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部 雪芍 - 第114節

梵雪芍面紅過耳,左手橫在胸前,右手勉強抵擋著玄天劍的鋒芒。
等晴雪加入戰團,梵雪芍閃避愈發艱難。
靜顏抓住機會,一劍橫劈,待梵雪芍出手封格時突然一轉,暗地抬膝朝梵雪芍腹側擊去。
梵雪芍素手平揮,擋住膝蓋,真氣一觸,卻見靜顏真氣駁雜,似乎是強弓之末,玉指順勢點出,封了她的環跳穴。
靜顏身子一側,跪在地上,揚臉露出一個甜甜的笑容。
梵雪芍右手停在空中,橫在胸前的左臂無力地滑到身旁,露出粉膩的雙乳。
兩隻紅紅的乳頭跳動著,漸漸平靜下來。
「龍哥哥!」晴雪鬆開點在梵雪芍背心的纖指,連忙扶起靜顏,解開她膝上的穴道。
靜顏故意露出破綻,讓晴雪一擊得手,終於制住了武功精強的梵雪芍,她扶著晴雪的香肩站起身子,笑吟吟舉起玄天劍,平平架在梵雪芍肥嫩的碩乳下,笑道:「娘的奶子好像又大了呢。
看起來肥肥嫩嫩,真想咬一口……」 被冰冷的劍鋒一激,梵雪芍的雙乳立刻收緊,乳頭硬硬翹起。
夭夭哂笑道:「哈,硬了呢,這婊子的乳頭硬起來了。
」 梵雪芍羞不欲生,身子向前一撲,朝鋒銳無比的玄天劍上猛撲過去。
長劍盪起,「啪」的一聲,劍脊在肥乳上重重打了一記。
接著靜顏挺起身子,還劍入鞘,冷冷道:「香葯天女梵雪芍已為神教所擒,請公主示下。
」 晴雪肩頭似乎還留有靜顏的顫抖,她內心遠不像表露的那樣鎮定呢,她在想什麼?為什麼不告訴我呢? 「由你處置吧。
我去取些化真散來。
」晴雪拉起夭夭,又囑咐道:「小心些。
」 *************** 無論外界陰晴雨雪,位於懷月峰下的地宮一如暗夜。
靜顏將梵雪芍橫抱在手中,朝黑不見底的深處走去。
「娘,」靜顏側臉貼著梵雪芍的玉頰,輕聲道:「孩兒終於找到星月湖了。
」 柔軟的髮絲在臉旁拂過,口脂的芬芳香純如蘭。
這個比女人更迷人的少女是她的傑作,可梵雪芍卻絲毫也高興不起來。
靜顏歉意地笑了笑,「忘了告訴娘,孩兒已經找到一個願意為我生孩子的女人,她叫晴雪,就是剛才點倒娘的女子。
是不是很漂亮?她武功又高,長得又美,對孩兒死心塌地——可孩兒不會娶她當妻子,只把她當成我養的小母狗……因為她是慕容龍的女兒。
」 「另一個叫夭夭。
娘是不是看出來了,她跟我一樣呢。
不過她又嗲又媚,比女人還騷,每次干她屁眼兒,她都搖著屁股讓我再插深一點兒。
」靜顏低笑道:「養了這樣兩隻小母狗,好玩得很呢。
娘,你不為孩兒高興嗎?」 梵雪芍眼角的淚水漸漸冷去,她躺在義子懷中,胸前敞露的衣襟間,圓滾滾的玉乳一搖一搖,宛如香軟的膩脂。
「可孩兒還沒有見到他。
聽說他當了燕國的皇帝。
要殺他很不容易……」靜顏輕嘆道:「他雖然是晴雪的爹爹,我還是要殺他的。
」 淙淙的流水聲從遠處傳來,靜顏忽然道:「我很害怕。
他好像越來越近,有時能聽到他的聲音,看到他的影子……我不怕死,但怕死了沒辦法再報仇,」靜顏的聲音顫抖起來,「娘,孩兒付出了那麼多……」 黑暗中亮起一片雪白的光芒,一具優美的女體跪在河畔,靜靜望著這對相依相偎的母女。
--------------------------------------------------------------------------------48 黑色的河水猶如流往地府的冥河,細碎的水聲嗚咽著越流越遠,消逝在看不到的石隙間。
河畔的木盤彷佛臨水的戲台,正上演著沒有聲音也沒有盡頭的輪迴。
女子雖然跪著,卻輕盈得似乎隨時都會飛起。
她沒有血肉、骨骼,只剩下一張完美得令人嫉妒的皮膚。
即使未曾謀面,梵雪芍能認出她的身份。
只有淳于家的女子才會這樣奶白的肌膚,而她身上所紋的凌霄花就是她的名字:淳于霄。
輪盤無聲的旋轉著,紋著海棠的美婦,失去童貞的新娘,佔有了母女倆的狗新郎……最後在嬉鬧的年輕少婦身上。
梵雪芍無意識地咬破了芳唇。
那正是失蹤數月的宛陵沈氏女主人,淳于瑤。
乳汁般的肌膚彷佛出水的瓊瑤,美得耀目。
她慵懶地卧在一席錦茵中,逗弄著可愛的小女兒。
女孩稚嫩的身體又白又小,宛如一瓣嬌弱的白蘭。
梵雪芍親眼看著她從一個粉嫩的嬰兒,一年年變成一個玉雪可愛的小女孩兒。
現在菲菲不會再長大了,因為她和媽媽、阿姨一樣,都只剩下那張完美的皮膚。
她們的身體依然完美,若非體腔內閃耀的明珠,沒有人相信她們的身體竟然是中空的。
就像沒有人相信這對母女會做出如此媟褻的淫戲。
「這是你做的嗎?」 「不全是啦。
」靜顏笑道:「菲菲的屄好小,孩兒費了好大的力氣才把瑤阿姨的手塞進去呢。
娘你沒看到,夭夭的黑煞掌好有趣,兩手一夾,菲菲下邊就像撒尿一樣流個不停,最後只剩一張人皮……」 梵雪芍臉色煞白,接著喉頭作響,吐出幾口清水,她喘息著顫聲道:「你帶我來這裡,就是想讓我看到你是什麼樣的畜牲嗎?」 靜顏笑了笑,「不。
是因為這裡很安靜。
」 跨過石橋,一座從山岩中開出的房舍孤零零立在對岸。
木製的房門早已朽壞,石制的床榻還萬世如新。
靜顏把梵雪芍放在榻上,抹去珠上的輕塵,室內幽幽亮了起來。
房內還隱隱飄著血污的腥氣,淡青色的珠輝下,打磨細緻的石榻彷佛流動著一層碧色。
梵雪芍不知道這就是淳于瑤母女被剝去皮膚的地方,但一股寒意卻直入心底。
靜顏跪在榻旁,端詳著梵雪芍凄楚的面容,柔聲道:「孩兒今生欠娘的太多太多,只有來世再報答了。
娘,孩兒還想求您一件事……」 「殺了我嗎?那樣就沒有人知道你的身世了。
」梵雪芍閉上眼睛,「娘會在奈河橋畔念著《往生咒》等你來。
」 靜顏認真地說:「謝謝娘。
但孩兒不會傷害你。
孩兒是想給娘一件東西,請娘幫孩兒照看。
」 梵雪芍彎眉凝黛,玉容靜如止水。
她不會再相信靜顏的任何話。
柳靜鶯、淳于瑤、凌雅琴……還有自己,每個人都被她當作復仇的工具。
她想道,假如朔兒的娘親還在世,為了所謂的復仇,她一樣會出賣娘親。
靜顏摟住梵雪芍的溫軟的身子,溫軟的紅唇貼在她蒼白的嘴唇上,輕輕一吻。
她用的胭脂很甜,卻終究無法蓋住淚水的苦澀。
等她鬆開嘴,梵雪芍扭過臉,淡淡唾了一口。
靜顏猶豫了一下,終於鼓足勇氣,解開梵雪芍頸下的衣鈕。
梵雪芍嬌軀一顫,霍然張開雙目,咬牙低罵道:「畜牲!你要做什麼!」 少女深黑的眼眸透出一絲絕決,她沒有說話,小手毫不遲疑地將梵雪芍衣鈕一一鬆開。
若在往日,梵雪芍會重重甩她一個耳光,然後獨返南海,永世不再見她。
然而現在,她只能徒勞地喝道:「不要碰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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