒。
那種美艷而又妖邪的景象,充塞著陰森的石室,真實得令人觸手可及,又荒誕得令人難以置信。
夭夭的叫聲越來越響,胸前兩粒還未成形的乳頭也變得發硬。
火熱的陽具似乎融化了腸壁的黏膜,每一次進出,都帶來無比興奮的戰慄。
她的粉臀越翹越高,兩手死死掰著臀肉,將深深臀溝完全展開。
只見雪肉中一根赤紅的陽具直直插在一隻粉嫩的肉孔中。
原本細密的菊紋被全部拉平,變成一圈細細的嫩肉,套在棒身上,隨著肉棒的進出時鼓時收。
當陽具進入時,整隻屁眼兒就像消失般被擠入雪臀,拔出時,紅嫩的肛蕾依次翻出,甚至能看到鮮紅的腸壁。
夭夭喜歡幹人的屁眼兒,是因為她喜歡看女人痛楚的神情。
她知道那個本不屬於交媾的器官,被人強行插入取樂時,是怎樣的疼痛和屈辱。
可她從來沒想到屁眼兒被干會有快感,而且還是這麼強烈的快感,整個身體彷佛只剩下那隻被塞滿的屁眼兒。
從肛蕾到腸道深處,每一絲嫩肉都被挑逗得難以自抑,它們興奮地痙攣著,在那根肉棒周圍不停戰慄、呻吟…… 陽具退出時,少女顫抖著咬住唇瓣,當肉棒挺入體內,她立即完全不受控制地張開小嘴,發出一聲甜美之極的嬌呼。
就像一具失去自我的玩偶,被嫩肛中的陽具所操縱。
《房心星監》並不是一部很詳細的經卷,除了修鍊方法之外,其他都語焉未詳。
遇到難以索解的地方,精通醫理的梵雪芍又有意迴避其淫邪之處。
靜顏奇佳的悟性在此表現得淋漓盡致,她本身與夭夭一樣,都是非男非女而又亦男亦女的體質,輕易便把握到這隻嫩肛的妙處,刻意施展下,直把夭夭幹得欲仙欲死,快感如潮。
當靜顏又一次插入肛內,夭夭哇的一聲哭了起來,「夭夭……夭夭要死了……」 靜顏一驚,以為弄疼了她,仔細聽去,才發現她的哭叫中充滿了極度的喜悅,竟是喜極而泣。
她失笑道:「小賤貨,屁眼兒舒服嗎?」 夭夭泣聲道:「好姐姐,夭夭被你的大肉棒插死了……」 「屁眼兒要化了……再用力一點兒……啊!」 夭夭雪白的玉體隨著陽具的進出,花枝般亂顫,連胯下剛噴射過的肉棒也直挺挺硬了起來,彷佛一根光溜溜的小玉柱,讓靜顏忍不住伸手握在掌心,輕柔地捋動起來。
夭夭的嗚咽著分開雙腿,臀股極力聳起,讓她一把插自己的屁眼兒,一邊把玩自己的陽具。
靜顏芳心一動,想到了一個連《房心星監》都未曾記載的淫邪方法。
她一邊抽送不停,一邊上身向後仰去,變成與夭夭粉背平行的姿勢,然後一手摸住夭夭的小肉棒朝自己下沉的臀縫中送去。
夭夭只覺下體前後同時一緊,隨著肛中陽具的進入,自己的小肉棒也同時插進一個緊密的肉洞中。
兩女玉體反接,靜顏小腹頂在夭夭臀下,自己的雪臀卻湊在夭夭腿間,把她的小肉棒夾在臀縫之中。
一紅一白兩根陽具緊挨著平平伸出,插在彼此臀間。
兩隻精緻無比的粉臀不停撞擊著,宛如兩團晶瑩的雪球時分時合,吞吐著兩根奇異而又妖艷的肉棒。
前後兩處夾攻之下,那個跪伏的少女不多時便尖叫著顫抖起來。
靜顏只覺肛中一熱,那根小肉棒又跳動著噴射起來。
--------------------------------------------------------------------------------26 一個明艷的少女席地而坐,雪嫩的身子倚在一張冰冷的鐵制刑床上,光亮的長秀髮披在肩頭,兩條雪白的玉腿交疊著放在一起,曲線柔美動人。
她一條纖美的玉臂搭在床沿,身後滿是獰厲的刑具,另一隻細白的玉手則放在身前,撫弄著腿上少女的柔頸,嬌美的臉龐上帶著一絲捉摸不定的神情。
夭夭乖乖伏在靜顏腿間,伸出紅潤的香舌,一點一點細緻地舔舐著她的肉棒。
那種柔順馴服的樣子,就像一隻可愛的小貓咪,對主人既依戀又順從。
「小賤貨,剛才開心嗎?」 「夭夭開心死了……」 靜顏在她臉上扭了一把:「被插屁眼兒還這麼開心,真是個下賤的小騷貨。
」 夭夭臉貼在靜顏腿上,磨擦著絲綢般光滑的肌膚,乖乖說道:「夭夭是一條又騷又賤的小母狗,好姐姐,你的大肉棒好厲害,夭夭愛死它了。
」說著張開小嘴,在肉棒上親了一下。
靜顏笑著抬起玉腿,放在她的腰臀上,「星月湖的女人都是這麼淫賤嗎?」 夭夭有些害羞地說道:「人家不能算女人啦……不過星月湖的女人比夭夭還淫賤呢。
」 「噢?小公主也是嗎?」 夭夭撇了撇嘴,「她是最不要臉的。
這麼小就跟男人上床了。
」說著她比了個高度,看上去只有五六歲的樣子。
靜顏沒想到那小公主會這麼淫蕩,又問道:「那慕容龍的女人呢?」 「宮裡所有的女人都是他的啊。
」 「我記得有些不一樣吧。
」 夭夭明白過來,「你說那兩個賤貨啊?那兩個是最下賤的臭婊子!比世上最下賤的婊子還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