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部 雪芍 - 第56節

少女緩緩轉過玉頰,「你們願意幫我嗎?」 「不。
」姐妹倆同時搖頭,「我們是主人的奴婢,怎麼敢那樣做呢?記住,你是龍靜顏,跟我們不認識的。
」 白玉鶯若無其事地說道:「在星月湖做事可要萬分小心,像你這樣的美貌的女子要是犯了什麼錯,受的處罰會很嚴厲噢。
死了倒還乾淨,萬一說了什麼不該說的話……」 「我明白了。
」龍靜顏聽出她們的話外之音,知道她們是要撇清關係,只會暗地裡指點。
她垂下頭,「妾身到神教想先拜見小公主。
」 白玉鸝扭頭道:「姐姐,我聽說小公主現在不在教中,好像是去接一個身份高貴的賤貨,你知道嗎?」 「是主人當年娶的小妾吧。
可能要兩個月後才回來呢。
小公主不在教中也好。
我們姐妹好久沒回星月湖了,不知道裡面現在是個什麼樣子……」 「主人不在宮中,好像現在那裡也沒有幾位高手,趁著這時候去看看,也能學不少東西呢。
」 少女靜靜聽完,起身輕聲道:「打擾兩位護法了。
妾身先告辭。
」 白氏姐妹沉默片刻,白玉鸝伸手扯住她的衣袖,小聲說道:「不要走……」 說著他眼中流露出一絲難言的眷戀,「師娘,今晚讓徒兒跟你一起睡好嗎?」 *************** 凌雅琴第二次從昏迷中醒來,手上的鐵鏈已經被取下,換成了頸中一隻頸圈,然而下體的痛楚還和昏迷前一樣。
她已經記不清有多少人侵入過自己體內,她只知道那些陌生的男人一個接一個地壓在自己身上,不間斷地捅弄著那隻小巧的肉穴。
「名器,名器啊……」他們這樣獰笑著,毫不憐惜地在她體內衝撞,盡情享用著自己獨屬於師哥的肉體。
他們的陽具都那麼長,那麼硬,像一根根燒紅的鐵棒,將她緊窄的肉穴捅得變形。
凌雅琴早已沒有了哭泣的力氣,甚至連呼吸的力氣也都耗盡,只是隨著肉棒的挺弄,一縷遊絲般的氣息在喉頭時來時去。
臀下黏乎乎滿是濕滑的精液,無數男人的陽精都射在狹小的腔體內,又被肆虐的肉棒攪勻,陽具混在一起,灌滿了肉穴每一道細小的縫隙。
羞處的蜜液早已乾涸,全靠那些精液的潤滑才沒有磨破嫩穴。
然而在男人野獸般頻繁地粗暴抽送下,那隻淺緊的玉戶難以避免地紅腫起來,連白皙的小腹也由於盛載了過多的精液而鼓起。
凌雅琴馥華白嫩的肉體就像一具沒有生命的玩偶,被擺弄成各種姿勢,供那些男人抽送取樂。
沒有人在意一個淫奴的感受,他們爭先恐後地享用著琴聲花影的名器,在九華劍派掌門夫人體內射下精液。
凌雅琴那雙被鐵鏈磨破的縴手,艱難地朝腹下伸去,想揉一揉腫痛的秘處。
然而剛伸出一半,手腕就被人抓住,接著一根火熱的肉棒塞到手中,一個男人怪笑道:「想摸雞巴?這裡有的是啊……」 又一根陽具狠狠頂入體內,他頂得那麼用力,幾乎捅入了花心。
凌雅琴喉中發出一聲凄婉地哀叫,細若蚊蚋地說道:「好疼……師哥救我……救朔兒……」 *************** 她睜著眼,望著窗外凄冷的月光。
在她雙臂間,躺著一對白鴿般的姐妹花。
白玉鶯白玉鸝臉上還掛著未乾的淚痕,她們倆蜷著身子,像孤獨的嬰兒般躲在溫暖的羽翼間。
月光下,她們臉上的妖媚蕩然無存,就像一對迷途的羔羊,只剩下無助的凄惶。
她們是哭著睡去的。
她們手裡各抱著一隻雪乳,然而卻沒有絲毫褻意。
姐妹倆一邊流淚,一邊小心地親吻著那隻乳房,喃喃叫著,「師娘,師娘……」 從那一刻起,龍靜顏在心裡原諒了她們。
畢竟她們是被著逼著對母親下手。
這麼多年來,她們一直生活在愧疚之中,已經是對她們的懲罰了。
她沒有睡著,是在想著自己的師娘。
師娘知不知道是自己偷換了丹藥,知不知道是她視若親子的徒弟背叛了她,把她的生命和肉體當作一份禮物,送給了惡魔? 「娘……」龍靜顏在心裡輕聲喚道。
月輪中依稀出現了兩張面孔,重重疊疊,分不清是娘,還是師娘。
*************** 等下體再沒有肉棒插進來,時間已經過去了一天一夜。
一進入地牢,濃冽的腥臭氣息便撲鼻而來。
凌雅琴就像被精液淋過一般,從頭到腳都沾滿白糊糊的黏液。
滿溢的濁精不僅浸滿了軟床,還淌得滿地都是。
昏迷中,美婦還保持著姦淫時的姿勢,兩腿敞分,秘處敞露。
那具雪白的身體象被抽幹了血液般蒼白,然而乳頭和下陰卻又紅又腫,充血般紅得刺眼。
白玉鶯擰著凌雅琴的秀髮向上一提,美婦滿臉的精液立即流淌著滴下,「才幹了一天,哪裡就能把凌女俠乾死了呢?」 白玉鸝朝凌雅琴玉戶上啐了一口,「真臟!」說著抬起腳,用腳尖挑弄著凌雅琴陰阜上的桃花印記,笑吟吟道:「聽說這個還是名器哎,好難得啊。
」她腳尖一動,踩住凌雅琴鼓脹的小腹,裡面滿蓄的精液立刻從紅腫的肉穴噴射出來。
凌雅琴吃力地睜開眼,嘴唇顫抖半晌,才低低叫了聲,「朔兒……」 白玉鶯一撩紅紗,揚起粉腿,踩在凌雅琴豐滿的雪乳上,寒聲道:「他是你什麼時候收的徒弟?家世如何?與我們星月湖有沒有什麼瓜葛?」 凌雅琴無力地說道:「他是孤兒,從小就跟著我……」 白玉鸝慢慢壓搾著她腹內的精液,笑道:「可要說實話哦,剛才那種一天一夜的快活叫小吉,如果敢騙我們,就讓你嘗嘗大吉的滋味……」 凌雅琴凄痛地看了龍朔一眼,顫聲道:「不要看……」她一向注重自己的姿容儀錶,而現在是她一生中最凄慘,最恥辱的時刻——渾身淋滿精液,被人輪暴得下陰紅腫,還被人踩得精液亂流——這怎麼能讓朔兒看到呢? 「啪」,白玉鶯朝凌雅琴乳上揮了一掌,將那隻白光光的玉乳打得一陣亂晃,「說!他是誰!」 「我養的孤兒……」 「真的嗎?」白玉鸝不在意地提起美婦的玉腿,用腳踩著她的臀縫朝內看去,「凌女俠的屁眼兒好小啊,還是粉紅的呢……」說著眼珠一轉,喜孜孜道:「姐姐,不如明天讓凌女俠在大夥面前表演一下屁眼兒被插的樣子……」 「好啊。
來一場破肛大會,讓大家都看看九華劍派掌門夫人小屁眼兒是怎麼被插破的!」白玉鶯在凌雅琴雪臀上一拍,得意地說道:「本護法給你的屁眼兒開了苞,保你的後庭花客源滾滾,生意興隆。
」 凌雅琴嬌軀劇顫,她不明白這兩個女人要如何玩弄自己,但直覺告訴她,明天將要發生的事情會比剛才更殘忍,也更加難以承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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