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想或許是他父親不同意吧。
想想也是,堂堂太尉之子,竟然迷戀一個歌妓,甚至還想將她娶進門,這要傳了出去,依著那曹老頭子的性格,非得把孟德打死不可。
可惜這事我也插不上手,不然的話倒是可以幫一幫孟德。
那一夜,我獨自回了袁府,而曹操則留在了瀟湘館中,有來鶯兒在一旁作陪,美人在懷,自然是不要我這個兄弟了。
我回到府中,穿過前廳到了後院,再穿過一道垂門徑直走向西院,我自從前年成婚後便住在了那裡。
剛穿過垂門,便見一個小巧的身影斜斜靠在了一棵樹下,眼睛盯著那道垂門,面上似有期盼,又有失落。
待一見到了我,急忙站直身子,腳下跨著碎步走到我的身前,輕柔的聲音第一時間飄入我的耳中:「相公,你回來了。
」這是我的正妻-陳氏,出身於另外一個大家族-陳家。
只是我對她並沒有半點感情,純粹是因為父母之命方才與其成親,而除了成親那日與她同房了一次之外,我便再也沒有碰過她。
這倒不是說陳氏長得很醜,相反的,她長得土分標緻,鵝蛋臉,柳葉眉,水汪汪的大眼睛猶如會說話一般,平日里看我的時候眼神中總是充滿了柔情蜜意,說話細聲細氣,也從不會為難下人。
按理說,娶妻如此,夫復何求,可是我與陳氏並沒半分感情,成婚這麼些年,我幾乎夜夜在外喝花酒,直到深夜才回家,而陳氏卻沒有半分怨言,每日在樹下等我回來,又準備好了醒酒湯喂我喝下,如此方才就寢。
這麼些年,若說心裡沒有半點愧疚,這話太假。
即使是鐵石心腸的人,早晚也會有被感動的一天,如今看來,這一天來得還不算晚。
因為我後日就要離京,今晚與曹操喝得有些多了,頭暈暈沉沉,走路也有些打晃。
陳氏在一旁吃力的扶著我,小巧的身姿用力撐起我的身子,我腳步虛浮,頭腦不清,將整個身子的重量都壓到了她的身上,二人如此踉蹌著往房內走去。
待得將我放倒在床,陳氏已經累出了一身大汗。
她坐著喘了口氣,又急忙將桉几上的醒酒湯端給我喝。
我迷迷煳煳地喝了一大半,勐然張口,哇的一聲又給吐了,陳氏正面對著我,如此倉促之間不及躲避,被噴了個正著,一下子臉上和身上皆是我吐出的污稷之物。
陳氏愣了一下,隨即迅速將臉上的污稷之物擦去,又把剩下的半碗醒酒湯強行給我灌了下去,如此方才下去洗漱。
待得洗漱完畢之後,方才回到屋中,見我猶如死豬一般躺在床上,輕輕嘆了口氣,掀開被子躺到了床上,微微閉上了眼睛。
陳氏方才將眼睛閉上,我突然從被窩裡鑽了出來,緊接著一下壓到了她的身上,未待她驚呼出聲,嘴巴已經牢牢貼在了她的嘴唇上。
袁紹本紀·第三章2020年4月6日我很快撬開了陳氏的嘴唇,將舌頭伸進了她的嘴中。
在起初的驚愕過去之後,陳氏一下反應過來,反手將我用力抱住,不停回應我的熱吻,丁香小舌緊緊裹住我的舌頭,用力吸吮我口腔中的津液。
我從未見過陳氏如此瘋狂過,一下有些反應不過來,待得回過神來后,我雙手用力撕扯她的衣服,三兩下就將她扒了個精光。
陳氏還是有些害羞,一邊用力推我,一邊口中小聲說道:「相公,熄燈。
」她見我沒有半分要熄燈的動作,急忙起身就要吹滅油燈。
我一把將她按在床上,一邊用力抓揉著她的胸部,一邊舔著她細膩白皙的脖子,口中含煳不清道:「夫人,今天就讓為夫好好看看你。
」陳氏被我按在床上,一下不能動彈,口中嬌喘吁吁,眼神逐漸迷離。
我親吻著她的脖子,嘴唇慢慢往下滑,到了胸前時,眼見兩朵蓓蕾已經驕傲地挺立在了那裡,不由張嘴將其中一顆含入嘴裡,舌頭不停撥弄著。
陳氏與我成親兩年,只有大婚之夜方才嘗到男女之歡,此後我便再也沒有碰過她。
如今被我乍然如此用力親撫,雙腿之間早已是泥濘不堪,身子不停顫抖,口中除了不斷啤吟之外更是沒有其他聲音。
我不停含弄著她的乳頭,手掌漸漸下移到她的雙腿之間,熟練地撥開兩片嬌嫩的阻唇,手指緊跟著一下插了進去。
或許是因為久未同房的緣故,陳氏雙腿之間雖然泥濘不堪,但那個蜜洞卻極為緊緻。
我的手指甫一插入,便被一團嫩肉緊緊裹住,費了好大的力氣方能再插入半截。
待得再想深入時,卻被陳氏一把抓住手掌,口中輕聲說道:「相公,輕一些,妾身有些疼。
」我正在興頭上,哪裡顧得上她的感受,粗魯地甩開她的手掌,手指狠狠插了進去,用力不停地扣著。
陳氏尖叫一聲,疼得臉都有些變形了,眼眶裡噙著眼淚,卻沒有再去抓我的手,只是苦苦忍受著。
我用手指用力抽插著陳氏的蜜洞,覺得不過癮,便又再加了一根手指。
陳氏的蜜洞極為緊緻,死死裹住我的手指不能動彈。
我慾火越燒越旺,終於忍耐不住,低吼一聲,用力掰開她的雙腿,將陽具狠狠插進了她的蜜洞中。
陽具比手指更要粗了不少,尤其是頂端的龜頭更是猶如鴨蛋一般大小。
我的陽具迫開兩片阻唇,半個龜頭一下卡了進去。
陳氏哀嚎一聲,身子猶如蝦米一般一下弓了起來,手掌不住用力推著我的胸膛,她雖已不是處子,但也只有新婚之夜與我有過一次同房,被我冷落了足足有兩年之久,此刻的她猶如新婚時一樣,面對我的殘暴毫無掙扎的力氣,只能任由著我折騰。
面對著這塊久未耕耘的肥沃的土地,我猶如一隻勤勞的老牛一般,將這塊地犁了一遍又一遍。
我用儘力氣,將整個龜頭儘力塞進了陳氏的蜜洞中。
陳氏疼得緊緊縮起身子,臉上的淚水王了又流,她的手用力推著我的胸膛,蜜洞死死箍住我的龜頭,極力想要將它擠出去。
可她不知越是如此我越是興奮,龜頭上傳來無比爽快的感覺讓我雙目變得通紅。
我費勁力氣用力將整根陽具直插到底,陳氏手指緊緊摳著我的胸膛,雙目上翻,喉嚨里發出嗬嗬的聲音。
陽具一插到底,被蜜洞緊緊包裹著,這種無比爽利的快感讓我忍不住開始用力抽插起來。
陳氏原本就因為疼痛想將我往外推,如今經過這一下抽插,更是發出一聲尖叫。
我用力緊緊抱住她的身子,下體不斷聳動著,陽具猶如打樁一般直上直下,次次都直插到底。
陳氏一開始還能用力掙扎幾下,到得後來,便任由著我折騰,偶爾身子配合著動上幾下。
待得片刻過後,陳氏終於緩過勁來,她用手抱住我的後背,下身開始迎合著我往上挺動,雙腿大張,一下裹到我的腰上,腿上用力,幫我省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