晴雪沒有問靜顏為何黎明才回來,也沒有問她突然勃發的性慾為何如此強烈,只柔順地攤開身體,默默承受著她的挺弄。
靜顏身體出奇的亢奮,連夭夭也被弄醒,由她狠干一番。
姐妹倆兩張小嘴,三個肉穴輪番侍奉,靜顏的獸根仍然堅硬如鐵,沒有絲毫軟化的跡象。
晴雪見她陽火鬱積,心下暗自擔憂,跪起來柔聲道:「龍哥哥,讓晴雪和姐姐一起服侍你好嗎?」 靜顏放開手,疲倦地倒在榻上。
晴雪和夭夭挽好秀髮,兩張小嘴一同吻住獸根。
舔弄片刻后,夭夭張口含住龜頭,晴雪的香舌則沿著肉棒向下舔去,從膨脹的肉結一路舔到陽具下方的花瓣上。
晴雪試探著用舌尖挑了挑那兩片嫩肉,見靜顏沒有作聲,便放低身段,順著滑膩的肉片朝津口舔去。
那津口仍如處子般狹窄,舌尖微一攪弄,肉穴便濕了。
夭夭吞吐的動作純熟無比,舌尖在龜頭上時旋時挑,百般刺激著靜顏的精關。
而晴雪的小嘴則在玉戶間游弋,香舌猶如靈巧的手指,撩撥著蜜穴每一寸嫩肉。
靜顏被人當作女人淫玩多年,卻還是第一次享受到作為女人的快樂。
不多時,她的玉體戰慄起來,陽具與陰戶同時震顫,忽然靜顏兩手一緊,按住姐妹倆的螓首,獸根跳動著將股股濃精射入夭夭喉中,與此同時,玉戶也陰精泉涌,奔突的陽火與久積的陰精同時渲泄出來。
晴雪不僅舔凈了陰精,連玉戶內的蜜液也一併吮凈。
靜顏托著她的粉腮,壞笑道:「好巧的小嘴,對女人裡面那麼熟悉,是不是經常摸自己的小嫩屄啊?」 晴雪紅了臉,小聲分辯道:「人家哪有,都是爹爹……」她突然住了口。
靜顏像是沒聽到她說的「爹爹」,若無其事地說道:「原來當女人這麼好,怪不得你喜歡被我干呢。
」 晴雪伏在靜顏懷中,輕聲道:「晴雪喜歡被龍哥哥干。
」 靜顏安慰著晴雪,心裡卻不期然想到她的娘親。
那麼年輕,那麼動人的的女子居然被最寵愛她的親哥哥切去四肢,只剩下一截光溜溜的肉段……想起她在地上蠕動的凄美姿態,靜顏心頭不禁掠過一陣寒意。
晴雪似乎感受到她的心思,怕冷似地擁緊她的身體,夭夭也依偎過來,三人緊緊擁成一團,聽著彼此心跳的共鳴。
天已經亮了,寒意卻愈發重了。
*************** 見到紫玫,蕭佛奴情緒好了許多,神智也清醒了幾分。
四肢癱軟的母親和失去手腳的女兒並頭躺在一起,小聲交談著。
已經完全犬化的風晚華伏在搖籃旁的毛毯上,紀眉嫵坐在旁邊綉著一幅錦帕,不時抬眼望著那對親密的母女,眼中流露出濃濃的愛意。
飄梅峰四大弟子,只剩她還身體完好。
這些年她作為紫玫的貼身保姆,一直無微不至地呵護著小師妹。
聊了半個時辰,蕭佛奴漸漸倦了,紀眉嫵放下針線,輕輕推起她的軟椅,送她回房休息。
出門又遇到了昨日那個女奴,紀眉嫵怕驚動蕭佛奴,只微笑著頷首致意。
那女子卻迎上來,嫣然笑道:「紀娘娘安好。
今天外面風和日麗,讓奴婢陪貴妃娘娘散散心好嗎?」 「好啊。
」紀眉嫵把軟椅交給靜顏,又囑咐道:「娘娘身子弱,可要當心些。
」 靜顏脆生生應了聲「是。
」接過蕭佛奴。
神殿外綠蔭蔽日,碎石鋪成的小徑潔凈如洗,蜿蜒伸向坡度平緩的山樑,正值酷暑,綠蔭中卻一片清涼,了無汗意,一路上和風習習,花香浮動。
「好香啊。
」蕭佛奴從昏睡中醒來,不期然看到滿目蔥蘢,美目中頓時露出驚喜的神情。
她常年深居宮中,難得有機會親近自然,此時滿心歡喜,高興得笑出聲來。
她的笑聲就像小女孩一樣充滿了純真的喜悅,讓靜顏禁不住一陣心悸。
如此迷人的美婦卻被永遠囚禁在一具不能動作的肉體中,空等著年華逝去,該是種怎樣的折磨? 「那邊寶藍色的長廊,是幽明廊;再遠一點,是月魄台;右邊的,是麒麟別院……」靜顏指點著散落在綠蔭中的建築,心頭的悸動漸漸平息。
蕭佛奴沒有注意到她的聲音越來越冷,她欣喜地望著一切,忽然仰起臉甜甜一笑,「你真好……謝謝你了。
」 靜顏聲音一窒,她別過臉,嬌軀忽然一震,臉色雪白。
蕭佛奴訕訕垂下頭,芳心忐忑,不知道自己哪裡惹她生氣了。
從山巒上西望,不遠處就是葉行南的丹樓。
通往丹樓的小徑上有座涼亭,此時一群人正在亭內等候。
旁邊一個少婦垂著頭,孤獨地立在樹下,與眾人遠遠隔開。
靜顏猶豫良久,終於走過去,輕聲道:「師娘。
」 少婦驚慌地抬起頭,怔怔望著這個姣麗的女子。
她玉容憔悴,體態削瘦了許多,昔日靈動的美目如今只剩下一片苦澀,臉上有種大病初癒的蒼白,很難想像她便是當日光彩照人的武林名媛,琴聲花影凌雅琴。
良久,靜顏說道:「恭喜。
」聲音又干又澀,殊無喜意。
一身新嫁娘打扮的凌雅琴臉上時紅時白,最後屈身行禮,接受了徒兒對自己再嫁的道賀。
當她屈身時,紅羅長裙下露出雪白的小腿,想來也是依星月湖的規矩,上島時脫了褻褲。
「尊夫是……」 「妾身夫君複姓沮渠,名寶兒。
」凌雅琴輕聲答道。
靜顏心頭一陣劇痛。
妙花師太在書中只說依公主吩咐善待凌雅琴,沒想到卻是把這位如花美眷嫁給了她的白痴兒子!師父屍骨未寒,師娘竟又穿上了嫁衣。
沮渠兄妹和他們生的白痴都不在亭中,清一色僧人打扮的玄武屬下不懷好意地望著兩,似乎在掂量她們肉體的份量。
靜顏僵硬地說道:「那要恭喜凌女俠再蘸了。
」 「多謝……」 靜顏霍然轉身,推起蕭佛奴遠遠走開,沒有回頭再看一眼。
她無論如何也想不到師娘會甘願嫁給一個剛滿十歲的白痴。
她穿上新嫁衣的時候,是否想過師父還屍骨未寒?當她展開美好的身體讓一個白痴奸弄的時候,是否想過她曾經是九華劍派的掌門夫人? 蕭佛奴見她走得飛快,早嚇的合上美目,生怕她一個不小心,把自己推到山下。
耳畔風聲越來越急,她的心跳也越來越快,忽然耳邊響起一串銀鈴般的笑聲,蕭佛奴的芳心一下子沉到了冰底。
她寧願摔倒十次,也不願見她們一眼。
「好像是貴妃娘娘哎……怎麼?不認識我們了嗎?」 蕭佛奴勉強露出一絲媚笑,小聲道:「姐姐好……」 白玉鶯打量著靜顏的神情,暗暗放下心事,笑道:「好面生的小姑娘……是新來的奴婢嗎?」 「奴婢靜顏,參見兩位護法。
」 白玉鸝道:「你來伺候娘娘嗎?好可憐呢……別看咱們尊貴的貴妃娘娘一幅觀音模樣,其實又臟又臭,比母豬還噁心呢——是不是啊?貴妃娘娘。
」 「是……」蕭佛奴小聲道:「我是一頭管不住自己屁眼兒,喜歡亂拉屎的母豬……」 靜顏以為自己聽錯了,像蕭佛奴這樣天生優雅的貴婦,怎麼會拿這樣骯髒的字眼來污辱自己?白氏姐妹同時笑了起來,她們倆曾是蕭佛奴最早的貼身奴婢,看準了蕭佛奴柔弱可欺,對她百般辱虐。
她們倆能當上護法,一多半還是蕭佛奴婉言乞求兒子,以擺脫她們的污辱。
此時狹路相逢,蕭佛奴又羞又怕,險些哭了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