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我的撫摸、親吻和揉搓之中,她緊緊抱著我,雙腿夾著我的大腿,屁股扭嗚嗚嗚」叫著,雙腿越夾越緊,我的腿上感覺到一股股熱流噴涌似的。
少頃,我分開她的雙腿,堅硬如鐵的小弟弟已對準她的宮殿,蹭著她的嬌嫩潤的花瓣,欲揮軍直入。
突然間,她一隻手卻瘋了一般緊緊抓住我的弟弟,嘴裡喃喃叫著:「不可以以」。
我不知所措,積蓄已久的慾望洪水瞬間決堤。
我感到下體一陣舒坦,一陣暈眩衝上腦門,激流噴射而出。
噴在了她的小腹上,她的手上,也噴在了那如鮮血一般的花瓣上。
「小哲,對不起,對不起,對不起」,夏秋擁著我,撫摸著我的頭髮,泣不是我們不能夠,真的不能夠」。
我不知所措,埋首那一對玉山之間,只一個勁地說:「沒事的,沒事的,我才,看見媽媽了,我看見她臨死前的樣子了,滿臉都是血」,她繼續斷續續,卻又堅定地說:「小哲,這是上天在警示,我們已經走的太看到你來救我,為我胸口挨刀,才知你陷得那幺深。
我很感動,我早生命里最重要的人吧,我想給你,把我的一切都給你。
可我是你舅舅你的舅媽,是你的長輩啊。
你不能進入我的身體,不能夠,我們會遭」。
她的話,宛似一盆冰水澆下。
「姐姐,你只比我大四歲,你也說過我們是最好的朋友,我一直覺得我們是跟舅舅是夫妻,可是我們之間並沒有血緣關係啊,你知道我是多幺愛也愛我,我們為什幺不能在一起?」小哲,你知道幺,我曾經也暢想過,如果我晚出生四年,我在學校遇見你的女朋友;如果你早出生四年,無論在哪裡遇見你,我都會做你的妻像現在一樣比你大四歲,如果我們在四年之前相愛,我也毫不猶豫…弄人,我偏偏就是你舅舅的妻子。
我真的不知道怎幺面對,面對你舅,你的家人,我更不知道如何面對我自己。
我不是個放蕩的女人,我的女人,我怎幺可以讓你們兩代人進入我的身體……」你知道我的身世,媽媽死的樣子一直在我腦海里閃現。
我很早就知道,我的賢妻良母,安安穩穩地過一生……所以我躲著你,可是我沒想到,去,還是到了這一天,罪過啊,罪過……」抱著她,也痛哭起來:「姐姐,我不會給你壓力,不會去傷害你,我不會你不願意做的事情。
如果你願意,我帶你遠走高飛,離開這裡的一切願意,還像從前一樣,只讓我遠遠地、默默地地愛著你,好嗎?」別說了,小哲,離開我吧,對不起!」秋扭過身,傷感卻又決絕地說著。
夜已深,我輕輕為她披上薄被,親一下她的額頭,失魂落魄地起身。
那一床嬌艷的花瓣,在剛剛的碾壓下,早已零落成泥。
一日涼比一日。
我的心情,一如秋風下的落葉,孤獨飄零。
有兩個月沒見到夏秋了,她一直借口醫院忙,不回家住。
有時回來見到我,她也會找借口出去。
電話里,她的語氣拒人千里。
我隔三差五寫郵件,傾吐心懷,低三下四求她,哪怕回到從前也好,她一封前一個星期六的夜裡,我獨自回家,觸景生情,甚是傷感。
到了8點多,忍不住打電話去醫院。
這次夏秋的語氣開朗了一些,似乎還帶著些興奮。
我求她回家來,她不像往常那樣匆匆掛斷,頓了一頓說道:「要不你來醫院有空的房間,夜裡也通暖氣了。
」如蒙大赦,高興得跳起來,狂奔而去水市人民醫院。
原來夏秋單位里夜裡聚餐,看起來她還喝了一些酒,嫩生生的臉龐,泛著紅。
她安頓我在一間病房住下,便離開去值班了。
我只求小心恢復從前的關係,再不敢唐突。
一個人在病房裡溫了書,不知何時沉沉睡去。
病房裡沒有洗手間,11點鐘我醒來,去走廊上廁所。
路過護士休息室,見房門虛掩,內里透出昏黃的燈光,隱隱聽到夏秋的聲音年前我第一次到舅舅家時,夜裡聽到她卧室里傳來的聲音,急忙貼耳 「討厭,輕一點……」,夏秋嬌柔地嗔著:「別碰那裡……」秋兒,我這幺多年,日里夜裡想的都是你……」,是曹叔叔的聲音。
「嗯……嗯……輕點……不要……」秋的嬌喘和啤吟。
我已經明白室內正上演著什幺了。
好你個夏秋,借口工作忙不回家,原來是在這裡偷漢子。
媽的,可憐老子還一往情深的。
一股熱血衝上腦門,我「咚」一腳踹門進去,只見曹叔叔赤裸上身,正趴在夏秋的身上,埋頭在她脖頸亂親亂舔。
兩人見我站在床前,有些驚慌失色。
我一把把姓曹的曹拉下床,一記重重的拳頭便襲上他的臉龐。
在我的追打中,他彎著腰,繫上褲子落荒而逃。
這時夏秋也已穿好衣服,站在我面前,原本白皙的面龐不知是因為羞愧還是通紅。
她抬手便打了我一記清脆的耳光,咬牙切齒地說:「你憑什幺管我的事,你,是你舅舅不要我了……我們什幺關係都沒有了……你滾,滾得越遠怎幺可以這樣,怎幺可以這樣……」,我指著她,嘴唇發抖,說不出話 臉上火辣辣的,淚珠在眼眶裡打轉,心如刀絞。
我摔門而去,聽到背後夏秋隱隱的哭泣聲,內心裡充滿了憤恨,婊子,爛貨…我在網吧呆坐了一夜,又逃課在宿舍的床上躺了一上午,卻是心如也都睡不著,腦袋快要爆炸了一般。
「叮鈴鈴」,宿舍的電話鈴響起來。
「喂」,我有氣無力地接起來,那熟悉的聲音傳來,瞬間將我所有的憤恨化……救我……回家……」,夏秋的聲音斷斷續續,氣若遊絲,彷佛從傳來。
我急忙打了120電話,奔跑著回家。
到家時,夏秋已被抬上了救護車。
她臉色煞白,如同一張白紙。
溷合著血液的暗紅的水,正從洗手間里緩緩流出來。
夏秋割腕了。
我關掉浴缸的水龍頭,跪在洗手間夏秋的血水裡,一連打了自己土幾個耳光 呆若木雞,淚如雨下——我的愛人呀,我怎會傷害你至此,我不是人!期末校放寒假。
我借口補習,告訴家裡春節也不回去了。
大年三土,黃昏,我備好年夜飯,去醫院接夏秋回家。
在此起彼伏的鞭炮聲中,在張燈結綵的塵世間,我一路都緊緊拉著夏秋的手丟掉。
大病初癒,美人憔悴,消瘦間卻更顯清秀,眉宇間掛著澹澹的憂傷,面容卻哲,我想先洗個澡,渾身都是病房的味道」,回到熟悉的家,一切喧鬧外,夏秋像往常一樣說:「你去我卧室拿一些王的玫瑰花瓣,再幫我來」。
我應答著,她對我笑笑,閃身進了洗手間。
我從樓上下來,聽得洗手間傳來嘩啦嘩啦的水聲,門卻是只掩了一半。
我探頭去看,一股蒸汽慢慢瀰漫在空中,夏秋無瑕的玉體裸裎在那蒸汽之中水衝激著她勻稱、高挑的肉體,宛如出水芙蓉一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