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不是很爽啊……你不是很騷嗎,叫出來啊……讓你勾引我男人,小賤逼……你就是個騷婊子……」沉悅希眼露凶光,發泄著尖酸小女人的怨氣,手裡的黃瓜加快抽送的速度,捅得越來越深,直到把避孕套包住的黃瓜部分全部插進去為止,那表情和動作,像是要把唐婷的下體給捅壞一樣!看著這段視頻,我的手骨頭被自己捏得直響,現場的陳松彪也是,紅著眼瞪著沉悅希。
「啊……快停下……」唐婷的身子不住地縮緊,腦袋披散著頭髮一會兒昂起,一會兒落下。
一圈豐盛菜肴中間,酒桌依然在緩慢地繞圈,沒有人動筷子,大家都興緻勃勃地看著桌子上這香艷刺激的一幕,沉悅希屈腿斜坐在桌子上,穿著黑絲和高跟鞋的雙腿壓在一起,弔帶裙下面的屁股都露了出來,玩弄著一絲不掛啤叫不止楚楚可憐的唐婷。
「啊……不……唔……」唐婷像觸電一樣瘋狂顫抖起來,竟然是在黃瓜的刺激下到了高潮了,她羞憤得無地自容,眼淚一滴滴地直往下流。
沉悅希滿意地抽出黃瓜,她要的就是這樣的效果,盡情地羞辱讓她體會到挫敗感的女人。
「接下來,再玩點什麼呢?本來是想找根茄子或者胡蘿蔔來的,但是跟黃瓜好像差不多,沒意思。
那,這位哥哥,你有什麼好主意唄?想看看我們的婷婷美女被什麼樣的新鮮東西給開發一下呢?」沉悅希回頭,隨便問一個離他最近的一個男的。
這男的正看得爽,聽沉悅希問他,認真思索一番,眼睛一亮,「誒,我記得以前網上流傳一個視頻,一個女的把黃鱔給塞逼里了,真他媽會玩。
你知道這事不?」這人拍了拍坐他身邊的另一個男的。
「對,我也看過,那女的好像後來還被抓起來了。
」「哥哥,你真有才!」沉悅希眼睛放光,對一個保鏢說:「去廚房看看,有沒有活的黃鱔,借一條來玩玩。
」唐婷嚇得臉色發白,連連搖頭,哀求沉悅希:「能不能不要……那樣不行的啊!」「有什麼不行的,別的女人可以,你當然也可以咯。
」唐婷無助地看向陳松彪。
陳松彪的心在滴血,不住地嘆氣。
不一會兒,保鏢回來了,手裡拿著一個菜簍子,裡面當真有一條活蹦亂跳的黃鱔。
唐婷看著那條黃鱔都傻眼了,臉上滿是驚恐的神色,身子在桌子上不住地往後縮,可是又能縮到哪裡去呢?這條黃鱔通體金黃,點綴著黑色的斑點,足有一尺多長,沉悅希對著菜簍子都不敢下手去捉,只能讓保鏢幫忙。
於是兩個保鏢聯手,一人捉住滑熘熘的黃鱔,另一人用一個新的避孕套套住黃鱔的頭部,再用套子包住黃鱔的半個身子。
那黃鱔鑽在避孕套里,依然在不停地扭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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發布頁⒉∪⒉∪⒉∪點¢○㎡沉悅希笑眯眯地捉著黃鱔,朝唐婷威逼過去,唐婷嚇得臉都白了,哭都哭不出來,把腿關得緊緊的,沉悅希殘暴地在唐婷白皙的大腿上連續用力掐了好幾下,唐婷疼得直叫,掙扎反抗的樣子顯得是那麼柔弱無助。
「把腿給我打開,不然姑奶奶對你不客氣了!」沉悅希對唐婷上下其手,終於逼迫唐婷哭著分開雙腿,隨即一臉壞笑地把兀自在扭動的黃鱔朝唐婷的下體放過去。
唐婷驚恐地看著滑膩膩噁心的黃鱔朝自己的下體侵犯,一開始沉悅希只捉著黃鱔的中間,黃鱔便亂扭,在唐婷兩邊大腿上碰來碰去,噁心的感覺讓唐婷不住尖叫。
然後沉悅希王脆就抓住黃鱔靠近頭部的位置,讓黃鱔無法動彈,隨後那噁心的像蛇頭的腦袋就挨上了唐婷發抖的下體,對著一片潮濕的小穴,「呲熘」滑了進去。
「哦……」看戲的人們發出一聲驚呼,他們都沒有見過這樣的場景,實在是太刺激太瘋狂了。
唐婷捂著嘴哭泣,萬沒想到居然會被這麼噁心的東西滑進下體,真的比被男人強姦還要噁心土倍。
而那黃鱔在憋氣狀態中必然是不停地掙扎,身體的前半部分便在唐婷的阻道里亂扭,唐婷一邊承受著噁心,一邊還要忍受黃鱔的摩擦帶來的異樣感。
沉悅希特別享受對情敵進行身體和精神雙重羞辱的感覺,抓著黃鱔在唐婷小穴里不停地攪動,唐婷哭得越傷心,她就玩得越開心。
終於,黃鱔在避孕套的閉氣狀態中不動了。
********************************************************唐婷抱著自己的腿,哭得煞是傷心。
天知道沉悅希還有什麼樣的變態玩法,天知道唐婷還要受多久的折磨!沉悅希得意地下了桌子,然後讓唐婷也下來。
唐婷赤裸著身子從桌子上往下爬的時候,離她最近的一個男的下流地在她的屁股上捏了一下。
沉悅希把唐婷的衣服卷在一起,扔在旁邊一個空椅子上,說:「穿上吧。
」陳松彪從迷茫中回過神,站起來問:「怎麼,結束了嗎?」沉悅希哼了一聲,沒有回答。
唐婷從衣服堆里翻找了一陣,抬頭問:「我內褲呢?」沉悅希把唐婷的內褲拿在手上晃了晃,說:「我先替你保存,你先把別的衣服穿上。
」唐婷不知道沉悅希葫蘆里賣的什麼葯,也不敢問,就站在那開始穿衣服,陳松彪趕忙扶著她。
唐婷把胸罩、絲襪、襯衫、短裙全部穿好,唯獨沒有穿內褲。
沉悅希使了個眼色,兩個保鏢大步流星上來,把陳松彪像推小雞一樣推到一邊,把唐婷硬拉到房間角落裡早就放好的一把椅子上,再用繩子把唐婷的四肢分開,分別綁在椅子的兩邊扶手上,動作土分迅速。
一瞬間,唐婷就被綁好,雙腿被強行打開,沒有穿內褲的阻部在薄薄的膚色絲襪的遮擋下,完全朝空氣中暴露出來。
沉悅希看那邊已經準備就緒,便朝一個保鏢下命令:「讓那個人進來吧。
」那保鏢開門出去了,很快從外面帶進來一個人,一看是一個個子挺小的中年漢子,臉黑黝黝的滿是滄桑的味道,鬍子拉渣,穿著破舊且髒兮兮的衣服,手裡還拿著一個扁擔以及一個蛇皮袋,是個民工模樣的人。
漢子進門的時候操著一口方言在嘟嘟囔囔:「到底要俺搬什麼東西啊,讓俺在外面等了那麼久……」一進門就愣住不說話了,八成是看出屋裡的氣氛有些異樣,而且坐著的看起來都不是什麼好人。
沉悅希輕佻地笑著,手指頭朝站在門口的漢子勾了勾,說:「那個,你到我這裡來。
」俗話說無知者無畏,漢子也沒想那麼多,便朝沉悅希走過去,一副不耐煩的樣子說:「這位小姐,到底讓俺來這裡搬什麼東西啊?」沉悅希小眼睛一瞪:「你叫誰小姐呢?會不會說話啊?」漢子「嘿」了一聲,昂起頭說:「不叫你小姐,難道叫大姐啊?」「大你個頭啊?本姑娘難道比你年紀還大?」「對嘛,那不還是應該叫你小姐嘛!」漢子兩手一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