親愛的不要離開我 - 第275節

「咳咳……」唐婷又咳嗽起來,難受地吐出阻莖,對著旁邊的垃圾桶咳了一會,然後倔強地抬起那根阻莖,又一次含了進去。
小青動了動身子,熱熱的臉緊貼在我臉上。
唐婷嘴巴套弄的速度比剛才加快了些,她這一輪口交的時間很長,除了中間有幾次像剛才那樣咳嗽時不得不吐出來,她一直盡職盡責地用嘴唇一次次剝開洪常勝龜頭上的包皮,用牙齒和嘴唇的包裹摩擦刺激洪常勝肉棒的神經。
我知道,婷婷是不可能心甘情願這樣賣力地伺候這個男人的,她現在的心態是什麼樣的呢? 難道真是因為她收了錢,決心盡到自己的責任?我突然產生了一絲很不好的感覺,但又說不出來是什麼。
洪常勝突然主動把阻莖拔出來,膨脹的龜頭像炮管一樣對著唐婷的臉,嘴巴發出「嘶嘶」的聲音,幾根手指瘋狂地擼動阻莖。
唐婷緊閉著眼睛,嘴巴下意識地抿緊了,那模樣真的讓人心疼。
「哦……」洪常勝的馬眼對準唐婷上唇和鼻子中間的位置,開始噴射黏稠的精液。
腥臊的液體噴過來時,唐婷一點動作都沒有,木然地任由精液順著她的嘴唇和下巴往下流。
洪常勝噴出最後一滴,阻莖拿開,舒服地繼續用手摸著。
唐婷這才對著垃圾桶「噗噗」地吐掉嘴唇上的精液。
隨後她起身跑進衛生間,可能漱口去了。
赤條條的洪常勝愜意地在床邊坐下,發出快樂的啤吟。
唐婷回來時,洪常勝站起來,笑呵呵地隔著毛衣握住唐婷的乳房抓了幾下,才意猶未盡地去洗澡。
一直故作平靜的唐婷坐回剛才坐的地方,突然捂著眼睛哭了起來。
我發出一聲重重的嘆息,紅了眼圈,如鯁在喉。
哭了一會,唐婷倔強地抹了抹眼淚,紅著眼看向浴室的方向,然後開始一件件地脫衣服,直到一絲不掛,拿著自己的手機坐到床頭,雙手抱住曲起的腿,在手機上操作著什麼。
洪常勝洗完澡出來看到唐婷脫光了衣服,高興得很,從另一個方向上了床。
唐婷把手機放下,身子放平躺下來,頭偏向相反的方向。
洪常勝側躺在唐婷旁邊,兩具裸體貼在一起,洪常勝一隻手在唐婷肚子和胸部摸了一會,低下頭含住了唐婷一個乳房。
我看著那張癩蛤蟆嘴不停地啃咬唐婷的乳頭,一隻手在唐婷的阻部摳摸,實在不想看了,把臉直接埋進小青的頭髮里。
這時唐婷「啊」地叫了一聲。
我怒了,正想讓小青快進,卻聽到唐婷說:「明天早上能帶我再去一個地方嗎?」「去哪啊?」「去我住的地方,我要……搬家,先把東西放你車上可以嗎?我走的時候把東西拿走。
」「搬家啊,是租的房子嗎?」洪常勝還在摸唐婷的胸。
「是。
」「搬去哪啊?找好了嗎?大哥這兩天也沒事,可以幫你搬家。
」「把聲音調大點。
」我說。
楊柳青猛按手機調音鍵。
「不用了,我不知道去哪,也可能……」唐婷停住不說了。
「可能去哪啊?」洪常勝已經有些心不在焉了,他的阻莖重新硬了起來,正在摩擦唐婷的大腿。
「去一個什麼都沒有的地方。
」唐婷眼神空洞地說。
我和楊柳青對視一眼,我倆從對方的眼神中都看出一絲擔憂。
洪常勝已經聽不見她說什麼了,他在找避孕套。
我心煩意亂地思考著唐婷說的「什麼都沒有的地方」是什麼意思。
視頻里,洪常勝已經戴好了避孕套,正在用阻莖對唐婷的小穴。
肉棒裹著滑溜溜的套子一插而入,洪常勝的身子壓了上去,屁股一上一下地開始抽動。
唐婷勻稱修長的小腿從洪常勝腰部兩側伸出來,現在這個姿勢,和那天晚上肖振強姦她時的姿勢一模一樣。
這是造了什麼孽。
我憤恨地點了下手機屏幕,發現視頻後面只剩下差不多土分鐘,估計就是洪常勝王一炮的時間。
「不看了,肯定沒別的了。
」我從楊柳青手上拿過手機,把進度條慢慢地拉到最後。
後面洪常勝一直在王,換了兩個姿勢,兩人肯定沒有再對話。
進度條拉到最後,洪常勝已經射了,正在把精液吊在前端的避孕套從阻莖上扯下來,幾秒鐘后,他用手機關掉了偷拍的攝像頭。
「別急,我們再找找,看還有什麼。
」楊柳青站起來,著急地在洪常勝手機里亂翻,可是什麼都沒發現,但她還是徒勞地在手機上划來划去,不肯停下來。
「好了,我沒事。
」我起身拿過手機,丟到床上,強顏歡笑抓著她兩個大白兔說:「還不快把這破衣服換了,跟你的氣質太不符了。
」「那我適合穿什麼樣的衣服?」「你適合不穿衣服。
」「流氓。
」她掐我的腰,但我竟然一點都不痛,因為心很痛,於是身體再怎麼痛都感覺不到。
那晚我們換了個酒店住。
由於再也無法找到和唐婷相關的任何線索,雖然很不甘心,但也不能在那個縣城一直耗下去。
無奈之下,我們第二天一早開車回家。
我心裡的煩惱自是無法述說,楊柳青因為我的低沉也難得地情緒不高。
到家以後我依然苦悶不已,這一天繼續休假。
到了晚上,接到老沙電話,約我出來喝酒。
我以為他所謂的喝酒不就是泡吧唱歌加把妹,這種心情下我哪有這心思,一點也不想去。
沒想到老沙重重嘆了口氣,語氣中竟然帶著一絲憂鬱,「兄弟,今晚咱不去那些地方,找個攤子咱們喝點酒,說說話。
來吧來吧,陪老哥喝幾瓶!」我心想,這位人形泰迪今天難道受了什麼打擊?如果單喝酒不泡吧,我就願意去了,心情不好的時候,對酒精的好感度便會增強。
況且通過這些天的相處,我發現老沙本質上比石勇這種貨色要好得多,遠不似石勇那般阻險,我也就願意多和他接觸,興許他掌握了石勇不少秘密呢。
平時很注意外表形象的老沙今天穿得有些邋遢,套件文化衫搭條牛仔褲就出來了,我更加懷疑他遇到了什麼事,心裡便有些好奇。
我們在一條小吃街的路邊攤上要了一箱啤酒,痛飲起來。
喝著喝著,老沙的話匣子打開了。
果不其然,這哥們心裡真藏了事,還不是小事。
原來,他30歲的時候和老婆結婚,到現在差不多土年了,他老婆比他小8 歲。
年輕時並不覺得,可等他接近40歲時,代溝的差距就出來了,他們夫妻之間共同語言越來越少,情感上的隔閡也越來越明顯。
大約4年前,他突然發現老婆出軌了,和一個年齡差不多的男人好上了。
老沙非常愛這個比他年輕得多的老婆,選擇了原諒,但是他老婆卻感覺嘗到了愛情的真諦,走火入魔不肯回頭,一心想要和那個男人在一起,只是最後在孩子的牽絆下選擇了妥協,暫時和那個男人分開。
雖則如此,老沙知道妻子余情未了,也清楚地知道妻子時不時地去跟那個男人約會,他都選擇了無視,只希望妻子有一天能最終回頭。
也正是因為心裡的極度落差,他才開始走上另一條路,在石勇的帶領下遊戲於風塵女子中間,以此來麻醉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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