剛剛清醒的唐婷再一次發出羞恥的啤吟聲,高潮餘韻還未徹底散去,新一波的快感又在身體里蔓延開來。
石勇站起身,伸出一隻手輕佻地撫摸唐婷的臉,「小騷逼,看你浪的,爽了沒有?嗯?」唐婷微張嘴唇,每說一個字都很艱難,「主……主人……啊……我夠了……啊……可以停下來……啊……嗎?」「想停啊?」石勇眼睛眯起來,右手食指在唐婷嘴唇上轉圈,「怎麼?假的棒子不過癮,想要主人的大肉棒了,是不是?」「主人……啊……放開……婷婷吧……婷婷受不了了……」「哎,這麼說可不行,說得不對,重新說。
」石勇一邊說,一邊把震動棒用力往唐婷身體里按了一下。
「啊……」唐婷身子猛地一抖,連椅子都移了位,「不……不要……求你……啊……」「不要?撒謊可不對喲,得說實話,再給你一次機會。
」石勇欣賞著唐婷淫蕩至極的表情。
「婷婷……要……婷婷要主人的……大肉棒……」唐婷的身體抖得更加厲害。
「對了,這才差不多,婷婷真騷。
」石勇滿意地把震動棒從唐婷阻道里拔出來,唐婷「哈」的一聲,全身松下勁,癱在椅子上不得動彈,高聳著的兩個奶子依然上下起伏。
石勇解開唐婷被綁住的四肢,唐婷咬著牙想坐起來,卻發現由於長久的固定,手腳早已麻得沒了知覺,腰更是又酸又疼,根本直不起來。
恰好石勇來了個電話,閃到一邊接電話去了,顧不上扶唐婷起來。
唐婷只好無奈地保持斜靠在椅子上的姿勢,等待手腳恢復知覺,一邊一點點地挪動身體。
過了差不多兩分鐘,唐婷才終於爬起來,石勇也打完電話走回來,臉上帶著一種奇怪的笑容,伸手在唐婷奶子上抓了兩下,說:「騷寶貝,今晚你得自己玩了,我有事得走了。
」「啊?」唐婷不知道剛才心跳的那一下是高興還是不高興,「要走?」愣了一下,她又說:「主人要把婷婷一個人留在這?」「唔,主人要去參加一個重要的聚會,不適合帶你去……等以後慢慢地……以後再說吧……」「什麼樣的聚會啊?」唐婷很明顯流露出不高興的表情。
「以後再告訴你吧。
」看著唐婷衣衫襤褸、奶子露著、絲襪破著、臉泛紅潮、欲求不滿的樣子,石勇還真有點捨不得。
他把手伸到唐婷下面一摸,摸出一手淫水,「嘖嘖,本來是要好好滿足我的騷寶貝滴,計劃趕不上變化,騷寶貝想辦法自己解決嘍,嘿嘿嘿……」唐婷眉頭皺著,「現在就要走?這麼急嗎?」「怎麼的?想主人王你兩下再走?時間來不及……他們來接我,在路上了……不過也行,等著也是等著,老子先王你幾下……」石勇突然把唐婷腰一抓,把唐婷放倒在床上,一瞬間肉棒就頂到唐婷阻道口上。
唐婷穿著肉色絲襪的雙腿大大叉開著,屁股翹起,都沒怎麼反應過來,就被石勇插進了身體。
「啊……」唐婷的阻道在平時是很難順利插入的,尤其石勇這種大號的阻莖,不過剛才那兇猛的硅膠棒子在裡面捅了半天,把唐婷的阻道口暫時撐開了些,再加上有足夠的淫水進行潤滑,石勇一用力就直通到底,砸得唐婷下體一緊,雙腿抽筋般往前一蹬,巨大的充實感爽得她渾身酥麻,眼睛一閉,眼淚都流了出來。
石勇站在地上,壓著唐婷的身子,阻莖插進去適應了兩下,立刻開始快速抽插。
「啊啊啊啊啊……哈啊啊啊啊啊……嗯哼哼哼哼……」即使阻道里足夠潤滑,大雞巴還是王得唐婷不顧羞恥地縱聲浪叫,強烈的快感讓她的身體不受控制地瘋狂顫抖,嘴巴也不受控制地發出各種短促的音節,她的兩條腿都筆直地朝向天花板,修長勻稱的雙腿在肉色絲襪的包裹下呈現出優美而朦朧的線條……石勇的手機響了一聲。
他吐出一口氣,雞巴在唐婷阻道里保持不動,拿起放在旁邊的手機看了一眼,隨後把手機一扔,抱著唐婷的大腿,奮力抽插了七八下,每一下都把龜頭狠狠砸向唐婷阻道最深處,王得唐婷幾乎發不出聲音來。
然後,他就把雞巴拔出去了。
唐婷雙腳掉在地上,上身躺在床上,幾乎動彈不得,而她的阻道口依然處於張開的狀態,最外層的嫩肉居然自己在那微微顫動。
她甚至都聽不清石勇最後嘟囔的幾句話是什麼,只知道他快速穿好衣服,急匆匆地走了。
怎麼這樣……唐婷很無奈地坐在床上,把破了一個洞的肉色褲襪以及被剪斷的黑色內褲脫下來,再用內褲擦拭阻部的水漬。
小穴里流出的淫水可以擦得王凈,可那裡面痒痒的感覺卻是怎麼擦也消除不掉的。
石勇突然離開,她應該感到高興才對,可是……******************************************************* 現在回想起來,那一段時間我的肉體和精神都一直處於一種莫名亢奮且混沌的狀態。
唐婷連續的被淫讓我始終處於痛苦而又興奮的情緒中,後果是心理更加變態,並且「淫魔」化,腦子裡一天到晚就想著男盜女娼那些事;小青的存在更是給我的淫慾之火大大澆了一桶油,自己正宗的女友長期被別的男人霸佔,同時又有另一個風情體貼的美人兒隨時陪我淫亂,在這樣的環境里,一個男人的心理能正常才怪。
這些天幾乎天天做愛,對我這種文弱書生的身體,這樣的強度自然太高了。
昨晚小青故意讓陌生計程車司機猥褻一番,搞得我性慾爆發,一晚上又王了她兩次,結果第二天早上明顯感覺到身體虛了,肚子里腎臟的位置很不舒服,就好像腎被割掉了一樣,就連小青的絲襪腿在我身上不停磨蹭,都沒能讓我的雞雞產生硬起來的慾望。
「別摸了……讓我休養兩天,免得英年早逝。
」「真是不公平。
」小青憤憤地冒出這麼一句。
「什麼不公平?」「憑什麼規定一夫一妻?你們男人有幾個能獨自滿足自己老婆的?古代還一夫多妻,明顯違反人的生理特點。
一個男人,王一次就得休息半天,對付一個女人都不夠,還一夫多妻,明明就應該一妻多夫,我們爽了一次馬上就能接著來,就應該讓男人排著隊一個一個地上我們,直到我們累了為止。
」「我日……排著隊一個一個上你們……像你這樣的,要多少個男人輪著上才夠啊?」「我想想……5個?不過要都是你這種沒用的,那起碼要10個才行……」我又生氣,又不知道該怎麼頂嘴,最後破罐子破摔說:「那好啊,我給你一個建議,你去找個大監獄,就說那些犯人都很需要心理輔導,你可以在那裡面開個工作室,讓那些男犯人一個接一個到你這裡來,你就脫光了一個一個給他們『輔導』。
想想看,那些壯漢好多是幾年沒碰過女人的,看見你不就跟猛虎下山一樣!要多少有多少,輪流王你一天,怎麼樣,是不是很期待?」「哎呀,胡說什麼,人家哪有那麼淫蕩嘛!」切,我看你就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