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不起,黎恩……對暗戀之人的道歉,這並不會是最後一次。
艾瑪深深明白,今後的每一天自己恐怕都會因為今天的事而失眠,因為今天的事而自責。
但是,現在的她唯獨不想被黎恩看到現在自己的樣子,唯獨不想被那心愛的少年所拯救。
為此,她現在必須下定決心——絕對要憑藉自己的力量逃出去。
看到艾瑪所流的眼淚,三個獵兵卻以為少女在不斷自哀,臉上的淫笑更甚的同時,身體的動作沒有半點憐香惜玉的可憐存在。
副隊長抓住那夾緊了自己腰部的美腿,將這自己無比喜愛的玉腿當作炮架不斷挺動腰際。
肉棒在少女的淫穴中進進出出,帶出的汁水落到地上甚至形成小小的水泊。
他驚訝於艾瑪的腔穴正在逐漸熟悉自己肉棒的粗大,不似處女的死死抗拒,而是逐漸接納他的肉棒。
這不由得讓男人狂喜。
「你這婊子天生就有這麼一具淫亂的身體啊,當魔女也太可惜了,來我們獵兵團吧,我們每天都能把你喂得飽飽的!」他一邊狂笑著一邊抖動著雄腰,那根粗黑的肉棒宛如暴雨疾風般抽插在少女那方才開苞的粉嫩膣穴中,一次次讓龜頭頂上她的子宮頸,他死死地用力,彷彿要將子宮頸都頂穿,突入女人最私密地子宮之中讓她直接懷孕。
而艾瑪地粉潤膣肉則伴隨著男人狂風驟雨般地抽插不時外翻,晶瑩剔透的淫液從穴口中濺出,不斷流到地面上。
而為了習慣性愛的快感,為了能在被頂到花心的王擾下也能順利吟唱,艾瑪主動放下自己的自尊,放下心中對腦袋裡火熱的快感的抵觸,讓全身的瘙癢佔領自己的心神。
於是艾瑪的思緒逐漸被火熱的情愫感染,每當子宮頸失去了龜頭的打擊,她的下身就傳來無法停止的瘙癢,她只感覺自己彷彿又被下了媚葯,這一次,無論是身體還是精神都不再屬於自己。
她好想將大腦放空,讓自己的一切都被男人們所掌控,讓自己的身體作為接納男人肉棒的精壺,讓自己作為萬物被男人所佔有。
於是乎艾瑪第一次主動動起腰肢,膣腔順從地安撫刺激在其中淫弄的肉棒。
「你這婊子,這就開始向我扭腰了?」副隊長彷彿忘卻了少女本不應該有主動扭腰的力氣,他此時此刻都因為少女的主動而歡喜,在他看來這一舉一動正是在證明這個堅強的少女敗在了性愛的狂熱之下,敗在了他堅挺的肉棒之下。
這讓他怎能不開心,他的腰際彷彿又生出無窮的力量,逐漸變酸的肌肉無時無刻向男人發出想要射精的信號。
另一邊,少女的口穴依舊被獵兵的肉棒所佔據,男人抱著艾瑪的腦袋沒有絲毫在意她眼中逐漸恢復的理智,只是一個勁地在她口腔中抽插,發泄著自己地獸慾。
而那對胸部情有獨鐘的獵兵更是用肉棒一次次抽打在少女本該白皙的乳肉上,讓本就布滿紅痕的乳球更加紅潤。
在這狂亂之下,艾瑪一點點習慣男人龜頭頂在自己花心時產生的酥麻快感,逐漸做到能無視男人的挺動集中自己的注意力。
是時候了。
艾瑪一直以來的隱忍到了獲得回報的時候。
「唔……唔唔唔……」被堵住嘴巴的少女只能在喉中發出嗚咽聲。
「怎麼了?你有什麼話想說嗎?現在想要求饒i也已經晚了啊!」男人聽到艾瑪的嗚咽完全沒有半點鬆開少女的小腦袋的打算,他又怎麼能想到此時此刻少女的悶哼正是魔法的序幕。
然而事與願違,艾瑪萬萬沒想到自己主動擺動的腰肢竟然讓副隊長更為興奮,也讓他更快的到達了射精的極點。
「你這婊子!就這樣懷上我的孩子吧!」他咬緊牙關最後一次挺起自己的腰部,讓肉棒狠狠地敲打在少女的花心之上發出一聲悶響。
滾燙堅硬宛如鋼鐵的龜頭再也無法止住發泄的慾望,而後,白灼爆漿再也無法剋制住爆發的慾望直接沖入艾瑪的子宮之中。
而被這樣粗暴地對待,少女那瞬間被注滿的腔穴火熱又疼痛,這份充滿慾望的衝擊力伴隨著身體產生的終極的快樂將少女第一次送上極樂的頂點。
她的星眸在迷離之中睜大,背脊赫然在半空中挺直,花心之中湧出比方才更多的淫水,象徵著少女身上一切抵抗,一切思考的終結。
「老子我也要射了!再一次好好吞下去吧!」兩側的獵兵也伴隨艾瑪的高潮再也忍耐不住直接射精,白濁液直接灌入少女的胃中,另一邊炙熱的精液卻是灑到少女的嬌軀上,試圖掩蓋她被粗暴對待的白皙體軀。
艾瑪腦海之中空白一片,方才念到一般的咒語因為精液的衝擊與高潮的快感直接被她忘卻在腦後。
她的身體因為高潮的快樂不斷顫動,一陣陣淫水自花心噴洒而出,好似要將男人注入子宮的精液全部洗出來一般,然而艾瑪能清楚地感受到,自己的體內被留下了其他男人的種子。
射精過後,副隊長抽出有些發軟的肉棒,深吸一口氣,滿足地看了眼身前無論是嘴角胸前都被精液所污染,最私密的小穴也緩緩流出混雜著紅絲的白濁液的少女,滿足地磚頭看向身後。
他想要培養的少年,此時正紅著眼睛自我發電。
「你小子該不會就打算這麼發泄出來吧,這邊可是有免費的肉壺用啊。
」副隊長有些恨鐵不成鋼般地把少年推到還向外吐著精液的小穴前,「不要浪費啊,這女人說不定是你這輩子能上的極品的尤物了。
」他如此說著,卻見不到少年的動作。
而艾瑪的口腔依然被男人的肉棒所佔據,那獵兵就好像真的如自己所說想在艾瑪的口中玩弄一天般絲毫沒有半點放棄的意思。
艾瑪從被中出內射的恍惚中回過神來,儘管自己因為子宮中的精液而感到噁心,儘管她現在就想將體內的精液摳出來,但還未脫險的她什麼也做不到。
只是少女清楚現在正是詠唱魔法的好時機,為了讓眼前的男人放鬆警惕,她更是主動將舌頭抬起卷在獵兵那剛射完有些發軟的肉棒上。
「嘶!你這婊子就這麼想要老子的精液嗎!好,我今天就給你喂個夠!」如艾瑪所想,那獵兵馬上打起精神再一次抱著她的腦袋再度發泄自己的慾望。
而副隊長則看著不為所動的少年有些苦惱,突然,他腦子一轉。
「怎麼?因為我剛用過所以有抵觸?這女人身上可是還有個沒用過的洞呢!」當副隊長用匕首再度劃開褲襪內褲,艾瑪至今為止未被侵犯的粉嫩菊蕾就這樣暴露在空氣中。
正在吟唱的少女雖然因為菊穴口接觸到冰冷的空氣而顫動了一下,但絲毫沒有意識到即將發生的事。
而少年看著未經獵兵玩弄的菊蕾,彷彿找到了自己心儀的部位一般,抓著自己的肉棒便不顧一切地想要插入少女的體內。
然而那沒有過一點開發的菊穴哪是隨隨便便就能撐開的。
瞬間擴張的疼痛讓艾瑪瞪大眼睛,注意力再也無法放在魔法的吟唱之上。
她的舌頭死死地卷在獵兵的肉棒上,背脊因為疼痛不斷僵硬。
與方才不同,純粹的疼痛折磨起她的心神,讓從剛剛的經歷鍛煉而出的對性愛快感的忍耐力沒有絲毫作用。
屁股被粗大如鐵的巨根強行撐開,菊蕾第一次被張大到如此地步,自然會產生她無法忍耐的疼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