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部 雪芍 - 第47節

靜顏笑道:「令郎真是聰明可愛。
」說著身後轉來女子的悶哼,那寶兒動作笨拙又不連貫,插著插著就找錯了地方。
女子的肉穴何等嬌嫩,讓他這樣亂捅,陰內早已被竹笛劃破。
*************** 珠簾后是一間華麗的卧室,中間放著一張大床。
此時一個美貌女子正跪坐在一個男子腰間,雪臀上下起落,用力套弄著臀下的肉棒。
她嬌軀後仰,兩手撐在身後,隨著玉體的起落,胸前那兩團豐膩的雪乳也上下跳個不停,盪出層層肉光。
正面看來,兩人交合的部位一覽無遺。
那隻女陰花瓣綻開成下圓上尖的桃葉形狀,嫩肉上沾著亮晶晶的淫液,色澤愈發紅潤。
一根又粗又黑的陽具直挺挺插在女子最柔嫩的美肉內,盡情享受著其中的美妙滋味。
那女子聽到有人進來,動作也沒有片刻停頓,嘴中依然是浪叫不絕,似乎早已習慣了在眾人面前的交媾。
靜顏一直留意想看清北神將的面容,當日草原中那些污辱過母親的男人,她一個都沒有忘記。
但那男子上身被艷女遮住,始終無法看清。
一個沉穩的男聲從靳如煙身後響起,那男子淡淡道:「換後邊的。
」 靜顏心頭微震,這個聲音似乎在哪裡聽過,卻一時想不起來。
難道真是當日那伙妖人之一?--------------------------------------------------------------------------------20 「是。
」那女子挺起腰肢,待看到靜顏的嬌靨,她眉頭不由一顫,然後慌忙垂下頭,一手掰著屁股,一手握著肉棒,朝臀縫中送去。
靜顏連眼角也沒有眨一下,她早知道靳如煙會在這裡,只是沒想到剛才還冰清玉潔衣衫整齊的太湖飛鳳,一進門就成了這個淫賤的樣子。
看來上次方潔說她來建康禮佛,其實就是肉身布施,來當淫奴的。
靳如煙臉色微微發紅,動作也有些僵硬,被相識者撞到自己這個樣子,一旦傳揚開來,按教內的規矩,自己只會被作為無用的棄奴,送到邊塞犒軍。
靳如煙不敢再想下去,她竭力放鬆菊肛,握著手中的肉棒頂住後庭,然後咬牙沉腰,將龜頭納入自己柔軟而緊密的菊洞內。
接著她放開手,暗暗吸了口氣,雪臀搖擺著向下坐去,單靠身體的重量將肉棒吞入體內。
妙花師太伸手搭在靜顏肩上,笑吟吟問道:「靳婊子,你認識她嗎?」 靳如煙肛中脹痛欲裂,全靠一口氣撐著將肉棒完全納入。
她狼狽地喘著氣,艱難地說道:「回長老,奴婢認識。
」 靜顏並不在意她會知道什麼。
靳如煙跟方潔一樣,只知道自己是從關中來江南遊歷的女子,名字叫做龍靜顏。
畢竟這世上,知道自己是龍朔的並不多。
她唯一擔心的,就是對自己知根知底的白氏姐妹。
萬一碰上她們兩人,只祈求這具完完全全的女兒身能瞞過去吧。
她心底還暗暗存著一點希望,看白玉鶯白玉鸝的舉動,似乎對母親還有幾分愧疚之情,到時即使看出些許破綻,也許還能機會塞搪過去。
果然,靳如煙道:「她是龍靜顏,關中來的。
」 「喔。
」妙花師太疑心盡去,看來真是夭夭獵艷獵來的美人兒,不知用手段把她騙到教里好玩弄的。
她若無其事地放開靜顏肩頭要穴,一邊寬衣解帶,一邊媚聲道:「顏奴,脫光了上來,讓北神將好好玩玩你的小嫩屄。
」既然是教內的女奴,那就沒什麼好客氣的了。
靳如煙垂下目光,不忍心看到靜顏受辱的模樣。
入教第一次所受的淫辱幾乎都是摧殘式的,無論如何堅強的女子也會變成一個不知羞恥的淫婦,就像自己一樣。
靜顏很想上床,想看看那個北神將究竟是誰。
但她沒有動,只是微笑著說道:「我是處子。
」 「哦?」妙花師太美目流盼地望著她,「看不出來你還是個處子……那就更好了,來讓神將替你開苞,這可是你這種賤奴的福份呢。
」 靜顏搖了搖頭,「不。
」她才不願把這珍貴的處子之軀送給那個神將。
因為這是靜鶯妹妹的貞潔,她要好好珍惜。
妙花師太臉色一變,「敬酒不吃吃罰酒!教內的女奴都由老娘一手掌管,小心老娘把你送到軍營活活肏死!」 靳如煙擔心地望著靜顏一眼,用眼神說:還是聽話的好。
「不。
」靜顏平靜地說道:「夭護法讓我完璧入宮。
」 妙花師太目光閃閃地望著她,冷笑道:「她是個女人。
」 靜顏莞爾一笑,只說了句,「我見過的。
」夭夭當時說,如果有什麼不願做的事,都推到她身上,可能就是指這個了。
妙花師太悻悻然別過臉,冷哼道:「夭護法跟你可真親熱啊,還要親自給你開苞。
她那根小嫩棒,也就能幹干你這號小嫩屄……」 一直沉默的北神將拍了拍靳如煙的雪臀,「爬起來。
」 靳如煙玉體挪開,身後現出一個俊灑的男子,他頜下留著一叢黑須,頭上燒著香疤,右臂齊根而斷,只剩下一個巨大的創口。
靜顏簡直不相信自己的眼睛。
他怎麼也想不到,星月湖的北神將竟然是昔日武林白道領袖,大孚靈鷲寺方丈沮渠大師。
看到靜顏的嬌艷容貌,沮渠大師目光跳了一下,他深深看了靜顏一眼,然後挺起肉棒,對準靳如煙擺好角度的嫩肛狠狠插了進去。
靳如煙低叫一聲,險些被撞得撲倒,她兩手像要掰粉臀般使力分開,讓肉棒可以毫不費力地插到根部。
妙花師太已經脫得身無寸縷,露出一身白生生的美肉爬上大床,然後揪住靳如煙的秀髮,張開腿,把太湖飛鳳秀美的面孔貼在自己腹下,看著靜顏說道:「小婊子,好生舔。
」 靜顏知道自己已經得罪了這個外表溫和,內里陰毒的女子,但並不放在心上。
眼前一個尼姑,一個和尚,一前一後玩弄一個俠女的情景可不多見。
看著靳如煙裸著白生生的肉體象狗一樣趴在床上,後面被獨臂大和尚按著屁股猛干屁眼兒,前面仰著頭嘖嘖有聲地舔弄俏尼姑的下陰,靜顏心頭充滿了荒唐感。
不過這一路見到的荒唐事可太多了,哼,也許就是她傷天害理的事做得太多,才會生下來那種蠢兒子吧。
妙花師太身材嬌小,胸前那對巨乳幾乎佔據了半個身體,比起義母也差不了幾分。
不過她乳尖附近布滿青藍色的血脈,似乎是被人用藥物調弄成這個樣子,遠不及梵雪芍那種天生的香滑雪膩了。
她挺著下體,秘處壓在靳如煙口鼻上恣意磨擦。
不多時,太湖飛鳳標緻的玉臉上便塗滿了濕黏的淫液。
妙花師太媚眼如絲地膩哼著,「再舔深一點……」她臉上早沒有了當初的莊嚴,那种放盪妖媚的樣子,就是街頭的妓女也有所不及。
沮渠大師笑道:「兒子都生過了,還這麼淫。
」 「哼,」妙花師太不滿地皺起鼻子,「人家只給你生了一個兒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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