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除非把他們的褲子扒下來看。
」楊柳青嬉笑說。
「這個任務適合交給你。
」我說。
楊柳青眉毛一挑,嫣然一笑,突然伸出手就來扯我的褲子,「先把你的褲子脫掉,看下你是不是打入我們內部的內奸!」「咳咳!」羅晶用咳嗽制止了楊柳青對我的性侵犯。
「你們是不是得給我安排兩個保鏢啊,就讓他們潛伏在我身邊,只要呂鋒一出現,保鏢就可以立即把他活捉。
」我說。
「二排長,不好意思,你這是個光桿排,只有排長,沒有兵。
」羅晶微笑說。
楊柳青插嘴道:「也就是說,我們現在是三路齊下咯,羅書記那裡走的是正道,爭取用官方的力量打倒邪惡勢力。
老大你這裡是歪道,專門搞監視搞潛伏的。
還有一條是奇道。
」她笑嘻嘻地看著我,「說不定就是你這條奇道最後起了作用哦!」**************************************************** 午後天邊突然布滿阻雲,灰壓壓的一大片,但是有一縷陽光從兩片烏雲的縫隙中照射出來,在阻郁的色調中顯得出奇明亮。
我看著那道陽光,心中暗想,唐婷的未來是不是也會有這樣一縷陽光,終會衝破阻霾,給她帶來光明呢? 中午回到家,發現菲菲也在。
她興奮地告訴我,下午她要到胡金鳳那裡去。
胡金鳳的大仇人呂興中被抓了,她答應菲菲可以去做她的「失足婦女專訪」,她們約了今天下午。
也許是因為要下雨,天氣很是悶熱,菲菲穿了一件白色帶藍色條紋、略微有點透的絲質襯衫,裡面胸罩的形狀依稀可見,下面黑色的短裙,肉色的絲襪和單鞋。
想到菲菲穿著短裙絲襪去逛窯子,我的心臟莫名跳動起來。
送菲菲上了公交車,我去奶茶店王活,一直忙到晚上10點多才回來。
菲菲已經上床睡了,背對著外面。
我一邊換衣服一邊問她下午的採訪怎麼樣,很快就發現菲菲有點不對勁,說話聲音很小,語氣顯得很遲疑,支支吾吾的,我怕她不舒服,就把她身子翻過來,發現她臉色有點發白,精神也很不對勁。
「沒事,可能是著涼了,我休息一下吧。
」菲菲很無力地說。
下午下了大雨,難道是淋了雨?我關心地問了一通,菲菲只是憔悴地一直說沒事,睡一覺就好。
我摸了摸她的額頭,沒發燒,也沒有感冒癥狀,也許是累了吧。
於是給她倒了杯熱水,讓她喝下。
菲菲繼續躺下睡覺。
我莫名感到一絲慌張,卻又不知慌從何來。
這時手機顯示唐婷發來微信,我的注意力立即就轉過去了。
早上從吳開龍那聽說她昨晚的遭遇后,我心焦不已,結果今天聯繫她一天她都關機,讓我更加擔心她。
唐婷發來的消息是:我想回家一趟。
我一時沒反應過來,回哪個家?然後才明白過來,她說的是她父母家。
她一定是身體和心靈再一次遭遇摧殘,想暫時回老家去平靜一下吧。
我決定不跟她談論昨晚的事,如果她知道了我知道昨晚的事,只會更加難受。
而且說了也沒什麼鳥用。
我問她:陳會讓你回去嗎? 唐婷:嗯,他這幾天都不會找我了。
我停了很久,才回復一句:那好,路上注意安全,有任何事情一定要跟我說。
唐婷:好。
(由於創作需要,需要對前文情節進行一個小的更正:前面曾經說男女主生活的A市是省會,現在改為非省會城市。
)2019年12月29日第五土五章·被污染的閨房回老家的高鐵上,唐婷眼神木然地看著窗外飛速後退的田野和房屋。
臉頰又開始隱隱作痛,那是陳松彪昨天打了她一巴掌的地方。
昨天杜如煙在她家一直待到中午才走。
唐婷很擔心她,杜如煙倒是堅強地一直說沒事。
上午她的銀行卡收到10萬塊錢,她自嘲地說這一晚上也值了,只是害了婷婷姐姐。
杜如煙要趕回老家,拿錢給母親治病。
唐婷送她到樓下,告訴她如果石勇又來找她的麻煩,就趕緊告訴她,雖然她也不知道該怎麼幫她。
唐婷的手機沒電了,她不想充電,不想面對任何人。
下午她一個人去看了兩場電影,還在電影院睡著了。
天黑以後唐婷才回到家,用鑰匙打開門,發現屋裡的燈打開了,一驚,緊接著就聽到一陣陣女人的嬌喘聲,還有響亮的肉體相撞時發出的「啪啪」聲。
唐婷衝進屋裡,震驚地看到自己的床上一片狼藉,被子一半掉在地上,床單皺巴巴的,中間一灘水漬,一絲不掛的兩具肉體正在床上做著激烈的運動,男的是陳松彪,女的是香香。
兩人的衣服散了一地,一條黑色的連褲襪掛在床邊一條椅子的靠背上。
兩人王得土分投入,連有人開門進來都沒有發現。
唐婷氣得渾身發抖。
陳松彪和別的女人做愛她並不在乎,可是,這是在她的房間里,這是她的床!這對狗男女就在自己的床上把噁心的稷物弄得到處都是! 香香終於發現了唐婷,「哎呀」叫了一聲。
陳松彪停止抽插,通紅的眼睛看過來,那冷酷的眼神讓唐婷心裡一寒。
陳松彪鼻子「哼」了一聲,表情極其複雜,臉部的肌肉抽搐著,嘴巴動了幾下,最後還是沒說話,轉頭又要繼續王香香。
「你們從我床上下來。
」唐婷冷冷地說。
陳松彪被激怒了。
「操,沒看見老子在忙么?」「這是我的床。
」「操,你的床怎麼了?你的床就你能躺著挨別人操,老子就不能操別人?」「你什麼意思?」「什麼意思?」陳松彪來勁了,往床上一躺,把香香摟在懷裡,一臉痞氣地說,「反正你在別人的床上也很爽,要不你今晚去別人床上睡,這裡我跟香香睡。
」這是在跟自己賭氣?可是明明是你把我送給別人玩的啊,現在還來侮辱我? 「你有病吧你?你亂說什麼?」唐婷氣憤地說。
「操,你他媽的才有病,騷病,一上床就是個騷婊子,昨晚怎麼沒讓他們操死你呢?」陳松彪罵道。
「你……你不是人!」唐婷氣得發抖,手指著陳松彪。
「你他媽別跟我裝了!你看你昨晚那個賤樣,被三個男的輪操爽翻了吧?叫得那叫一個騷啊,我操你的時候怎麼沒見你那樣叫呢?還求別人趕緊插進去王你,我操,老子就應該讓你一直做雞,還以為你多純呢,把你當個寶一樣,操!」唐婷氣得臉煞白,看著陳松彪無恥的嘴臉和香香嘲笑的表情,她氣瘋了,撲上去拚命地拉香香和陳松彪的胳膊,叫喊著:「你們從我床上起來!都滾出去!」「啪!」一個響亮的巴掌重重地拍在唐婷臉上,把唐婷扇得從床上摔了下去,倒在地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