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如同火星撞地球一般,當肥豬油膩的嘴唇和盧葦性感的芳唇貼在一起的一剎那,時間彷彿靜止了,所有人的心都猛地震顫一下,噁心的是那兩個人連眼睛都不閉,就互相對視看對方,跟調情一樣。
胡之文啊胡之文,我是不是應該把這個拍下來以後發給你看呢? 嘴對嘴親上以後,肥豬倒是沒有噁心地含著盧葦的嘴唇啃咬,只是看到他腮幫鼓鼓的有動作,應該是把舌頭塞進盧葦的口腔,用舌尖去勾盧葦含著的那顆紅棗。
肥豬的舌頭和盧葦的舌頭無疑進行了一番激戰,最終肥豬的舌頭突破了防守,卷到了那個寶貝,從盧葦溫潤的口腔里全身而退。
嘴與嘴分離的時候,一絲口水連接著兩人的嘴唇越拉越長,半天都沒有斷。
楊勇從嘴裡吐出紅棗,手拿著得意地展示給眾人看,他的朋友們一陣起鬨。
「快點快點,還有三個,快點找。
」「藏得很『深』喲,哈哈哈!」楊勇肯定知道,有他這幫狐朋狗友打前站,剩下三個寶貝最有可能藏在什麼地方,但他偏就裝,猥瑣笑著臉貼在盧葦全身上下到處遊走,隔著衣服頂頂盧葦的肚子,隔著黑絲親親盧葦的腿,甚至對著盧葦明明露在外面的手臂肩膀還有脖子下邊的胸部不停地親,把便宜全部佔盡了再說。
親到癢的地方,盧葦就「咯咯咯」地笑。
「哎呀,怎麼找不到呢,在不在這裡啊?」楊勇油腔滑調的聲音特別地噁心,此時他的肥臉正貼在盧葦的大腿內側,盧葦豐滿性感的大腿和楊勇油膩的臉只隔了一層薄薄的黑絲,盧葦的裙子遮住楊勇半邊頭,我在想,自己閨蜜的新婚丈夫把臉埋在自己的私密部位做各種淫蕩的動作,這種刺激是不是已經讓盧葦的下體一片潮濕了呢? 「到底在哪裡呀?」楊勇的嘴順著盧葦右腿大腿內側往下移動,嘴唇一刻也不離開盧葦的黑絲和肌膚,緊貼著盧葦的肉體一寸一寸地往下親,一直親到盧葦的膝蓋和小腿,再到腳踝……這時候盧葦把自己的左腿收回來,左手攏著左小腿,左腳踩在床邊緣,右腿朝前伸被楊勇從上到下一直親吻,大腿內側微微分開,露出一片看不清楚的私密,看得人血脈賁張,有幾個男的把手按在了自己褲襠那裡,包括我。
盧葦右腳的高跟鞋早就掉落了,其實從絲襪在腳尖的形狀,早就可以看出那顆蓮子在什麼部位,但楊勇硬是到最後才親到盧葦腳尖,然後惟妙惟肖作出一個恍然大悟的表情:「啊呀,原來在這裡!」盧葦浪蕩地笑,看楊勇接下來怎麼辦。
楊勇則是熟練地把盧葦的腳趾一起咬住,含在嘴裡吮吸著。
人胖自然頭大,頭大嘴裡的空間也大,盧葦的五根腳趾都被楊勇的嘴唇包裹住。
接著聽到盧葦「哎呀」一聲,楊勇的嘴離開盧葦的腳,吐出一個白色的東西,正是那枚蓮子,這時我們才看到盧葦腳趾處的黑絲竟然破了個洞,露出一根白花花的腳指頭,讓人不得不佩服肥豬的嘴功。
「好,第二個了。
」黃毛顯得異常興奮,好像在猥褻盧葦的是他自己一樣。
楊勇臉上洋溢著得意的笑,反正都已經這樣了,更加沒什麼遮掩,一個餓虎撲食上去,牙齒咬住盧葦伴娘服的領口,往下一扯,直接把伴娘服扯落,盧葦的兩個大奶子瞬間彈跳了出來,在肉色的聊勝於無的乳貼的映襯下,像小白兔一樣輕微晃動,即使不用手摸,也能感覺得到那種彈性和圓潤。
「我靠!」又有人流鼻血了。
楊勇也獃獃地看著盧葦的大奶子。
如果不是這麼多人看著,如果不是自己新婚妻子的閨蜜,他絕對當場就要把盧葦給辦了。
他強忍著胯下的衝動,伸嘴巧妙地揭開盧葦裹著那顆花生的乳貼,乳貼滑落的瞬間,他靈巧地接住花生,同時一口含住盧葦的乳頭,下流地吸了兩口。
「啊……」盧葦叫了聲春,叫得所有人心裡一顫。
我倒有點佩服楊勇的定力,全程除了「按照遊戲規則」用嘴舔舔啃啃,沒有做出更壞的事情,似乎是守住了對妻子最後的一點忠貞。
此時盧葦的一顆大奶球完全裸露在外,另一顆還掛著乳貼,光天化日之下白得耀眼。
在場的人不是沒見過女人裸露的奶子,但今天這種見法絕對是人生巔峰,簡直比在A片拍攝現場參觀還要刺激得多。
「勇哥,還有最後一個!」黃毛說話都打抖了,他的手伸在褲襠里,臉上的肌肉發緊。
盧葦兩手拉住自己雙腿的腳踝,赤裸裸地把最私密的部位展開,透過一層性感的黑色絲襪,裡面早已濕透。
說不清這是考驗、試探還是放蕩、勾引,盧葦邪魅的眼神直勾勾地看著一臉淫笑的楊勇,彷彿已經看穿這個男人的骯髒下流本質。
楊勇則毫不在意自己已經把本性暴露在外,反正在場的全部是他的朋友,就算有幾個他不是很熟的人,他也相信這些人不會亂說的,至於盧葦,她更不會亂說。
你都那麼浪了,我還不敢騷么? 楊勇蹲在床邊,把嘴貼到盧葦的下體處,再次展示他那出神入化的嘴功:牙齒咬住盧葦黑絲的襠部,「呲啦」一聲,黑絲被扯破,隨後楊勇左一咬又一拉,絲襪的破洞越來越大,這時所有人都看到盧葦的內褲已經濕透了,淫水浸濕了盧葦整個阻部。
緊接著,牙齒咬住內褲的褲底,比手的動作還熟練,內褲被撥到一邊。
小洞洞夾著一個透明的避孕套,套子的一大半垂落在外,隨著盧葦下體的顫動而輕微地飄動。
楊勇的臉離盧葦的私處只有土厘米,他盯著盧葦的下體,似乎在斟酌是不是要把那裡舔個遍。
我的雞雞前所未有地硬,充血膨脹,感覺裡面全是水,此時正被自己的內褲緊緊地包著,我根本就沒有摩擦它,但僅僅是被內褲包著,我都覺得馬上就要射了。
楊勇好似小雞啄米一樣脖子猛地一伸,我旁邊一個男的「我操」一聲,似乎是射了。
楊勇咬住盧葦下體垂掛著的避孕套,輕輕一拉,把套子以及桂圓從盧葦小穴里拉出來,然後吐在手裡。
盧葦意味深長地看著楊勇,可能是意外於他並沒對自己的私處進行更大尺度的猥褻。
楊勇也笑得很奇怪。
他把「早生貴子」四個東西全扔到黃毛手裡,然後湊到他耳朵邊說了幾句話,黃毛眼睛一亮。
說完,楊勇朝盧葦挑逗地一笑,令人意外地開門出去了。
盧葦倒是很淡定,看著黃毛說:「可以了吧?」「慢著,還有一個小問題。
」黃毛說。
「還要怎樣?」盧葦眼睛一揚。
「剛才啊,那個桂圓好像塞得太淺了,不吉利,要離你的子宮近一點,待會新娘吃了才會有靈性呢。
」「操!」盧葦忍不住罵了髒話,「你當老娘是動物么?你怎麼不往你媳婦的洞里塞?」「桂圓是太大了點,要不塞花生吧,也一樣。
」伴郎出了個主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