妙花師太把寶兒抱到凌雅琴腿間,用手握住兒子的陽具,溫柔地輕輕捋動。
那條紫黑色的陽具漸漸漲大,襯著男孩怪異的身體,猶如地獄中的惡魔。
寶兒仰著臉,含含糊糊地說道:「娘……脹…脹……」 妙花師太扶住兒子的陽具,對著凌雅琴下體柔聲道:「插進去寶兒就不脹了。
來,慢一點……」 凌雅琴大口大口喘著氣,緊張得俏臉雪白。
她的腰胯被人緊緊按住,只能被迫露出女陰,等待那個怪胎的插入。
地牢中分不出白天還是黑夜。
軟床上,一個熟艷的美婦仰身而卧,她淚流滿面,兩條雪白大腿被人掰到最大限度,在她優雅豐美的玉體上,一個醜陋的殘疾男孩正挺著怪異的陽具,在一個女尼的指引下,朝美婦迷人的玉戶插去。
紫黑色的龜頭在嬌嫩的花瓣間一觸,便滑入濕淋淋的秘穴內。
凌雅琴穴口極窄,縱然那根陽具並不甚粗,也被撐得滿滿的。
她美目含淚,臉上滿是屈辱與痛苦的神情。
那種感覺,就像被迫一隻令人憎惡的癩蛤蟆交媾一般,充滿了羞恥和可怕。
「滑……滑……」寶兒傻笑著咧開嘴,口水一連串流在凌雅琴肚臍上。
「啊!」凌雅琴突然尖叫一聲,玉體劇烈地顫抖起來。
寶兒撅著屁股趴在美婦劇顫的股間,嘴巴張得老大,似乎碰上了什麼奇妙的事情。
過了一會兒,他傻呵呵笑著說:「娘,她咬……咬寶兒……」 「那是女人的花心子,你頂一下,很好玩的。
」妙花師太笑盈盈瞟了凌雅琴一眼,「這麼淺的屄,我兒子玩起來會很開心呢。
」 寶兒費力地撅起屁股,頂了一下。
凌雅琴不由自主地嬌呼一聲,怒綻的陰戶內淫液泉涌。
不多時,地牢內便迴響起「嘰嘰」的水聲。
凌雅琴玉體泛起一層艷紅,水汪汪的美目又是難堪又是羞恥。
她一個成熟的少婦,卻被一個孩子幹得淫液橫流,這樣可恥的淫態真教人羞愧得無地自容。
妙花師太看著兒子開心的樣子不禁笑逐顏開。
她給凌雅琴塗的是星月湖秘制的淫葯,焚情膏。
那還是倚仗哥哥的面子,求葉護法配製的,極為珍貴。
若非為了讓兒子玩得高興,她也捨不得在這些下賤的淫奴身上使用。
龍朔使用的天女春是梵雪芍親手所配,梵雪芍不忍讓那些女子痛苦,不僅減輕了剎量,還小心翼翼地用其他藥物來中和它的刺激性,消除淫物的後遺症。
而葉行南配製的焚情膏卻反其道而行之,不僅藥性霸道之極,而且專以改變女子體質為能事。
若是按照時辰使用,數日內就能把一個貞潔自持的女子改造成情慾難抑的淫婦。
紫黑色的陽具在紅艷勝火的陰戶內不住挺弄,每一下都搗在美婦柔嫩的花心上。
凌雅琴只覺下體陣陣酸麻,肉棒進出間,透明的淫液泉水般汩汩而出。
她死死咬著唇瓣,雪白的喉頭一動一動,竭力忍住即將脫口而出浪叫。
寶兒一邊呼呼喘氣,一邊咧嘴直笑,他把臉貼在凌雅琴肚腹上,擦了擦嘴角的口水,然後伸出那隻殘廢的病手,朝美婦高聳的乳房抓去。
當殷紅的乳頭,被那隻雞爪般枯瘦的手指捏住,凌雅琴嬌軀一顫,她側過臉,嚶嚶的哭泣起來。
那哭聲又細又輕,慢慢變成了屈辱的淫叫。
秘處的嫩肉情不自禁地收縮起來,隨著肉棒的進出一翕一張,顯然肉體已經情動十分。
「還琴聲花影呢,原來是個這麼淫蕩的賤人。
乖寶兒,再用力些,讓她瞧瞧你有多厲害。
」 受到鼓勵的寶兒愈發興奮,陽具直進直出,把凌雅琴幹得嬌軀亂顫,叫聲不絕,甚至主動挺起下體迎合肉棒的插弄。
忽然間美婦尖叫一聲,玉體猛然收緊,接著下體難以自制的劇顫起來。
隨著玉戶的痙攣,一股濃白的黏液從肉棒邊緣的縫隙中緩緩溢出,竟是噴出了陰精。
妙花師太捧著兒子般臉蛋親了一口,「寶兒真厲害,竟然把這麼端莊個大美人兒幹得泄了身子。
」 寶兒喘著氣說:「娘……寶兒……尿尿……」 妙花師太連忙按住寶兒的屁股,「就尿在她屄里好了。
」 說著,那個發育不全的怪胎便在美婦體內劇烈地噴射起來。
他的龜頭正頂在凌雅琴顫抖的花心,那一泡濃精一滴不剩地都射進了她的子宮裡。
妙花師太抱起兒子,笑道:「說不定九華劍派的掌門夫人還能給我生個大胖孫子呢。
」 腳步聲漸漸遠去,地牢內只剩下一具紅霞未褪的玉體。
凌雅琴嬌軀還在不住輕顫,被封了穴道的玉腿緊緊合在一起,將那怪胎射進體內的精液保存在溫潤的子宮內。
「我要去星月湖。
」換上女裝的龍靜顏說道。
白玉鶯思索片刻,點了點頭,「也好。
」 白玉鸝從腰間摸出一塊玉佩,想了想又放了回去,「有那個小妖精的太微玉佩就能進去了。
」說著她仔細指點了星月湖的路徑,又囑咐道:「星月湖詭異得很,在那裡千萬小心。
那個小妖精混蛋得很,你多留點神。
」 白玉鶯道:「小心掩飾身份。
如果只是看看,來回一個月就夠了,這裡有姐姐替你照應,不用擔心那賤人會泄漏你的身份。
」 白玉鸝笑道:「給她破肛的事就等到小朔回來好了。
到時候讓小朔看看凌女俠有多聽話……」 白玉鶯冷笑道:「那賤人以為當上個掌門夫人就了不起了,哼,到時看她怎麼乖乖撅著屁股,讓我插她的屁眼兒!」 靜顏紅唇欲動,終究還是沒說出口來。
她知道姐妹倆眥睚必報,無論如何也不會饒過師娘的。
經過地牢時,又聽到了師娘的哭聲。
龍靜顏硬起心腸,面無表情地走了過去。
*************** 終南,道家求真長生之地。
龍靜顏望著眼前煙霧繚繞的碧湖,心內百感交集。
十五年來,她經歷了無數痛苦、屈辱,放棄了自己可以擁有的一切,甚至犧牲了自己最珍貴的靜鶯妹妹和師娘,為的就是這一天。
瀰漫的水霧漸漸散開,眼前出現了一座寬廣無波的澄湖,碧藍的湖水猶如一顆磧大無朋的藍寶石,在陽光下灼灼生輝。
遠遠看去,能看到湖心一座彎曲的島嶼,宛如新月。
龍靜顏深深吸了口氣,星眸中寒光一閃即收。
她取出一枚銅鏡,仔細妝扮整齊,最後從囊中取出一粒扁扁的白瓷,朝湖中彈去。
白瓷在空中發出一聲尖銳的利嘯,不多時,一葉扁舟從月島衝出,箭矢般劃破平靜的湖水,片刻間就到了身前。
駕船的大漢鬚髮虯屈,像是北方的胡人。
他有些奇怪地打量著靜顏,傲然道:「你是哪堂屬下?什麼等級?」 龍靜顏嫣然一笑,把玉佩遞了過去,「小女子是來拜見夭護法的。
」 那大漢見了玉佩頓時換上笑臉,「原來是龍姑娘,夭護法已經等了您一個多月,快請上船。
」 *************** 月島長約五里,中間一座石峰筆直伸向天際。
山峰對面,島嶼弧線合抱的湖水中,是一塊光禿禿的巨岩,狀如寒星。
上面樹著一支十餘丈高的旗杆。
山風吹來,黑色的旗幟舒捲展開,卻是銀絲鏤成的渾天星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