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用怕,孩兒會很輕柔的……」 堅硬的獸根在蜜肉上一觸,滑入溫膩的肉穴。
梵雪芍拚命搖頭,珠淚紛然而落,哭叫道:「不要,不要,不要……」 雖然沁出大量蜜汁,梵雪芍的秘處依然緊窄無比。
獸根艱難地分開嫩肉,淺淺插入寸許,便頂在一片柔韌的薄膜上。
靜顏微微一笑,陽具退出少許,再用力捅入。
梵雪芍臉色一白,喉頭哽住。
龜頭又多進了半寸,靜顏幾乎能感覺到處女膜在肉棒下的戰慄,可那層柔韌的薄膜依然完好。
她輕笑道:「娘,你下面這麼緊,讓孩兒怎麼插啊。
放鬆些,孩兒會讓娘很舒服的……」 靜顏撐起纖腰,龜頭一直退到津口,然後加速挺入。
梵雪芍妙目猛然瞪大,紅唇被齒尖咬得發白。
龜頭穿過狹窄的蜜徑,彷佛一根肆虐的鐵棍,重重搗在韌膜上。
薄膜再無法抵擋獸根的力道,只略略一沉,便被龜頭捅得粉碎。
梵雪芍雪白的喉頭一陣滾動,這時才發出一聲凄痛地悲鳴。
鮮紅的血跡從肉穴深處飛濺而出,染紅了臀下的白衣。
「謝謝娘。
」靜顏彬彬有禮地說著,獸根一鼓作氣穿透了嫩穴,重重頂在肉穴盡頭。
梵雪芍凝聚的真氣隨著破體的痛楚而消散,她像任何一個柔弱的女人一樣,疼得雙目含淚。
靜顏拔出滴血的陽具,再次貫入蜜穴。
由於梵雪芍秘處過於緊窄,她一抽一送間隔極長,儘力使剛剛破體的嫩穴不那麼疼痛。
梵雪芍柔頸揚起,腹腔猶如被炙熱的鐵棍攪弄般灼痛,玉戶散發的處子幽香染上鮮血的腥氣,變得愈發濃郁。
繃緊的玉腿彷佛一對光潤的玉柱,在靜顏腰間輕顫。
「娘的花心好緊,子宮一定很深呢……」 「啊……啊呀……」梵雪芍痛叫連聲,恥辱與羞恨使她禁不住痛哭失聲。
淚眼模糊中,她看到身上的少女長發飄起,彷佛一個瑰艷的妖女在自己體內肆虐。
當初給她植入陽具時,她怎麼也想不到,這根野獸的陽根有一天會像毒蛇一樣穿透自己的陰戶,奪走自己的貞潔……難道這就是佛祖說的報應嗎? 靜顏的抽送象水一樣溫柔,但梵雪芍感受到的只有疼痛。
堅硬的龜頭磨擦著撕裂的傷口,傳來鑽心的痛楚。
肉穴痙攣著收緊,處子的元紅隨著獸根的進出滴滴濺落,彷佛綻開朵朵紅梅。
一片片殷紅交相飄落,白布上鮮紅的血痕漸漸擴大。
「洞房之夜,新娘都需要這樣一塊白布,」靜顏俯身在梵雪芍耳邊呢噥道:「娘,今晚你是我的新娘……」 梵雪芍側過臉低聲飲泣,苦守的貞操被禽獸般的義子奪去,還要留下元紅來羞辱自己。
回想起曾經的付出,她只想一死了之。
隨著時間的流逝,獸根的衝突愈發溫柔。
鹿是她當時能找頭最為乾淨的動物,卻沒想到它成熟后長度會這麼驚人。
火一般的龜頭輕易便穿透了狹長的肉穴,撞擊著柔嫩的花心。
在靜顏恣意地挑逗下,帶著血絲的溫潤液體汩汩湧出,將雪臀塗得一片濕滑。
溢血的玉戶完全張開,顯露出內部迷人的秘境。
靜顏一邊挺弄,一邊抱著那對肥碩的圓乳來回磨擦。
對於義母的巨乳,她只有驚嘆。
很難想像溫婉嫻靜的義母會有這樣一對碩大的乳房,雖然被束縛多年,卻絲毫沒有鬆軟下墜的跡象。
那種挺拔的姿態,任何男人看到都會油然生出征服的慾望。
也許正是因此,義母才將它們掩飾起來吧。
她抱著乳球啪啪撞了幾下,見梵雪芍臉色越來越紅,不禁笑了起來,「好害羞的娘呢……」說著靜顏鬆開手,撐起身子。
插在梵雪芍體內的獸根嘰嚀一聲脫出肉穴,硬梆梆翹在腹上,處子的鮮血已經在交合中漸漸淡去,只留下一層淺淺的血色在獸根上緩緩流淌。
「已經不疼了吧。
」靜顏笑盈盈道:「孩兒說過,會讓娘很舒服的……」她從地上的衣物中揀出一隻小小的瓷瓶,挑出一顆細小的葯粒放在馬眼中。
梵雪芍精通藥理,但對星月湖諸般縱淫藥物所知不多,只道她是要用淫葯玩弄自己,不由驚叫道:「不要!」 話音未落,獸根已經鑽入玉戶。
梵雪芍疼痛已解,靜顏抽送間再無忌憚,血紅的陽具巨蟒般在香葯天女嬌嫩的肉穴內翻滾攪弄,不多時便將梵雪芍幹得花容失色。
她時而捻住細小的花蒂,時而抱住那對乳球揉捏摩挲,竭力挑動著梵雪芍的性慾。
當她一連百餘次撞在花心上之後,梵雪芍已經體軟如泥,她張著朱唇,連叫也叫不出來,玉戶內一片濕濘。
靜顏攏了攏秀髮,喘息片刻,挽著梵雪芍軟綿綿的玉腿架在肩上,笑道:「娘,這下孩兒要幹得你泄了身子……」 「啊——」梵雪芍低叫一聲,擰緊眉頭,只覺獸根似乎在體內膨脹起來一般,將肉壁上每一道褶皺都徹底拉平。
靜顏俯下身子,梵雪芍翹起的雙腿被壓得對摺,敞露的玉股被迫仰起,完全暴露在靜顏身下。
接著獸根狠狠頂入,撞得花心一陣酸麻,陽具根部碩大的肉節彷佛一隻拳頭壓住津口,將蜜穴擠得翻開。
梵雪芍口鼻間呼吸斷絕,若非喉頭還在微動,直如死去一般。
靜顏深深望著她的眼睛,忽然俯身,吻住梵雪芍的芳唇。
一直以來,她都是以孩子的目光把梵雪芍看成慈愛的母親,此時她卻是用男人的目光,把她看作自己的女人。
血紅的獸根在梵雪芍仰起的美臀中直出直入,每一次都帶出大量清亮的淫液。
忽然梵雪芍玉體一震,紅艷艷的穴口含著獸根急速收縮片刻,猛然吐出一股濃白的黏汁。
梵雪芍美目一片迷濛,紅唇顫抖著吐著氣,彷佛一隻受驚的羔羊被那種從未有過的感覺嚇住了。
靜顏擁著她戰慄的玉體,輕輕舔舐著她的耳垂,柔聲道:「娘,不要怕,好好享受吧……」--------------------------------------------------------------------------------49 「不!」梵雪芍尖叫一聲,一直垂在身側的玉手猛然揚起,將靜顏用力推開。
靜顏猝不及防,被推得坐倒在地。
她怔怔抬起眼,只見義母蜷起白嫩的玉體,兩腿緊緊並在一起,掩著臉放聲痛哭。
那幅白布被踢到一邊,雪團般豐潤的圓臀濕淋淋散發著肉光,濃白的黏液從雪嫩的臀縫內不斷湧出,淌在冰涼的青石上。
她心頭掠過一陣寒意,義母竟然沖開了穴道…… 被羞痛淹沒的梵雪芍並沒有意識到自己被封的穴道已經自行解開,她的肉體還在高潮的餘韻中戰慄,被兒子奸至高潮的恥態使她羞忿欲絕,她不知道自己為何如此淫賤,竟然能在這種背德的淫亂中獲得快感…… 靜顏穩住心神,用平靜的聲音說道:「娘,還痛嗎?」 梵雪芍伏榻慟哭,雪白的胴體不住抽動,既因為傷痛,也因為還未平息的高潮。
她面對著石壁,再無顏看義子一眼,卻不知道自己腰背美好的曲線落在義子眼中,會激起什麼樣的慾火。
靜顏暗了暗吸了口氣,緩緩伸出手掌,盡量不去驚動悲慟欲絕的義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