艷鳳立時就想到了梵雪芍。
這位女神醫內外雙修,靈心慧質,簡直就是舍利之體的不二人選。
十餘年來,她踏遍南海,可梵雪芍就像消失般,沒有任何音訊。
如果動用星月湖的勢力,要找出香葯天女並非難事,但艷鳳心裡有鬼,只在私下找尋,除了私交甚好的白氏姐妹之外,沒有透露半點風聲。
得知梵雪芍的出現,艷鳳欣喜若狂,更妙的是那個死人妖不僅幫她給梵雪芍破體授胎,而且還鬼鬼祟祟把她送出星月湖,這一切都便宜了她這個躲在背後的黃雀。
制住梵雪芍后,艷鳳立即封閉了她的感識,截斷了她的四肢,依照葉行南的指點逐步改換了她的經脈。
此時舍利之體即成,才喚醒了沉睡達百日之久的香葯天女。
指尖在頸下一點,真氣透入體內,這本來是制住啞穴的平常手法,但在梵雪芍身上卻起了截然相反的效果。
「呀——」驚叫聲沖喉而出,突如其來的聲音,把梵雪芍自己也嚇住了。
梵雪芍怔了一下,顫聲問道:「你在我身上做了什麼?」 「你猜……」艷鳳笑吟吟愛撫著她的小腹。
從她手掌的動作,梵雪芍覺察到自己身上一絲不掛,更羞人的是小腹的弧線。
圓圓的,光滑的隆起——那是一隻妊娠的小腹,自己正露著懷孕的腹部被人玩弄…… 羞恥之際,梵雪芍忽然意識到腹部的曲線過於突出,她記得自己剛剛受胎,可腹球卻像……她習慣性地去切自己的脈相,究竟是三個月還是四個月,是男是女,觸手就能知曉。
「啊!我的手!」梵雪芍尖叫著,眼球拚命轉動,卻無法睜開。
她曾經有一雙靈巧無比的玉手,假如把天下所有人的手都排列下來,梵雪芍那雙堪與神仙媲美的妙手,即使不排第一,也絕對在前五名之內。
可現在自己竟然失去了它。
梵雪芍心疼得像要裂開一般,她大口大口喘著氣,淚水滾滾而落。
究竟是誰奪走了自己的手,殘忍地毀掉了自己? 艷鳳得意地欣賞著她徒勞的掙扎,手掌從小腹到肋下在她體側緩緩遊走,貼著光滑的肌膚暢通無阻地摸到頸側。
當手掌掠過肩頭,梵雪芍突然沉默下來,接著睫毛下沁出幾滴晶瑩的淚花,她終於明白自己的身體少了什麼。
艷鳳撫摸著讚歎道:「你的迦羅真氣真是神妙,傷口恢復得這麼好,光滑得簡直就像沒長過手一樣……」 梵雪芍無聲地淌著眼淚,嬌紅的乳尖在哽咽中不住顫動。
艷鳳柔聲呵哄道:「沒關係,我會照顧你的,幫你洗浴、飲食……還有排便。
」那隻手突然按在腹下,指尖探入秘處,在敏感的嫩肉上一捅。
「啊!」梵雪芍連忙合緊雙腿。
但下肢卻空蕩蕩的,沒有任何肢體可以阻擋她的侵入。
恐懼與羞恥競相撲來,梵雪芍玉臉時紅時白,淚水漣漣。
艷鳳格格嬌笑道:「雪芍害羞了呢。
」她將梵雪芍抱在懷中,坐在石几上,用胸乳磨擦著她的粉背,柔情款款地說:「這樣多好啊,身子輕了好多。
好可愛呢……」 梵雪芍的乳房本就豐潤肥碩,此時沁了乳,愈發飽滿沉重,與艷鳳傲人的雙峰差堪彷佛。
艷鳳下巴勾著梵雪芍的肩頭,像審視自己身體那樣審視著她的玉體。
透過乳峰中的膩溝,能看到一抹白膩的隆起。
艷鳳玉體突然變得熾熱,她輕輕撫摸著那隻懷孕的小腹,眼中流露出萬般憐愛。
恍惚中,兩具身體似乎合二為一,就像一個剛剛懷孕的美婦,在無人處獨自撫摸著自己的小腹,欣喜中還有甜蜜的希冀。
艷鳳從恍惚中驚醒過來,懷裡的肉段一邊流淚,一邊掙扎,卻沒有任何聲音。
艷鳳心下暗暗讚佩,平常女子到了這個地步縱然不瘋也會止不住地大喊大叫,梵雪芍竟然連哭聲都壓抑住,這份修為果然不俗。
她抱起梵雪芍,笑道:「還有兩道點心沒吃呢。
懷著身孕要注意飲食,我給你準備的可是珍貴的童子精呢。
」 眼睛忽然張開,光線透過睫毛上的淚花,閃爍著七彩的光芒。
滿眼都是白色,彎曲成奇異形狀的房間由純白的石塊砌成,低垂的帷帳是雲一般的白紗,只有一張渾圓的石几,黑得彷佛一口枯井。
蓄了青絲的雪峰神尼宛如換了一個人般,平添了許多妖嬈的神態。
她右手牽著一個俊秀的小男孩,身上不著寸縷,露著白光光的美肉,騷媚入骨。
那男孩看上去只有六歲,乾淨得就像一幅水墨畫,他純凈的目光好奇地望過來,使梵雪芍羞慚得不敢抬頭。
艷鳳讓小男孩坐在石几上,然後摟著梵雪芍俯下身去,把男孩還未發育的小雞雞含在嘴裡。
男孩笑嘻嘻晃著小腿,似乎被阿姨舔得很開心。
梵雪芍被艷鳳壓在身下,聽著耳邊吸吮的啾啾聲,不由面紅耳赤。
最初的驚悸過去之後,她已經明白艷鳳斷絕了自己所有可能的機會,無論是掙扎還是反抗,都毫無意義。
她不明白的只是:艷鳳為何要對待自己。
「他還只是個孩子……」 艷鳳吐出濕漉漉的小肉棒,笑道:「這樣的童子精才精純,不然你怎麼能把孩子養這麼好?」 原來這段日子自己一直是靠男童的精液為生——梵雪芍又乾嘔起來。
但她胃中早已空空如野,精液入喉便被吸收,什麼都未嘔出來。
艷鳳大力吮吸幾下,然後將沾著唾液的小肉棒遞到梵雪芍唇邊,笑道:「新鮮的童子精,最補身子呢。
」 梵雪芍嘔吐未止,便被艷鳳捏開牙關,把男童勃起的小肉棒塞到口中。
「不……」梵雪芍吃力地搖晃著香舌。
竟然讓一個六歲的男孩把精液射到嘴裡,只想一想她就羞忿欲絕。
但她沒有選擇。
那根小肉棒就在她唇瓣間跳動著噴射起來,溫熱的液體噴濺在口腔中,一縷縷滑落,將香舌浸在一片黏滑的腥甜中。
梵雪芍美目含淚,眼睜睜看著艷鳳拿起小肉棒,在她柔軟的唇瓣上仔細揩拭,將童根上的殘精一一抹入口中。
「很好吃的啊。
」艷鳳將射過精的小肉棒放在嘴裡,津津有味地舔舐著,半晌才吐出來,嫣然笑道:「還有一個呢。
」 兩個用過的男童被送出密室,等待三日後再次使用。
剩下的一個見同伴都已離開,不禁有些害怕,怎麼也不願乖乖坐著讓阿姨親他的小雞雞。
艷鳳哄了半晌不見效果,臉色頓時變得獰厲。
她把那個男童按在几上,張口咬住他的童根,鼓勁一吸,硬生生將他的元精整個吸出。
男孩疼得大聲哭叫,卻被艷鳳按住動彈不得。
艷鳳一手捏著梵雪芍的下巴,一手托著男孩粉嫩的小屁股,只見白色的元精從稚嫩的小雞雞中不斷湧出,流到下方嬌艷的紅唇中。
童精越流越多,幾乎灌滿了梵雪芍的口腔,她被迫伸直喉嚨,任由童精滑過食道,流入腹內。
忽然精液一淡,轉眼變得血紅。
梵雪芍驚恐地瞪大眼睛,那股血泉濺在唇上,就像燒紅的鐵水燙得她心頭抽痛。
哭叫聲漸漸微弱,精盡血流的男童掙動越來越輕,最後打了個哆嗦,身子靜止下來。
艷鳳撩起帷幕,一股濃重的血腥立刻重重壓來。
她抓起那個男童,隨手丟入帷后,只聽啪的一聲,似乎扔在了一灘肉泥上。
接著一陣蟲豖的異動響起,帶著令人毛骨悚然的嘰嘰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