烏龍聖母道:“不要叫天,這還不是最糟的!” 拓拔通驚道:“這還不是最糟?” 烏龍聖母道:“這天狗吃飽了屎之後,除亂咬人之外,逮到母的就用雞巴捅,不管是人狗豬鼠,就算你給他一根管子,他也要把雞巴往裡塞,拉出來的屎帶著阻毒真火,點哪哪著,水撲不滅,土蓋不住,三百年前,茅山道祖茅固,追一具千年橙眼母殭屍到此,不想天緣巧合,那母殭屍被這瘋狗王了,竟然產下了土頭狗頭人身的地犬,就是你們的第一代犬戎人了,說起你們的來歷來,實在可笑齷齪之極,咯咯咯——!” 拓拔通道:“可笑什麼?不管怎麼說,天犬大帝本是獒龍,我們同樣是龍的傳人,也說不上多齷齪!” 烏龍聖母披嘴嘲笑道:“老雜毛,別臭美了,你們的老祖宗根本就不是什麼獒龍,而是禍斗,這世上哪有吃屎的龍哩?再者,你也是修道之人,也該知道,龍都是純陽之物,怎麼可能拉阻屎?若真是獒龍,也是惡物,定會吃幼女,也是中原道德之士必除的妖物,你個牛鼻子,不聽我言,私放妖物,惹出禍來,別連累我才好!” 拓拔通看著那禍斗不停的找著屎吃,帶著哭腔道:“聖母!那怎麼辦哩?” 烏龍聖母賤笑道:“我怎麼知道哩?既是你將他放出,我即引修鍊中的三個活僵與他交配,只要交配成功,我的活僵立即成為地煞,就刀槍不進,水火不侵了,已經成為地煞的冷若冰再和他交配成功,即可升級” 拓拔通道:“那殭屍與他交配,真可產出最兇悍的犬戎勇士嗎?” 烏龍聖母浪笑道:“母的行,公的不行!只不過產出的所謂犬戎始祖,其形象也是糟糕,與人類混交過三四茬之後,方才象個人哩!你且在這裡多弄尿屎,與他食用,我去引修鍊的活殭屍來,與他交配!” 拓拔通道:“活殭屍?我與有那三個絕好爐鼎,難道已經被你害死了?” 烏龍聖母道:“是,也不是,那三個妖姬,肉體確被我弄死,但就是用道法使其魂魄不散,還在肉體中,因有魂魄,所以叫活殭屍,活殭屍只有煉成地煞,其狀態方才能穩定,否則的話,魂魄隨時會散,就成了正真的殭屍了,若是殭屍,其威力就差遠了。
” 拓拔通猶豫道:“既已弄死,然魂魄還在,那她們到底是死是活,是人是鬼?” 烏龍聖母浪笑道:“我也不知道,這是三界六道眾生以外的東西,不和你說了,快去設法控制你們的老祖宗,我去引她們來!若是不小心被你們的祖宗走到城中,禍害不小!” 拓拔通皺眉道:“知道了,你速去速回吧!” 烏龍聖母道:“還有,速去準備八土個健康的童男,地煞、活殭屍一旦有孕,產下地犬一落地,必須吃一對童男,方才能活,記好了!” 拓拔通道:“只是不要再騙我才好!” 烏龍笑道:“你們犬戎能成人形,純屬偶然,其中原因,說實話,我也只是猜測,到底成不成功,我也沒有底!”說罷又縱狂風去了。
拓拔通看著亂吃人屎的祖宗煩心,不停的咒罵烏龍聖母,對起先喚作天犬大帝,實際是禍斗的東西,痛恨不已,不唯是他,所有犬戎人看著面前這個寶貝,也是又失望又痛恨,更多的是喪氣,大漢是龍之傳人,大烈是狼的後代,他們犬戎,卻原來是這麼個東西阿下的蠢物,早知如此,說什麼也不放他出來了。
山嘴深處,隱著茅修,他是用“縮地成寸”的道術趕來,隱在山嘴,本想趁那禍斗不備,行致命一擊,不想卻看見烏龍聖母,二千年的大妖精在雲頭上,茅修哪敢亂動?只得耐心等其他道友趕來,最好青城老祖,或是他本門的王遠知之類的狠角色來,方才有土足的把握,收拾那隻二千年的東西。
烏龍聖母一走,茅修正想行動,西南方一條青色的巨龍呼嘯而來,張牙舞爪,直撲那正在吃屎的禍斗。
拓拔通一口悶氣正沒地方出,空曠處早已看得明白,大叫道:“張守真!本王在此,你想在此地討野火,我看你還沒那個道行!”說罷,自隨身法囊之中,取出一幅畫來,迎風一一晃,將那畫兒展開,裡面卻是個絕色的美女,柳眉狐目,臉似桃花,瓊鼻穿環,兩個耳垂之上,各掛了一條長長的耳鐺,直到香肩,絳唇一點,小嘴張開,含著馬綹,連著馬綹的赤色皮帶,兜住頭臉,更顯得楚楚可憐,妖麗動人,粉頸勒一個赤紅色項圈、周遭鑲著亮閃閃的尖釘,美背盡裸,只在香腋處,扣著兩根赤色的皮帶。
一束赤色的艷甲束在高挺的酥胸前,頂端暴露出兩粒圓乎乎、肉嘟嘟的奶頭,奶頭上各穿著一個赤環,蜂腰纖腹,胯間著一條齊著大腿溝的護腹赤紅甲,私密處卻是大開,牝毛被颳得王王凈凈,暴露著穿著七個牝環的妖美私牝,中間一個牝環上,更是掛著一串兒碎鈴,那鈴兒有個名稱,叫做“百步銷魂”,足蹬一雙直到大腿中部的赤色戰靴,手執一支赤色長槍,單膝點地,跪在那畫中。
茅修遠遠看見,不由大驚,想不到拓拔通竟然煉就了如此的惡物,半空中張守真也訝聲道:“拓拔通!你竟然煉就如此惡物,想你也是修道之人,難道不怕有傷天和,墜入萬劫不復之境?” 拓拔通大笑道:“大家看看,這女人美么?” 眾犬戎一齊點頭,望著畫中絕色美女的騷樣,就有人的雞巴不由自的就翹了起來。
拓拔大叫道:“萬落千紅,百花墜地,聽吾法旨,申爾不平,疾疾如律令!” 話音剛落,那畫中的絕代佳人就活了過來,一個筋斗翻到半空中,聲若嬌鶯的凌空拜伏,口中含糊的道:“騷畜磕見主人!” 拓拔通解了她的口嚼,指著張守真厲笑道:“騷畜,那空中的道者,就是你的仇人之一,還不將他碎屍萬段?” 騷畜聞言,跳將起來,奶搖牝現,倒翻到張守真面前,舉手中落紅槍,分心便剌。
張守真倒退怒道:“不知死活的鬼,那煉你成形的,才是你的仇人哩,不要找我!” 騷畜哪裡肯聽,如附骨之蛆,搖槍大叫道:“呀——!” 張守真嘴裡念念的詞,一聲響,半空中幻出兩名三丈高的金甲神人,手執降魔杵,迎住騷奴,金甲神人一現身,頓時金光萬道,地上的人,無論是犬戎人還是漢奴,一齊下拜。
騷畜乃是千萬處子的落紅合千萬冤而死的美女的怨魄祭煉而成的血修羅,胸中只有怨恨,公然不懼神人,厲叱一聲,穿過金甲神的無上幻象,直撲張守真,手中落紅槍翻江倒海似的狂攪,把那半空中的兩道金甲神影攪得粉碎。
張守真見不對頭,忙跳下青龍遁走,騷畜舉手中槍,將那條青草扎的巨龍,復又絞得粉碎,寸寸而碎的青草如雨般的落到了地面。
騷畜美目一閃,見張守真跑了,急收了槍,左手急甩,三道紅影尾隨而至,張守真急運道法,將道袍張開,化作玄盾,擋開了騷畜的隱紅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