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部 雪芍 - 第54節

凌雅琴腳下是一張軟床,不過一人寬窄,上面蒙著一整張漆黑髮亮的皮革。
沮渠大師手臂鬆開,她的雙腿立刻恢復了行動能力。
凌雅琴哭叫著兩腿亂踢,雪白的纖足彷佛兩朵白嫩的花瓣飄搖不定。
沮渠大師絲毫不以為忤,只笑嘻嘻欣賞著她玉體扭動的美態。
等凌雅琴整具身體都躺在床上,他伸出手,緩慢而又有力地朝她腿縫中插去。
正在掙動的美婦玉體一震,猛然僵住。
一隻大手毫不留情地探入股間,在自己最寶貴的部位肆意挑弄起來。
無比的羞恥和屈辱席捲而來,使她整具身體都為之戰慄。
良久,沮渠展揚拔出手指,放在鼻下一嗅,笑道:「好香的小嫩屄啊,又滑又黏,就像熱乎乎蜜糖一樣……」 凌雅琴兩手被鐵鏈縛在頭頂,玉體無遮無掩地橫陳榻上,雪白的肉體襯著漆黑的皮革,就像白玉雕成般玲瓏剔透。
高聳的圓乳,柔軟的纖腰,光潔的玉腿……乍看來,與當日那具白玉觀音頗有幾分相像。
「張開腿。
」沮渠大師一邊脫著衣服,一邊淡淡說道。
凌雅琴哽咽著拚命搖頭,珠淚滾滾而落。
沮渠大師雖然留著長須,其實年紀不過三十餘歲,身體精壯之極。
若非右肩留下碗口大的疤痕,頭上燒著香疤,看上去就像一個風度翩翩的貴公子。
他胯下那根肉棒直挺挺挑在半空,似乎被藥液泡過,不僅又粗又長,而且呈現出一種紫黑色的奇異光澤。
周子江行為方正,這些年又疏於房事,就是兩情相悅時,也多半是在暗中。
凌雅琴連丈夫的陽具也未見過幾次,淚眼模糊間突然看到這樣一根怪異的肉棒,不由得嬌軀發顫。
沮渠大師冷哼一聲,用獨臂攬住凌雅琴的膝彎,向上一推。
美婦緊並的玉腿折到胸前,那隻肥美的雪臀頓時抬起,露出股間密閉的玉戶。
白氏姐妹目露奇光,嘴角露出一絲殘忍的笑意。
坐在兩女之間的龍朔望著眼前的虛空,不知在想些什麼。
--------------------------------------------------------------------------------23 沮渠大師挺腰頂住玉戶中間的嫩縫,用力擠入那隻溫潤的肉穴。
光潤的玉縫被紫亮的龜頭擠得變形,戰慄著緩緩分開。
凌雅琴嬌軀劇顫,她痛苦地咬住唇瓣,兩腿在他手臂間不住擰動,渾身收緊,想用這毫不足道的力量來阻止異物的侵入。
然而她所有的努力都是徒勞,那根肉棒擠開美婦下腹柔嫩的軟肉,毫無抗拒地沿著滑膩的腔道越進越深。
凌雅琴喉頭髮出一聲凄厲的悲鳴,崩潰地慟哭起來。
被丈夫以外的男人侵入體內,這是她一生也無法抹去的污點。
她完美的生命就在這一刻劃上終點,從此,這具豐美的肉體不再純潔,她已經淪落為一個被骯髒和不潔玷污過的失貞婦人…… 凌雅琴肉穴緊若處子,陽具穿行其中,磨擦著四周滑膩的肉壁,說不出的酥爽暢美。
肉棒堪堪進入四寸,龜頭便觸到一團柔軟之極的嫩肉。
沮渠大師大笑道:「凌女俠下體這朵鮮花果然美妙,又緊又暖又淺,香噴噴滑爽動人,這是萬里挑一的名器啊。
尊夫好不識貨,竟然冷落了這樣的妙物。
」 白氏姐妹同時挑起嘴角,龍朔看在眼裡,不由替師娘捏了把冷汗。
但他旋即對自己冷笑道:「你還有什麼資格去替她擔心呢?不正是你把師娘送進地獄的嗎?」 凌雅琴只覺下體被一根粗大的肉棒完全塞滿,周圍不留絲毫縫隙。
那個堅硬的龜頭,像石子一樣頂在體內深處最敏感的花心上,來回研磨。
從身後看來,她肥白的圓臀朝上仰起,一根紫黑色的肉棒筆直插在白嫩的玉戶內,嬌柔而緊密的花唇貼著陽具鼓成一團,微微翻開,露出玉戶內一線耀目的艷紅。
肉棒一分分朝內捅入,美婦倍受呵護的肉穴被完全擴開,隨著肉棒的進入被延伸。
柔嫩的花心被龜頭頂著寸寸后移,那種無法言喻的痛苦和羞辱,使凌雅琴痛不欲生地合緊美目,雪白的腳尖緊繃著並在一起。
沮渠大師腰身猛然一挺,下腹狠狠撞在美婦光潤的玉阜上,六寸長的陽具盡數捅入凌雅琴緊窄的肉穴內,口中大笑道:「今日九華劍派掌門夫人捨身事佛,與我大孚靈鷲寺合體同歡,可喜可賀!」 白玉鸝撇嘴道:「你的大孚靈鷲寺還剩幾個和尚?東海淳于家的女人都被你們這群光頭在佛堂活活奸死,要是佛祖有靈,看你有什麼可喜可賀的。
」 沮渠大師笑道:「鄙寺每得一女都先供奉佛前,都佛祖享用,連觀音菩薩也分得一杯羹,怎會怪罪貧僧不敬?」 肉棒一退,被壓在身下的凌雅琴頓時兩手一顫,緊緊擰住腕上的鐵鏈。
撐滿肉穴的陽具猛然提起,將她體內的嫩肉帶得翻卷出來,那隻密閉的玉戶乍然分開,宛如怒放的奇花般,綻開一片嬌艷欲滴的紅嫩。
穴口處圓圓地鼓起一圈紅肉,彷佛一張細緻的小嘴,緊緊含著中間粗壯的紫黑肉棒。
沮渠大師玩弄過的女人不計其數,不待凌雅琴喘過氣來,肉棒立刻長擊猛攻地挺弄起來,每一次都是拔出穴口邊緣,再盡根而入,力道又急又快。
凌雅琴被他這一番狂奸直幹得花容失色,小嘴半張著,唇瓣血色褪盡,一口堵在喉頭,隨著肉棒的進出在喉中時上時下,半晌也吐不出來。
她的肉穴本就緊窄,花心又生得極淺,以往與丈夫交合時,周子江總是小心翼翼怕弄疼了她。
可沮渠展揚對她卻沒有半分憐香惜玉,堅挺的陽具在美婦嬌嫩的蜜穴內狂抽猛送,恣意肆虐。
挺弄間,那朵桃花印記隨著陰阜的震顫不住顫抖,似乎力氣略大一分,就會從光潤的玉阜上飄落下來。
那隻寬不過兩指,深不過四寸的肉穴被粗長的肉棒死死撐開,就像一個充滿彈性的皮囊,在他瘋狂地搗弄下顫抖著張開,又戰慄著收緊,隨著陽具的進出時大時小,抽送間其樂無窮,滋味美妙之極。
然而處在慘遭強暴的痛苦之中的凌雅琴卻沒有絲毫快感,她只覺下體脹痛欲裂,肉棒每一次進入,體內柔嫩的腔道就被頂得伸長,肉壁上每一道細小的褶皺都被完全拉平,磨擦間傳來火辣辣的痛楚。
花心在龜頭的壓迫下像要撕裂般向後退去,甚至連子宮也被頂得滑開。
這個難得的美穴實在太過銷魂,沒等沮渠展揚換個姿勢,就禁不住身體連顫,濃濁的精液一股股射入凌雅琴體內深處溫潤的秘境內。
凌雅琴軟軟躺在床上,白嫩的玉腿無力地從兩側垂下,肥軟的陰阜圓圓鼓起,上面的毛髮一片凌亂。
股間精緻的玉戶完全敞開,翻出兩片柔美嬌艷的花瓣。
那隻剛被強行插入過的肉穴正顫抖著微微翕張,紅潤的穴口淌出一縷濁白的濃精,長長地拖到臀下,淌在黑亮的皮革上。
慘遭強暴的哀婉還留在美婦姣麗的嬌靨上,她氣若遊絲地喘著氣,眼睛望著頭頂的花崗岩,明媚的雙眸一片空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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