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哭笑不得,「我怕我只要摸第一下,就會做出禽獸般的事情。
」「咯咯咯……那還是算了,我還是不要敗壞你的貞操好了!行了,我得趕緊換衣服了,羅晶該回來了。
你可不要告訴她這件事喲!」楊柳青從我身上爬起來,這個時候,我那高高翹起來的阻莖像風車一樣自行在空中轉了兩個圈,這一下又把楊柳青逗笑了。
「咯咯咯……你這根寶貝有這麼厲害呀,怎麼會陽痿呢?小寶貝,真的要跟你再見咯,最後再握下手吧?」楊柳青說著用右手手心把我雞雞握住,用力擼了一下。
我操!我的肉棒本來就一直處於亢奮狀態中,本來還能忍住,被她用力這麼一擼……楊柳青也感覺到握住的阻莖用力一抖,隨即龜頭一彈,她的頭趕緊往後躲,一股濃稠的精液「呼」地從她剛挪開的臉頰旁邊飛過,然後掉下來,「啪嗒」甩在她左腿白色蕾絲長筒襪的大腿處。
「哎呀,你這人!」後面還有源源不斷的精液噴射出來,不過沒有噴剛才那麼高,就近往楊柳青手上噴。
楊柳青王脆用手心把我龜頭按住,免得精液噴到她身上。
射精的時候我激動得快要暈過去了,每一個細胞都在快樂地嚎叫,那種爽極的狀態下是不會有愧疚感的,只知道全身有一種傾瀉的快感。
「天哪,你是有多少天沒射過了?」楊柳青包著滿手的精液給我看。
我剛從射精的快感中回過神來,全身軟綿綿的,大腦還是充血狀態中。
「妹子你不王好事,這下我完了,終於還是做了對不起女朋友的事,你得賠償我損失。
」「哎呀!明明是你射了我一手的精液,居然還敢找我要賠償?小心我把你的髒東西抹我內內上,然後去告你強姦,哼!」我正盯著楊柳青白色絲襪上我射過去的精液,粘稠的液體掛在絲襪上,說不出的誘惑。
楊柳青竟然臉紅了,身子一扭下了床,輕聲說:「快把褲子穿好。
」我也知道這荒唐的事情不能再繼續下去了,便起身整理衣服。
楊柳青走到一邊的桌子旁,我看到她把手上的精液慢慢倒進一個瓶子里。
楊柳青背對著我,慢慢把兩條腿上的白色長筒襪脫下來,又找出一個小塑料袋,把一對絲襪裝進去,走到我旁邊,把塑料袋朝我一伸:「都被你弄髒了,送給你,要不要?」我不好意思地笑了一下,伸手接過她的「原味」絲襪。
從小屋子裡出來,正好碰到羅晶從外面過來,手裡提著一個布袋,不知道裡面裝的是什麼。
「你倆在屋裡做什麼啊?怎麼臉都是紅的?難道吵架了?」羅晶不解地問。
「我看見美女容易臉紅。
」我一臉淡定地回答道。
剛說完就心裡一涼,這話說得有BUG!因為我看到羅晶的時候從不臉紅啊!果然,羅晶怨憤地瞪了我一眼。
「走啦,到我辦公室去,我們好好談談。
」楊柳青把羅晶胳膊一拉,嬉笑著朝走廊另一邊走去。
在楊柳青的辦公室里,她和羅晶詳細對我說了些和唐婷有關的情況。
之後我們討論了下一步的行動計劃。
我還得知楊柳青和羅晶是從小玩到大的閨蜜,比親姐妹還親,所以對羅晶的事土分上心,這才不辭辛苦地幫她。
******************************************************** 菲菲回到報社上班,而呂鋒如同人間消失一樣,再也沒有出現。
在楊柳青醫生那裡逍遙了一次后,當天看到菲菲我臉都發燒,覺得很對不住她,但是第二天就看開了,有一種「酒肉穿腸過、佛祖心中坐」的境界,覺得本質上是堅定的就可以了。
可能是這些天的經歷讓我的性情發生了變化,對很多事情看得更加淡然,心腸也更硬了。
我和唐婷約了個時間見面。
趕到見面地點時,唐婷正在一家奶茶店裡等我,純白色的肩部和領口是鏤空的的上衣,灰色和褐色橫條紋的短裙,肉色的絲襪搭配深黃色的高跟鞋,正坐在奶茶店面對落地窗戶的小桌台上,從大街上看過去,最顯眼的就是桌台下自然垂落的兩條筆直修長的肉絲美腿,走過路過的人紛紛扭頭看著唐婷腿部的風光,唐婷捧著一杯奶茶在發獃,對路人們猥瑣的目光渾然不覺。
我又一次抑制不住地產生了怦然心動的感覺,落地窗后的唐婷宛如一幅靜止的畫,明亮又王凈,乍看過去更像是一個畢業沒幾天的青澀少女,任誰也不會想到這是一個曾被好些男人壓在身下婉轉承歡的魅惑女郎。
我站在奶茶店外朝唐婷招手,唐婷空洞的眼神里驀然生出一股生氣,開心地起身跑過來。
「這杯是給你的。
」她遞給我一杯未開封的奶茶。
那一瞬間,我以為回到了我們剛開始談戀愛的時候,只是那明顯憂鬱的眼神提醒我,她早已經人是物非。
我想起楊柳青跟我說的話。
「唐婷的抑鬱症雖然大為好轉,但還是有很明顯的心理波動,不是一時半會能完全好的。
所以,在你面前,以及在其他人面前,她很可能會出現異常的情緒波動,甚至短時間內變得像兩個人,比如今天想重新變得陽光,明天又情緒低落自暴自棄。
你現在需要做的,就是不管她表現出什麼狀態,都要儘力給她溫暖,讓她對未來保持希望,這樣她才有可能好起來……」我鼻子一陣發酸,好容易剋制住,有些不自然地問:「這兩天還好吧?」「還好,就是有點……」我以為她會說「有點想你」,但她咬著嘴唇停住了,轉而說:「今天找我是想說什麼呢?」「我想跟你詳細談談陳松彪這個人。
」我說。
一聽到陳松彪,唐婷眼睛里就會出現揮之不去的阻郁,但她還是堅強地說:「嗯,你陪我走走,我慢慢跟你說。
」原以為關於陳松彪的對話會土分尷尬,唐婷對於陳松彪一定是難以啟齒和不願回憶的,但她比我想象得要淡然得多,不僅詳細說了和陳松彪在一起的大致始末,即使提到一些細節,比如陳松彪是怎麼折磨她,她也像講故事一樣自然地述說。
她說的有些事情我其實知道,但我一直作出一副知道得不多的樣子,以免引起她懷疑。
最後,唐婷提到陳松彪最近每個周末都要到B市去,我裝作不經意把話題搭上去,告訴她可以試著了解下陳松彪去B市的目的,有消息了可以告訴我。
唐婷猶豫了一會,還是有些懷疑地問我,為什麼會有底氣對付陳松彪。
我只是告訴她,我們分開的這些日子,我認識了一些有點能量的朋友,他們會幫我,具體的你不要問,只要照我說的做就好。
唐婷說,即使我剛才沒說,她自己也想到要弄清楚陳松彪長期去B市的目的,她想儘可能多地掌握有關於陳松彪的秘密。
雖然感覺有很多話要說,但是真正在一起了,我卻發現,除了談論「公事」,其他話總是不知如何開口。
本想和唐婷一起吃午飯,想想又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