偷歡 - 沒必要說出口的話

“你倒是翅膀硬了!”孟至冷著臉道。
孟余朝站在原地不說話。
“歡歡?你怎麼打算?”問這話的竟是譚知行。
譚歡看了眼孟余朝:“爸,我沒什麼想法,這樣也行,就依著孟……余朝的意思結婚還是算了,況且我精神也不大穩定,還是別耽擱了人。”
她這樣坦然,就連張芝她們竟說不出任何反對的話,唯獨孟余朝捏緊了拳,擺出副同孟至如出一轍的表情。
兩人竟都是這態度。
長輩三人面面相覷對看眼,最後還是孟至開口:“孟余朝,今晚就跟我宿在這兒。”
好端端的飯局,最後鬧得大家都有些尷尬。
“我們老了,隨你們罷。”
別說譚知行和張芝,就是到孟至那位子,遇到孟余朝這樣的性子,又能如何,頂多打一頓,關家裡幾天,難不成還真打殺了。
孟余朝不肯妥協,讓步的只能是孟至。
張芝和譚知行就在京市呆了一晚,譚歡不知道孟余朝如何,倒是第二天的時候,軍總醫院那邊給她打了個電話過來。
對方是醫院裡面行政副院長,說話態度非常客氣,甚至還有幾分遷就的意思,夸人也誇得不動聲色。
譚歡在西南自治區工作過三年那段,對方倒是沒刻意提及,只說如今像她這樣肯吃苦的年輕人不多
“小譚,那先這樣,按著我們說的,你十月份來醫院上班。”對方道。
“好的,那就麻煩您了,顧院長。”
“不麻煩,不麻煩,小譚啊,代我向首長問聲好。”
話說了這麼多,怕最後一句才是重點。
譚歡給林章岳和白瑪分別撥了電話過去,只說家裡還是因為不大捨得她去那麼遠的地方,也不知道託了哪個親戚的關係,把她檔案調回去。
她這樣說,林章岳不好阻攔,最後長嘆了口氣道:“回去也好,回去也好,京市總歸要比帕縣好數倍的。”
他不是家中獨子,父母也尚年輕,真打算在這兒奉獻一輩子,待退休再回家鄉,不出意外,兩人這輩子再見的幾率都很小。
這個男人,從未說過什麼逾矩的話,只那一次,他說“就我自己個人方面,我肯定是希望你能留下”。
他生性內斂、小心謹慎,自與孟余朝那樣張狂,做事從不計後果的性子不同,因為不確定譚歡是否想留在帕縣,有些話他原本想等譚歡這次回去后說的。
他於譚歡亦師亦友
νīρYΖщ.cοМ(),她在帕縣那三年,他幫助她良多。
“那林醫生,以後常聯繫啊。”譚歡輕聲道。
她沒叫他林主任。
那端安靜了瞬,道:“好,譚醫生,常聯繫。”
沒說出口的話,再也沒有說出口的必要。
譚歡還有好些東西在帕縣,她請白瑪幫忙打包了一些寄到京市,其餘大部分能送人就送人。
等事情都處理完,她在家坐了半天,也說不出是怎麼個情緒,只覺得心裡有些空落。
孟余朝隔了兩天出現在她家門口。
男人好好的,臉上沒傷,一副雨過天晴、若無其事的樣子,伸手就要她去扶:“姐,我爸這次被我氣得不輕,你可要補償我。”
“好。”譚歡站在他身後,把門關上。
你幫我洗澡
孟余朝這樣大喇喇地登堂入室。
他右胳膊上這石膏還有一周左右才能拆。
“姐,你等下吃完飯幫我擦洗下身子吧,我這回去幾天都沒怎麼好好洗過,之前傷沒好不能見水,何況這事兒也不好麻煩別人,總不能叫我爸幫著洗。”他跟在女人後面。
譚歡眉頭皺緊,不過最後還是答應了他:“嗯,晚上我熬了綠豆粥,你吃不吃?”
“吃的,吃的。”孟余朝忙道。
待吃完飯,她將屋子收拾乾淨,幫他脫了襯衫,譚歡才發現孟余朝說的傷沒好是怎麼回事,他衣服下面一身的疤痕。
這麼大的人還讓老子打成這樣著實不是多光彩的事。
孟至也是讓他給逼急,孟余朝口無遮攔,連“你要想抱孫子,還不如自己再去生一個”這種話都能說出口。
雖然傷口處之前已經抹了葯,表面癒合了些,但是瞧著仍是很滲人。
她叫孟余朝坐在凳上,自己取過毛巾擠幹了水,小心翼翼避開男人傷處。
孟余朝笑看著她。
“不怎麼疼了已經,用不著這麼小心,姐,你不用內疚,這也跟你沒什麼關係,都我自己願意的,誰還能壓著我讓我做不樂意的事不成。”
譚歡手一頓,瞥了他眼道:“我沒有,本就是你自己的事。”
孟余朝不以為意,指著自己下身,想去拉她的手:“姐,這兒幫我洗下,我這幾天都只囫圇沖了沖,怕再臟下去,你都不肯讓我往你身體裡頭鑽了。”
“……”
好容易給他洗完澡,譚歡自己衣服都給濺濕,濕乎乎地黏在身上,她把孟余朝從浴室里趕了出去。
兩人如今過成這樣,怕是旁人沒辦法理解。
連譚歡自己都看不懂孟余朝。
譚歡隔了十分鐘才裹了條浴巾出來,孟余朝躺在床上翻看她的論文資料,她一向是個好學的,時刻不肯懈怠,這還有兩年可以申請副主任醫師,ISSN專業期刊論文都已經發表了篇。
“這再過兩年是不是得改口叫你譚主任了。”孟余朝將資料擱回床頭柜上。
譚歡那兒一點動靜都沒。
他一抬頭,就看到女人不知什麼時候將浴巾扯了,赤身裸體,撅著屁股正在衣櫥里翻找著。
從他這位置,他甚至能瞧見女人兩腿間緊閉著的嫩肉。
“姐。”
孟余朝咽咽口水,眼有點紅,他下了床,身子直接往譚歡身上靠:“我是胳膊斷了,那兒又沒斷,姐,你當我不存在呢。”
他頂了頂譚歡,不肯她去穿衣服,俯身趴在她肩頭咬她耳垂:“姐,我伺候你吧,保准伺候得你快活。”
手臂打著石膏,孟余朝其實連蹲身都不怎麼方便。
他哄她站到床上,譚歡這床高,加上床墊六十幾公分,她站在上面,男人稍微俯身就能咬到她的穴肉。
孟余朝低身將舌頭伸進穴縫的時候,譚歡忍不住哆嗦了下,抱住了他的頭。
“唔……”
兩人有日子沒做過了,還是之前在西南自治區的時候,讓他連哄帶騙得了次逞,這三年,籠統就弄過那回。
還因為在病房裡,譚歡又放不開的緣故,最後誰都沒弄舒坦。
譚歡很乾凈,剛從浴室里出來,小逼處用清水沖洗過,這會兒他一動就泄了點汁液出來,還帶著股子她身上的味兒。
藏在花苞裡頭的洞穴比筷子尖兒感覺還窄些,他剛鑽進去軟肉就開始收縮痙攣,排斥著侵略者。
“孟余朝,你別。”她揪著他的發。
男人混沌不清的聲從她小穴附近傳來:“姐,你可站穩了,我不定能扶住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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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可愛們~大肉明天再上呀~捂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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