夭夭連忙搖頭,「我娘神智不清,龍姐姐要干只要小心些也無妨。
但娘娘… …」她正色說:「陛下會殺了你的。
」 靜顏淡淡道:「星月湖的女人不都是婊子嗎?」 「娘娘不一樣,陛下不許任何人碰她的,就算姓慕容也不行。
好姐姐,不要多想了,有夭夭和小公主陪你還不夠嗎?」 靜顏托起她的下巴,唇角露出一縷笑意。
看到靜顏的眼神,夭夭羞怩地垂下頭,「人家的乳房已經長大了,如果姐姐喜歡,夭夭再植一個漂亮的小嫩屄讓姐姐玩好不好?」 慕容龍既然這麼在乎,那就更要好好玩弄這個沒有名份的正宮娘娘了。
玩夠了就把她手筋腳筋挑斷,刺瞎眼睛,割斷舌頭,賣到最低賤的窯子里去。
等被人干大肚子,再把這個懷上孽種的皇後娘娘送回洛陽,讓慕容龍好好欣賞一番。
看到心愛的女人被玩成那種樣子,他一定會很高興吧…… 夭夭沒有作聲,但靜顏的神情分明顯露些什麼。
她隱隱知道龍姐姐是為了報仇才進入神教,但她並不在乎,只要龍姐姐對自己好,就算干爛娘親的屁眼兒也無所謂。
她怕的只是那個不認自己的爹爹,怕他看穿龍姐姐的心思…… 黎明時分,靜顏早早起身,坐在鏡前梳洗妝扮。
在她身後,那對嬌艷的姐妹花相擁著睡得正熟。
昨晚她讓晴雪帶上假陽具,與夭夭相互淫玩一夜,自己卻只在一旁觀賞。
因為她今天要去拜見晴雪的母親。
晴雪的呼吸悠長而又香甜,她像小貓一樣蜷縮在被中,那張精緻無比的玉臉宛如純凈的水晶,讓任何人都不忍心傷害她。
靜顏在她嬌艷欲滴的紅唇上輕輕一吻,卻再也不捨得放開。
晴雪聞到靜顏身上的氣息,不等睜開眼睛,便乖乖吐出香舌,讓她盡情吸吮。
唇舌纏糾間,陽具不知不覺怒漲起來。
靜顏用盡毅力,鬆開晴雪銷魂的小嘴,站起身來。
晴雪連忙坐了起來,大紅的錦被從肩頭滑下,露出一截粉雕玉琢的香軀,「哥哥,你去哪裡?」 「地宮。
」 「要我陪你去嗎?」 靜顏搖了搖頭,「我自己去就可以了。
乖乖等我回來。
」 晴雪不再說話,柔順地穿入被中。
靜顏拍了拍她的玉頰,心裡油然生出一番感激。
她知道自己有很多事瞞著她,卻從不追問,就像一個乖巧的妻子一樣,毫無保留地相信自己,可自己卻無法給她相應的回報…… 忽然間,靜顏想起自己親手毀掉的那些女人,靜鶯妹妹、師娘、瑤阿姨還有義母,哪一個不是對自己寵護有加呢?可她的回報卻只有出賣和背叛。
世上第一等忘恩負義狼心狗肺之徒,就是龍靜顏這個婊子了吧。
*************** 梵雪芍經脈受創,又被她采走三成功力,再無法自行沖開穴道。
靜顏怕她穴道封得太久傷了身子,這才早早來到地宮。
她傾了一盞香露,喂梵雪芍喝下,然後解開穴道,幫她推血過宮。
梵雪芍心如槁灰,木偶一樣任她擺布。
沾在石上的血痕還在,黑暗的空氣中瀰漫無盡的淫邪與血腥,讓她分不出這是人間還是地獄深處。
「娘,這些都是素食,用一些吧。
」靜顏柔聲說著,推來一隻托盤。
上面放著各色菜蔬,還有北方難以見到的水果。
梵雪芍眼珠轉都不轉,只木然道:「你用的什麼葯。
」 靜顏猶豫了一下,「種子靈丹。
」 「你為什麼這樣羞辱我?」梵雪芍的聲音空洞而又喑啞,她蜷著腿,披在身上的衣物根本無法掩住那對圓乳,肥碩的乳球從衣間露出大半豐膩的弧線,白得耀眼。
靜顏沒有回答,只取出被褥和薄毯鋪在榻上,像是要她長住此處。
等鋪好這一切,她抱起梵雪芍朝門外走去。
空曠的山腹彷佛夜色下的曠野無邊無際,假如有光亮,能看出這本是一個天然的洞窟,弧狀的穹頂凸凹不平,低垂的部分偶爾與地面相接,連成巨大的石柱,將地宮隔成相對獨立的幾個部分。
山岩間鑿出的宮舍也分散諸處,最遠者遠在視線之外,算來足以供千人居住,但還只佔了地宮的一小部分。
這麼大的地宮絕對不止一個出口,但當初描制的地圖早已毀去,晴雪又無意經營,一直廢棄到現在。
靜顏並沒有想那麼多,她視星月湖為家,卻隨時準備與這裡同歸於盡,除了夭夭當時說過直通後山的秘道,她也無心去探尋這裡的秘密。
擁著義母柔軟的玉體,靜顏心裡既驕傲又傷心,還有些隱隱的痛悔。
有些事,總是不得不做的。
黑色的河流長長橫在面前,走近時才發現河面上有一層黑色的薄霧。
「水是熱的。
」靜顏說著抱著梵雪芍走入河中。
水流的力量很大,梵雪芍情不自禁地摟住靜顏,又連忙鬆開。
靜顏把她放在一處彎曲的河岸上,然後托起她的纖足,撩起溫熱的河水,輕柔地洗沐著。
河水原本是無色的,只是因為浸在黑暗中,才染上了黑暗的顏色。
當那些水珠掛在梵雪芍白嫩的足尖,依然是晶瑩剔透,宛如白玉上淌過的清泉。
浸在水中的玉體愈發白皙,河水涌動間,梵雪芍潔白的身子彷佛變得水一樣柔軟,輕飄飄隨波漂搖,尤其是那對渾圓的豐乳,就像一對漂在水面上的雪球般膚光四溢。
瀰漫的水霧使她嬌美的面容變得迷離起來,彷佛近在咫尺,又彷佛遙不可及。
溫暖的水流除去了身上的寒意,卻無法洗去梵雪芍心底的陰霾。
在她觸手可及的水面上,正映著一個鮮妍的美婦。
她伏在地上,背後騎著一條威風凜凜的金毛巨犬,填滿碎珠的子宮圓鼓鼓懸在腹腔內,彷佛灌滿了獸類的精液。
肌膚上的污漬緩緩滌盡,煥發出迷人的光澤。
靜顏舒展身體,在水中翩然一轉,游魚般摟住梵雪芍的肩頭,然後徐徐沉下,坐在水下的青石上。
服過化真散后,真氣消散會使人虛脫一樣無力。
梵雪芍失去重量的身體偎依在靜顏懷中,就像水上的花朵一樣輕盈。
修長的玉體順著河水的流動柔柔展開,時浮時沉。
靜顏貼著梵雪芍的柔頸,廝磨著她的耳鬢,潔白的肢體交織在一起。
黑暗的天地中似乎只剩下這對昔日的母女。
靜顏的身體柔軟而又溫暖,躺在這個奪走自己貞操的妖女懷中,梵雪芍不僅感覺不到絲毫威脅,反而有種難言的親密和依賴。
背叛心靈的羞愧,使她像溺水一樣透不過氣來。
靜顏屈起膝蓋,張開雙臂,將梵雪芍柔軟的身體擁在懷中,輕聲吟唱起來。
悅耳的音節宛如淌在石上的清泉,婉轉多姿,梵雪芍聽出那是梵文,是那年從寧都到九華的路上,自己教她的《心經》。
待聽到「心無掛礙,無掛礙故,無有恐怖……」,她頓時像一個小女孩那樣啼哭起來。
晶瑩的淚珠落入霧氣繚繞的河水,轉瞬消失得無影無蹤。
輕誦的梵經與流水一併遠去,一夜未眠的梵雪芍在啼哭中睡去,未施朱粉的玉臉宛如露濕的芙蓉,帶著令人心動的純美與委屈。
靜顏托起她的豐乳,輕輕揉捏著。
發硬的乳核已經小了許多,乳肉愈發溫軟滑膩,在水中更顯得潤澤如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