腸道的痛楚漸漸消散,蕭佛奴哭聲也小了下來。
她哽咽著小聲說:「求求你,不要告訴別人……」 靜顏從紛亂的心事中驚醒過來,「為什麼呢?」 蕭佛奴只道:「求你不要說……」 靜顏淡淡道:「娘娘受了這麼大的委屈,奴婢自然要稟知公主,怎敢隱瞞?」 「不要!」蕭佛奴哭道:「如果皇上知道我那樣子,會嫌棄人家的。
」 靜顏看了她半晌,忽然笑道:「娘娘其實是喜歡被別人糟蹋——對嗎?」 「不是不是……」蕭佛奴急忙分辯。
靜顏在她臀間摸弄著,笑道:「娘娘下面已經濕了呢。
」 果然,蕭佛奴玉戶內一片濕滑,她的後庭早已被焚情膏改造成另一個性器,腸壁上的黏膜敏感之極,連排便也有快感。
蕭佛奴還在辯白,靜顏突然捂住她的櫻唇,一手攬住的她的腰肢,用力壓在她肥嫩的雪臀上。
--------------------------------------------------------------------------------52 靜顏沒有再見到師娘,從丹樓出來,面色鐵青的沮渠展揚便立即帶人返回建康,甚至沒有向公主辭行。
只聽島上的幫眾笑著說,不知道北神將中了什麼邪,把新過門的兒媳婦剝得光光的帶上船,「真看不出來,那麼標緻個婦人,下邊給玩成那模樣,松得連腳都能塞進去……」 靜顏默默經過談笑的人群,走進武鳳別院。
四鎮神將分駐各處,在島上各有別院,這武鳳別院便是艷鳳的居處,白氏姐妹不願入宮,也住在這裡。
「聽說你很得公主的歡心呢?」白玉鶯笑道。
靜顏笑了笑,沒有說話。
白玉鸝拉住她的手,小聲問道:「她知道你的身體了嗎?」 靜顏坦然搖頭,「哪裡會讓她知道。
」 「那就好。
」白玉鶯撫住她的肩頭,「在宮裡下手太過危險,你想辦法把她引到外面,趁她不備出手制住,到時挑了她的手筋腳筋,廢去她的武功,你想怎麼玩就怎麼玩。
」她笑了笑,「等你玩夠了,姐姐們來幫你處理那個小婊子。
」 靜顏知道她們與晴雪心有芥蒂,但沒想到會有如此深仇大恨。
假如晴雪落到她們手裡……靜顏笑道:「我見識過公主的武功,我一個人可制不住她。
」 白玉鸝看了姐姐一眼,欲言又止。
白玉鶯沉吟片刻,說道:「不用急,姐姐們明天要去龍城一趟,快則一月,遲則秋天,等回來再做計較不遲。
」 白玉鸝踮起腳尖,下腹頂在靜顏胯間研磨著輕笑道:「藏了這麼久,小朔這些天是不是憋壞了?」 *************** 梵雪芍被囚已經半月有餘,靜顏每日來與她交合,隻字不提要如何處置她,竟像是把她當成豢養的私物,永遠囚禁在不見天日的地下。
黑暗中,一隻手伸來按在肩頭,接著那具熟悉的身體壓在身上,只輕輕一撥,津口便濕了。
堅硬的獸根頂住穴口,不顧她的掙扎和反抗,深深進入體內。
每次被她強行進入,梵雪芍都痛不欲生。
但靜顏每次總能撩撥起她的快感,使她在戰慄中一次次達到高潮。
梵雪芍從未象現在這樣憎恨自己的身體,它卑污而又下賤,使自己一次又一次蒙羞。
溫涼的手指四處游移,愛撫著身體每一寸肌膚,很快肉體便屈服在她的挑逗下。
靜功被破,梵雪芍再無法保持心如止水的境界,她像女孩一樣抽泣著攤開身體,迎合著靜顏的抽送。
靜顏沉浸在義母獨有的體香中,紊亂的心湖漸漸平息。
白氏姐妹已經離開數日,只剩艷鳳還留在此間,卻一直不見蹤影。
艷鳳武功之高在星月湖不作第二人想,即使放眼天下,能與之匹敵的也寥寥無幾。
她又知曉自己的身份,萬一透出風聲,即使晴雪不加理會,自己也難以在星月湖存身。
當日她一時衝動,強暴了清醒中的蕭佛奴,果然與她設想的那樣,蕭佛奴非但不敢啟齒,甚至連見她都害怕,更不用說揭穿她的身體。
這樣柔弱的女人,等殺掉慕容龍之後,自然就成了自己胯下的玩物。
但另一邊,紀眉嫵卻與紫玫寸步不離,使她無法染指那個被截斷四肢的肉段。
要制住武功盡失的紀眉嫵和無法動作的玫瑰仙子並非難事,但如何瞞過晴雪卻大傷腦筋…… 梵雪芍漸漸迷亂,喉中不由自主地發出媚聲。
忽然身上的玉體一動,靜顏揚起纖指,發出一縷勁風。
梵雪芍臉色發白,緊張地盯著黑洞洞的門戶。
她內功被制,感官與常人無異,眼前只有看不透的黑暗。
想到自己與義子交合的羞態被人窺見,梵雪芍頓時驚出了一身冷汗。
「叮叮叮」幾聲輕響,靜顏打出的銀針碰在了石壁上。
剛才她並有察覺任何異狀,純粹是一種習武之人的直覺,感應到有人在暗中窺視。
地宮的入口在大廳的太極圖下,極少有人知曉,除了晴雪和夭夭,更不會有人敢擅自進入。
那偷窺的究竟是誰呢?難道是錯覺? 四周一片死寂,只有流水聲淙淙傳來。
靜顏怔了片刻,重新俯下身子,忽然失笑道:「娘,你夾得好緊……」 梵雪芍受驚過度,玉戶緊鎖,竟然夾得肉棒進退不得。
她羞不可支地捂住粉頰,卻被靜顏一把抱住,深深吻住紅唇。
唇舌糾纏間,靜顏伸手按住她的小腹,慢慢揉捏,使緊鎖的玉戶一點點放鬆,最後輕輕抽出陽具。
靜顏抽送的動作加倍溫柔,梵雪芍雪滑的玉體宛如夜色下的百合吐露芬芳,濃香四溢。
暢美的交歡水乳交融般甜蜜,但靜顏心頭的陰影卻始終揮之不去。
種子靈丹一丸足矣,自己半月來每日一丸,想來不致有誤。
身處險地,夜長夢多,應該早作決定了。
花房忽然變得黏滑,靜顏加快抽送,在花心狠頂數下,將精液射在梵雪芍劇顫的蜜穴內。
*************** 各地選送的處子陸續進宮,星月湖屬下控制的大小幫會始終保持在三百以上。
道分六脈,房中一支正是星月湖諸長老、護法長修之術,選送處子入宮不過舉手之勞。
夭夭整日周旋在這些處子之間,尋找著合用的性器。
靜顏一門心思都盯著紀眉嫵,等待慕容紫玫獨處的機會。
這日傍晚,機會終於來了。
鳳神將遣人送來請柬,邀紀妃娘娘敘舊。
紀眉嫵思索多時,終於妝扮一新前去赴約。
艷鳳自登島以來,既未拜見小公主,也未問候紫玫。
而晴雪也對她冷淡異常,彼此的芥蒂似乎比白氏姐妹還深。
靜顏對她們之間的恩怨糾葛不甚了了,也不放在心上,此刻夭夭在神殿挑選處子,晴雪去丹樓照看子女,宮中只剩下不能動的兩宮娘娘,正是千載難逢的良機。
玫瑰仙子不喜焚香,室中只供了幾束鮮花。
她卧在搖籃中,臉側攤著一冊書卷,美目微閉,睡得正熟。
遠遠望著她姣麗的面孔,靜顏心頭時而疾跳,時而沉靜。
一條錦帕掩在她殘缺的身體上,那張海棠般香艷的睡容,有種令人窒息的美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