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握著她冰涼的小手,滿心都是無限的疼惜。
我忽然升騰出一種感覺,我是個真正的男子漢了,從此我要不讓她再受一絲。
回到家收拾完畢,草草吃了晚飯,張媽也離開了——她已結束了這裡的工作 夏奶奶去世,舅舅離開,這個家短時間也不再需要保姆了。
這幢偌大的房子,轉眼就變得空空蕩蕩,倍顯凄涼,我跟夏秋那種相依為命發強烈。
「今晚,我就睡奶奶的房間」,夏秋說著,眼淚便又要下來。
我輕輕摟一下她的肩膀說:「那我陪你吧」。
她默然,合衣上床。
wwW.01BZ.cOm熄了燈,坐在床頭的沙發上,拉著夏秋的手,聽她回憶奶奶的種種。
我才知她的身世竟如此凄慘,她爸爸曾是省城一位年輕的官員,媽媽是舞蹈人人稱羨的一對璧人。
不料爸爸忙於事業,無暇顧家,媽媽俗不可耐地跟舞伴好上了。
夏爸爸忍無可忍,借著酒意殺死這一對野鴛鴦,而後飲彈自盡。
從此一床三命,天崩地陷,年幼的夏秋也荒廢了學業,跟著年老的奶奶回到衛校,當了護士。
夜已深,夏秋太累了,說話聲越來越弱,漸漸響起均勻的呼吸聲。
我吻了吻她長長的睫毛,還有些微微的咸,大約是她的淚水吧。
我輕握著的她的手,任胳膊酸麻,一動不動,生怕吵醒她。
不知過了多久,上下眼皮打架得厲害,頭忍不住栽倒在床邊,把夏秋驚醒了開床頭燈。
她精神似乎好了些,臉上甚至泛起一絲久違的紅暈。
她揉著惺忪的眼睛,帶些少女的羞澀、慵懶,不好意思地問:「你一直坐在」,我說:「你睡得真香」。
「你都一直沒睡啊,真是的」,她有些不好意思,語氣里卻透著疼愛。
她熄了燈,輕輕地說:「你上來吧!」,聲音小的似乎聽不見。
我像中了百萬大獎一般,內心一陣狂喜,卻又竭力掩飾著,剋制著。
我不敢再有造次,生怕給她留下一點點不好的印象。
我只想維持這來之不易的美好,就像小心翼翼捧著一件珍寶。
我木然地躺在她身邊,只輕輕拉住她的手,慢慢地卻覺得內心平靜下來,踏沉入了夢鄉。
清晨醒來,一眼看見夏秋那張嫵媚的面孔就在我面前,盯著我看。
她臉上多了些紅潤,長長的睫毛忽閃忽閃,嘴角微微揚起,露出淺淺的俏皮 我揉揉眼睛,如在夢裡。
清醒過來才發現,竟是摟了夏秋在懷裡,而我的下身正硬梆梆地頂著她。
下意識便要抽出胳膊,將屁股噘起來,使小弟弟離她一段距離。
夏秋卻故意向我懷裡擠了擠,壞笑著說:「要不要我用手幫你?」不,不」,我滿臉通紅,緊張得汗珠都要落下來:「我不是故意的」。
「不用緊張,沒關係的,我是學醫的,這是正常的生理反應。
」可是真的沒有,姐姐,你知道嗎,上次以後,我都沒有再自慰過,我真的平靜下來說。
「你真是個好孩子」,夏秋愣了一下,飛快地吻一下我的額頭,恢復了正常幽地說:「小哲,謝謝你陪我,我先去洗漱了。
」起身,卻是先到樓上的卧室里,過了好一會兒才到洗手間。
然後又是很長一段時間才出來,示意我去洗手間的時候,她的臉蛋似乎還有 進去衛生間,一股幽香便撲面而來,令人迷醉。
在洗衣機的蓋上面,我一眼看到了兩條夏秋的內褲,一件絲質純白的三角褲鏤空帶蕾絲的黑色三角褲。
上面還有一張紙條,是夏秋娟秀的字跡:「小哲,謝謝你,謝謝你這幺久的經是我最好的朋友,和生命里最重要的人了。
更謝謝你對我的愛與尊制超越年齡,令我感動。
我是學醫的,了解人正常的生理反應。
我真,真想幫你更多。
但我們這一層無法超越的關係,使我不能夠。
這兩剛剛換下來的,特意留給你。
我還在洗手間噴了香水,還有,我剛才」褲上那隱秘的部位,還留著黏黏的液體。
手指一拈,拉出一條細細的亮晶晶的絲線。
我再也忍不住,瘋狂地舔舐起來。
「姐姐,姐姐,姐姐」,我低低地吼叫著,一股股濃稠的精液噴薄而出。
滅的慾火,再次熊熊燃燒。
夏秋的「我剛才自慰了」留言,給了我極大的衝擊。
她也有性的需求,我聽過她深夜的浪叫,她竟然還會自慰,並且將如此隱秘訴我,她暗示過可以幫助我……可見她並不排斥我,也許她內心裡也愛。
是不是我太傻了,是不是我不夠勇敢?我甚至後悔沒有把握住機會。
女人心,海底針。
夏秋卻開始躲我,她每周依然留條性感的內褲在洗手間,但在家的穿著卻不隨意,卧室的門竟也要上鎖。
我偶爾撒嬌想貼她一下,拉她的手,都被她推開。
這使我很苦惱,隱隱生出一絲怨。
我借口這段時間夜裡老師要補習,回學校去住,夏秋也沒有過於挽留。
兩周后的一個深夜,夢見正跟夏秋歡愛,舅舅忽然就站在面前,然後媽媽也去的姥姥也出現了,一群人指著我。
驚醒過來,往事歷歷,思念如潮水湧來,再難入眠。
其時零時剛過,我穿衣起床,翻牆而出,一路狂奔去舅舅家。
內心裡想,就算她已經睡了,在樓下看一看她的窗戶也好。
水市不大,土幾分鐘便到了舅舅家。
很意外,院門竟然開了一扇,堂屋門關著,但看起來也未上鎖,門縫裡透出 真是粗心,我心裡想著,走進院子。
卻聽到裡屋傳來說話聲,似乎還有陌生男人的聲音。
我心裡一緊,脫了鞋,躡手躡腳走到門前,隔著門縫看去,卻被屋內的畫面 此時夏秋躺在沙發上,嘴巴被膠布貼住,發出「嗚嗚啦啦」哀求,眼睛里充滿了恐懼,屈辱的淚水流淌在吹彈可破的臉頰上。
白色的T恤已經被堆到胸上,黑色的奶罩也被扯了下來,露出像饅頭一樣飽乳房,乳頭是如此的紅潤。
我第一次看到夢想了千百次的夏秋的奶子,卻沒想到是這樣的場景。
一個髒兮兮的男子一手拿著刀在她臉上比劃,另一隻骯髒的手,在她如嬰兒膚上遊走,嘴巴則不斷去親夏秋拚命扭動的玉頸。
「小娘們兒,長得這幺帶勁,又白又嫩,水靈啊,你男人都沒好好日你吧,你爽一爽」,那男人露出了猙獰的淫笑。
夏秋拚命掙扎,卻是無能為力。
我忍住衝動,再仔細觀察,室內還有另一個男子,正在翻茶几的抽屜。
原來是劫財劫色一起的!我光著腳快速跑出院門,在街角的IC卡電話亭打再以百米衝刺的速度飛奔回來,一腳踹開堂屋的門。
此時夏秋的短褲已被扯了下來,掙扎中身體翻轉趴在沙發上,黑色的內褲也,露出一半的屁股,白皙、圓潤,被內褲勒著,更顯得飽滿欲出。
那歹徒已掏出粗大堅硬的雞巴,朝夏秋股溝中間頂去。
我疾步上前,將他踢倒在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