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部 雪芍 - 第10節

甜甜的,真好聞……」 龍朔連忙把她推開,「又是鼻涕,又是眼淚,不要在我身上亂蹭。
」 柳靜鶯眼珠一轉,突然頑皮地扯起龍朔內衣一角,往臉上擦去。
衣角掀開,露出一抹鮮艷的紅綢,上面綉著絢麗的花紋,卻是龍朔貼身所穿的抹胸。
「喔!」柳靜鶯一下子瞪圓了眼睛。
她母親早逝,這還是第一次見到女人的貼身內衣。
可沒等她看清,龍哥哥已經扯下白衫,把那件漂亮衣服給蓋住了。
柳靜鶯嘴巴張了半天,然後可憐兮兮地揚起小臉,「人家也想要……」 「等你長大就有了。
」龍朔板起臉,不再理她。
*************** 龍朔仍是每日習武不輟,他沒有內功做底子,一些繁難的招術難以施展,勉力修習常常會扭傷肢體。
但他從不叫痛,甚至不等傷勢略愈就繼續修習。
徐清芳常常感嘆,這子天賦好得驚人,對招術中的細微變化有種近乎天生的敏感。
假如這孩子能修習內功,不出數年,肯定能超過自己。
有時她也會納悶,為何柳幫主讓她傳授的功夫,都是些只適於女子的華麗招術。
五年來,眼看著這孩子越長越是俊美,有時候見他施展出柔美的招術,連徐清芳也情不自禁把他當成了女子。
龍朔收了拳腳,抹著汗道:「師父,我先回去了。
」 徐清芳點了點頭,看著龍朔轉身離去。
走出幾步,他不經意地翹起手指,掠了掠鬢髮,宛然是女孩情態。
她暗暗嘆了口氣,這孩子實在是生錯了胎。
龍朔回到住處,閂上門,然後脫去外面所穿的長衣,露出貼身的艷麗女裝。
她走到鏡前,緩緩解開束髮的巾裹。
如瀑的青絲披散下來,使那張無瑕的玉臉平添了幾分嫵媚。
龍朔對著鏡中的女孩,紅唇一動一動,無聲地說道:「你已經十二歲了,在這裡住了五年,陪他睡了三年。
不要臉的婊子,你為什麼還活著呢?」 鏡中的女孩靜靜望著她,秀美的眼眸中,流露出凄婉欲絕的神情。
「她不會來了。
」龍朔輕輕說。
那女孩睫毛一顫,似乎要流下淚來。
龍朔的聲音平靜如水,「不要做夢了。
你這一輩子只能像狗一樣撅著屁股,被那些噁心的男人插屁眼兒。
」 她伸手撫摸著鏡中那雙流淚不止的美目,淡淡道:「十歲就做了粉頭,小娼婦,你還會哭嗎?」 龍朔勉力舉起木桶,兜頭澆下。
泉水象冰一樣寒冷,她咬住紅唇,站在那裡不停顫抖。
她的身體愈發潤澤,腰肢纖細,臀部圓潤,已經隱隱有了女性的輪廓。
雪白的小腹平坦而又光滑,並緊的雙腿間,宛如細白的脂玉,光溜溜沒有一絲異物。
白生生的雙腿猶如粉嫩的藕段,柔美動人。
良久,她擦凈身體,赤條條走到鏡台前,拉開抽屜,取出粉盒,往手心裡倒了一些,然後將那些芬芳的粉末抹在白嫩的肌膚上。
尤其是那隻小巧的圓臀,她塗抹得分外仔細,甚至掰開臀縫,將臀溝內也細細擦過。
她翹了翹了香噴噴的小屁股,擺出一個嫵媚的姿勢。
望著鏡中風騷的女孩,她微微一笑,接著從下層抽屜中取出一條簇新的抹胸,系在胸前。
這些年她長得很快,每隔幾個月都要換一次新衣,而她唯一的嫖客也大方得很,每次都是主動給她買來。
胭脂水粉更不用說,把她打扮得漂漂亮亮,玩起來也開心。
系好抹胸,在外面披上一條絲質的外袍,女孩坐在椅中,拿起眉筆,在鏡前細緻地妝扮起來。
其實以她的天生麗質本不需要再多妝扮,但即使真正的雛妓也不會有她這麼專心。
看著鏡中的女孩一點一點鮮妍起來,龍朔輕笑道:「不要臉的小賤人,勾引男人這麼用心。
嫌他肏得你不夠狠嗎?」 門外輕輕一響,接著又響了三下。
龍朔無聲地開了門,對來人看也不看,扭著腰肢款款走到床邊。
柳鳴歧閃身入內,一把摟住龍朔,先含住她的紅唇一通飽吻,然後喘著氣說:「小婊子,屁股洗凈了嗎?」 女孩柔媚地伏在床上,掀開絲袍,撅起粉臀,膩聲道:「大爺,小婊子等著您來插呢。
」 柳鳴歧手指鑽進滑膩的臀肉中,摸了摸柔軟的菊蕾,嘿嘿笑道:「小婊子真是長了個好屁眼兒,比薛婊子那兩個洞幹起來都舒服!」 女孩咬了咬細白的牙齒,輕笑道:「小婊子只有屁眼兒,不好好長,怎麼對得起大爺的雞巴……」 「這小嘴越來越甜了。
」柳鳴歧在她臉上扭了一把,然後解開衣服,露出粗長的陽具。
女孩爬起來,乖巧地張開小嘴,將龜頭含在嘴裡。
自從發現沾上唾液可以讓後庭不再受傷,她便學會了主動用唇舌去服侍嫖客的陽具。
比起以往抽插時乾澀的疼痛,親吻之後的肉棒要溫柔許多,插起來滑溜溜少了許多苦楚。
至於她的感覺——那並不重要。
滑膩的唇舌掠過棒身,肉棒很快便在女孩溫潤的口腔里堅硬起來。
柳鳴歧「啵」的拔出陽具,拍了拍龍朔的臉頰,「轉過來,大爺要干你的屁眼兒了!」 龍朔順從地轉過身去,她跪在床邊,把雪嫩的小屁股舉到肉棒的高度,然後掰開臀肉,露出自己紅嫩的菊肛。
即使對一個真正的十二歲女孩來說,這隻粉嫩的小屁股也有些過於妖艷了。
無數次的交合,不僅使她的臀肉分外柔滑,那隻鮮美的菊蕾更是顯出異樣的肥嫩。
紅艷艷的嫩肉象小嘴一樣鼓起,上面布滿細密的褶皺,像密閉的花苞一樣,緊緊擠成一團。
當龜頭頂住菊蕾,那團紅肉立即像油脂一樣柔柔滑開,將龜頭的尖端裹在其中。
隨著龜頭弧度的逐漸增大,菊蕾也越綻越開,細密的菊紋依次拉平,菊洞從一個指尖大小的突起,足足擴大數倍,變成一個紅紅的圓圈,套在龜頭周圍。
柳鳴歧不需要再去摟抱她的腰肢,因為女孩已經知道主動挪動雪臀,去吞沒身後的陽具。
龍朔過人的天姿同樣體現在這個時候,她靈活自如地操縱著肛肉,像一張甜蜜的小嘴一般,殷勤地吞吐著龜頭。
然後腰肢一旋,將肉棒整根吞進體內。
正當她擺動屁股,用柔軟的腸道去撫慰陽具的時候,腦後猛然一疼,被人揪著頭髮提了起來。
柳鳴歧惡狠狠盯著龍朔,突然張口朝那張嬌美的俏臉上用力啐了一口,「不要臉的臭婊子!」 龍朔臉上笑容不改,手指卻暗暗捏緊床單。
果然,姦淫變成了強暴,柳鳴歧像要掰開她的嫩臀一樣,死死扣著臀肉,在她肛內瘋狂地抽送著。
很快,嫩肛就被他狂猛的抽插磨破,肉棒進出間,帶出絲絲縷縷的鮮血。
柳鳴歧一腳蹬在床上,拚命挺動下腹,撞得圓潤的雪臀啪啪作響,讓人禁不住擔心那隻粉嫩的小屁股人被他狂猛的力道撞碎。
龍朔疼得變了臉色,額頭冒出冷汗。
柳鳴歧自負為俠義道,折磨邪教的妖女還可以說是報仇雪恨,但姦淫義兄的愛子卻是任何人都不恥的卑鄙行徑。
他一方面深深自責,一方面擔心被人看出端倪聲名掃地,另一方面又迷戀於龍朔的肉體無法自拔。
種種壓抑堆積在一起,使他不時變得狂暴,直想毀滅世間的一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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