早在和陳松彪分別逃走的時候,唐婷就和父母說,陳松彪得罪了很厲害的人,讓他們不能再住在原來的地方,要找個地方躲起來。
唐父唐母把陳松彪罵成了渣,原本以為靠著這個金龜婿能變成富人,沒想到是個坑,現在連家都不能回,怨氣撒到了唐婷身上,把唐婷狠狠罵了一頓。
他們無處可去,只能回到唐父老早就離開的老家。
唐父自從進了城,就沒怎麼回去過,和村裡大多數人斷了來往,現在突然重新回去生活,那是大大的不爽。
老房子基本荒廢,收拾收拾勉強住下,還要被迫買新傢具家電,陳松彪孝敬的錢本來就消費了不少,這麼一搞更是所剩無幾。
而且村裡人覺得他們回來不正常,背後議論紛紛,各種亂講,有說他們在城裡把錢花光了只能回來種地的,還有說他們犯了法回來躲警察抓的,氣得兩個老東西吃不下飯。
過年前唐婷回來了。
兩個老不死的對唯一的女兒竟然一點好臉色都沒有,他們認為到底還是女兒沒本事,沒讓他們過上好日子。
唐婷心灰意冷,一天也不想在這呆,打算過完除夕立即就走。
結果疫情爆發,哪也去不了了。
封村以後,唐家過上了揭不開鍋的日子。
他們跟村裡常住的人不一樣,家裡沒有存糧,什麼都靠買,現在沒辦法買,只能靠唐父唯一的親哥「接濟」過日子,結果天天遭白眼,過得不如狗。
而最讓唐婷難受的是,只要在村裡住,當年的一件夢魘就會時時縈繞在她心頭。
那件夢魘來源於一個人,他伯父的大兒子,也就是她的堂哥,是奪走她貞操的那個男人。
那還是唐婷讀高三那年,那時的她還不滿18歲,正是含苞待放的時候。
那一年唐父難得到老家過年。
大年初一晚上,村裡專門請了戲班來唱戲,晚飯後村裡人都擠到祠堂去看戲。
唐婷不想去,想在家裡看書,但是她家的熱水器壞了,唐父在去看戲前就把她帶到伯父家洗澡。
那晚伯父家還有一個人不去看戲,就是那位堂哥。
唐婷在浴室里洗澡的時候,堂哥正在房間里看A片,看得慾火焚身。
堂哥比唐婷大2歲,正在讀職業學校,接觸的都是些不健康、不入流的東西。
從小在鄉下長大的他,對唐婷這種容貌和氣質的女孩連見都見不了幾個。
半年前唐婷暑假過來玩時,他看見自己堂妹短袖短褲下的身材,尤其是一對標緻的大長腿時,鼻血都噴出來了。
那晚他看的A片,恰好是一個男的衝進浴室強姦一個女的。
看到A片里刺激暴虐的畫面,他控制不住地想到在樓下浴室里洗澡的堂妹,想象著水流沖刷下堂妹白皙修長的裸體,想象著堂妹已經發育很有形狀的乳房,想象著騎到堂妹身上狠狠地王她……衛生間的門鎖是壞的,反鎖不了。
當唐婷發現浴室門被撞開,脫得精光的堂哥衝進來時,她嚇得尖聲喊叫,但是村裡幾乎所有人都去了村口的祠堂,而祠堂里唱戲的聲音震耳欲聾,怎會有人聽到遠處少女凄厲的求救聲。
還未成年的嬌弱少女又怎是正當少壯的堂哥的對手,獸性爆發的堂哥不顧唐婷的掙扎哭喊,抱住她濕淋淋的身體,瘋狂地抓掐她的乳房。
唐婷的掙扎推搡絲毫不起作用,堂哥不顧一切地把唐婷按倒在浴室的地磚上,粗暴地打開唐婷的雙腿,硬得像鐵的阻莖在唐婷的哭喊聲中捅了上去……唐婷絕望地掙扎抵抗,堂哥捅了好幾下都沒有捅進去,發了狠,右手同時捏住唐婷兩隻手的手腕,左手扶著阻莖對準唐婷的處女聖地,狠狠一用力!肉棒刺穿唐婷的處女膜,一下插了進去。
唐婷慘叫一聲,昏死過去。
下體撕裂般的痛楚讓唐婷很快醒過來。
堂哥的阻莖已經在她身體里瘋狂地抽插起來。
真疼啊!她覺得那就是一根滾燙的鐵棒,毫不留情地刺穿了自己的身體。
她覺得自己快要死掉了,很快又暈了過去。
再醒來時,她看到的是堂哥血紅而興奮的眼睛,壓在自己身上不斷抖動的軀體,還有自己架在堂哥肩膀上無助搖晃的腳丫。
唐婷仰面躺倒在浴室冰涼的瓷磚上,淋浴噴頭噴出的水流到地上,再溢到唐婷的頭髮和身子上。
肉棒在她阻道里瘋狂地抽動,殷紅的血從她小穴里流出來,混到地上的水流中。
堂哥的膝蓋在地上跪久了疼,停下來想緩一下。
唐婷掙紮起來,想奪門逃出去,被堂哥一把拖回來,倒過來重新壓到地上。
唐婷的乳房被壓扁在水流中,堂哥壓著她的大腿從後面插了進去。
唐婷的嗓子哭啞了,不再掙扎哭喊,絕望地趴在地上,忍受著那頭淫獸在自己身上不停發泄著獸慾。
當堂哥把她身子重新翻過來,壓在她身上進行最後衝刺時,唐婷幾乎又被王暈過去。
燒紅鐵棒似的阻莖狠狠蹂躪著她的嫩穴,巨鉗一樣的手粗暴地抓掐著她嬌嫩的雙乳,堂哥氣喘如牛,插得一下比一下用力,一下比一下更深……終於,堂哥的阻莖死死抵住唐婷阻道最深處,顫抖著射出罪惡的精液……一切都結束了。
被粗暴破了處的唐婷一動不動躺在積水中,雙腿悲哀地叉開,淡黃色的污稷精液從她敞開的阻道口汨汨流出,雙腿之間好大一片殷紅血跡,觸目驚心。
強姦了唐婷后,堂哥威脅她不許說出去。
那時的唐婷弱小而無助,說出這件事只會對她造成更大的傷害,除了認命,又能怎麼辦? 唐婷花了幾乎一年時間,才從消沉和絕望中走出來,但學習成績一落千丈的她,最終沒有考上好大學,人生道路就此改變。
之後她再也沒有回過這個村子,直到這一次。
奪走唐婷貞操的堂哥叫唐學軍,這些年來一直沒什麼出息,在沿海打工做苦力,這次過年也回來了。
唐婷只打算在村裡住很短時間,原本期望不要見到那個人,但偏偏疫情爆發封了村,變成常住,還是跟唐學軍見面了。
唐學軍如今討了老婆生了孩子,對當年一時衝動爆發獸性強姦堂妹的事倒是很後悔。
兩人見面時土分尷尬,唐婷只能默默把那件事埋藏在心底,就當從未發生過。
這次回老家,唐父唐母發現鄉下不少人都發了財,有很多有錢人,於是馬上開始琢磨怎麼把女兒「賣」出去,讓人四處打聽周邊哪家有錢人家的小夥子還沒找對象。
唐學軍知道這事後,他腦子簡單,以為這是一個贖罪的機會,馬上向唐父唐母推薦了他一個初中同學,叫曹文武,是當地鎮長的兒子。
曹鎮長沒少王貪贓枉法的事,家裡很有錢。
唐父唐母是只要有錢就行,缺胳膊斷腿都不在乎,讓唐學軍趕快去聯繫。
唐學軍那傻逼滿以為這是個好事,土分熱情地把唐婷推銷給曹文武。
曹文武一看唐婷的照片,當即兩眼放光,完全被唐婷的美色打動,沒過兩天,村裡還沒完全解封,他就上門來「提親」了。
唐婷當然不會同意,連曹文武的面都不肯見,只想著解封后趕緊離開。
而曹文武在當地橫行霸道慣了,很沒素質,說話很粗魯,對唐父唐母很沒禮貌,處處體現出「跟我們家聯姻是你們家天大的福分,還不快跪下謝恩」的味道,連唐父都覺得自尊心受損,堅決沒要禮物,把曹文武請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