胡媚兒眯著妖媚的吊角狐眼兒笑道:“將她的頭髮束成馬尾,來人!拿一副肛鉤來!” 宮人笑著應命,打開爬籠頂上的那面鋼籠,將她的頭髮束成馬尾,胡媚兒接過鋼鉤,拍拍她亂動亂晃的肥白屁股,笑道:“忍著點!” 說著話,將一尺長的肛鉤的鉤頭,深深的壓進她的漂亮的菊門之內,尉遲凌只覺得一個冰涼的東西,自她溫暖的肛門,直透到她的后腹中,不由痛苦的仰起頭來,含糊的大叫,胡媚兒順勢抓住她的秀髮,將她的頭向後拉至最大極限,將她束成馬尾的秀髮,和肛鉤另一端的繩子,緊緊的縛在一起,一點點迴旋的餘地都沒有,她這時若想稍微動一動頭,立即會拉動肛門深處的鉤尾,令鋼鉤更深入體內。
汪菲逗弄著她的奶頭,笑道:“媚兒姐姐你看,皇后的奶頭很大哩!” 胡媚兒笑道:“確是比一般的女人要肥厚許多,這樣的奶頭,叫做肉梅兒,最經不起男人,想不到我們的皇后外表冰冷,其實卻是個極浪騷的蹄子哩!” 說著也用手去捏弄尉遲凌的的大奶頭,三捏兩捏之下,尉遲凌忽然全身發抖,肉牝內劇烈的顫抖收縮起來,一股亮晶晶的香液自肉牝中噴出,粉乎乎的牝肉外興奮的一起翻出體外,呈六片開出一朵粉紅晶亮的帶水蓮花,花中的花蕊一閃而滅,噴出香涎過後,六片花瓣復又緩緩的收進體內,與常人一般無二。
吳霖正在她的身後,看得一清二楚,不由驚奇的瞪大了媚目,尉遲凌的花開花謝,只不過是一瞬間的功夫,胡媚兒天生警覺性極高,見吳霜發獃,問道:“吳霖!怎麼了?哪裡不對?” 吳霖定了定神道:“這尉遲凌不對?” 胡媚兒警覺的道:“哪裡不對?快說!” 吳霖道:“方才你在前面逗她之時,她竟然在片刻間就達到,時她的牝穴內的蜜肉呈六片,如花瓣兒似的伸出體外盛開,翻出花蕊的同時噴出水,噴完之後又飛快的縮進了體內,又變得如常人無異!她不會是什麼妖精吧?” 胡媚兒聞言,妒忌得雙目噴火,伸出手來,在尉遲凌高蹶的肥股之上,連抽了數土下,直把她的屁股抽得通紅,方才罷手,咬著櫻唇道:“她的肉牝,原來也是名器,名叫渡劫蓮心,這種名器,只有極興奮之時,才會翻出體外盛開,若不完全盛開,男人是不能將射進她的蓮心蜜縫之中的,她就永遠不會受孕,是凡身有名器的女人,天生的就會采陽補阻,駐顏養膚,難怪她與姬玳大婚多年,既不產子女,又沒怎麼變老,原來如此呀!” 汪菲猶豫道:“她人生的美,又有這種名器,媚兒姐姐將她獻給爺,不怕被她奪了寵去,依我看,不如不送去吧!” 胡媚兒妖異的狐眼閃爍,悠悠的道:“若是我們不知道她有渡劫蓮心,送與不送,都沒關係,可是既知她有此名器,就非送給爺不可了!” 吳霜道:“那是為什麼?” 胡媚兒道:“男人最恨我們女人善妒,若是讓爺日後知道我們明知她有此名器,而不給爺送去玩賞,那爺可就要降罪了!這既有兩粒肉梅子,肉牝又是名器,定是極大,方才我們一弄,她竟然就滯了出來,可知姬玳那個蠢貨有多久沒碰她了!我們將她送到應天之時,可將她的奶頭、肉牝的名堂,一一寫在她的後背上,以供爺玩弄,同時,她出身高貴,但偏偏又生性賤,得不到男人恣意恩寵,體內的火自然極盛,把她送給爺,對她自己也有好處,否則長此下去的話,說不定她就會被活活的憋死,這樣美人兒不能在爺跨下承歡,而讓她活活憋死的話,豈不是暴殮天物?” 汪、吳二人連連點頭,當即按住尉遲凌,用硃筆在她雪白的粉背上,寫下了她姻體的諸般異處,留給曹霖簽賞狎玩。
晉獻帝姬玳聽人稟報,說是尉遲凌同胡媚兒兩個,要去普陀,不由大喜,料不到他的皇後有此本事,竟然把狡猾的舔痔狐騙得遠遠的,由他便宜行事。
當下大喜,更是頻頻的把那些舊日的文武大臣,召至宮中商議對策,卻全暗暗潛回宮中的舔痔狐一一看在眼中不表。
尉遲凌跪伏在爬籠中,屁股向天,露著騷牝蹶著,心中既到恥辱無比,又感到一種從來沒有過的性奮,一路之上,又遭噼啪豬朱沁顏的捏玩辱,私牝處一直是水漬漣漣,偏偏要到之時,又被朱沁顏突然止住,令她滯滯不得,躲又躲不掉,想咬舌自盡吧,小嘴中又含著重型的鋼製口枷,四腳叉開被扣住,想也不能夠,這樣她自小暗藏內心深處的心漸漸的被開發了出來。
馬車行至應天魏候府,正是春節前的前三天,曹霖和眾妻妾,正在內堂歡聚,寬闊的內廳之中,儘是極糜的脂粉肉香,一丈寬的沉香木雕床上,罩著鵝黃色的大帳,四周牆角,有八隻巨大的青銅獸香爐,不時從從獸嘴是噴出縷縷香煙,地上全是大紅色的羊毛軟毯,雕龍逐鳳的巨大房門緊閉。
門前站著四名奴妾,正是冉妍蘇、李文璐、王婉珈、楊昭訓四個,都是身著勁裝,腳踏直到根部的優質戰靴,長發束成馬尾,頭戴狐帽兒,佩劍而立,大雪后的冬陽之下,四個絕色美人兒鼻端的鼻環,閃閃生輝,引人暇想,四段比雪還白的粉頸之上,都戴著黑色的皮質項圈兒,項圈兒前後的幾個鋼環,隨著她們的身體走動,不停的在頸間搖動,項圈兒前面的一個最大的鋼環上,扣著一個精鋼的鎖頭,鎖頭後面連著一段五尺長的鋼鏈,把她們四個栓在門前巨柱的獸頭中含著的鋼環內。
她們四個雖是絕色,然身為奴妾,身份低賤,沒有主人召喚,不得入內,曹霖把她們四個栓在門外警戒,她們只得乖乖的馴服,不敢稍有反抗,但四個都知道,主人曹霖正在裡面與眾妻妾,她們又是武道雙修,自被主人曹霖收來雙修之後,都衝破了俗體,耳聰目明,主人在裡面做什麼,她們一清二楚,聽著裡面不斷傳來的嬌哼妖喘,都情不自禁的緊緊的夾住了兩條佻達的肉腿,硬生生的忍住自肉牝內流下來的蜜汁,然蜜汁越流越多,四個妖精的肉檔間,都是濕漉一片,隱隱的露出牝環的痕迹來,但她們知道,自己的姻體上的一絲一毫,皆為主人所有,不得恩准,不能自已撫摸自已的姻體任何一處,這樣背著主人夾著雙腿,用內側的嫩肉隱隱的磨著私牝,已經是大大的不應該了。
院外有美婢稟道:“四位姐姐!噼啪豬從杭州來了,並帶了舔痔狐送來的禮物,求見主人!請姐姐通報一聲!” 冉妍蘇道:“知道了!” 回身向房門跪下,高聲道:“爺——賤婢有事稟報!” 房內糜的聲音停了下來,曹霖的聲音,懶懶的從房內傳來道:“我知道了,喚噼啪豬進來吧!這隻騷狐狸,會給我送什麼來?” 冉妍蘇被扣著粉頸上的項圈,在房門外前後只能走幾步遠,雖說那項圈兒上的鋼扣是活的,但她不敢私自解下,手按佩劍向門外道:“主人有令,喚噼啪豬進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