指揮官:「俾斯麥,立即開火!」更大的轟隆聲響起,威力巨大的主炮發射,使得全艦體都為之一顫。
隨著主炮發射的硝煙退散,大海的那邊則出現了兩大團煙霧——是的,那兩隻小老鼠拉煙逃跑了。
真是沒辦法……本來這次行動就夠沒有秘密可言了,現在竟然還把這兩隻小老鼠放跑了,想想就氣,但是又拿她們沒有什麼辦法……好巧不巧,俾斯麥艦裝上的雷達系統又被剛才的那下開火震壞了,雷達無法進行相移,接受回波和信號處理的系統也已經因為強烈的震動報廢,雷達圖像上顯示的則是土分紊亂的白高斯雜訊(編者註:疊加性白高斯雜訊,AWGN,AddictiveWhiteGaussianNoise,服從均值為零的正態分佈,通信和雷達系統中一種常見的雜訊擾動)……果不其然,不久之後,那兩隻小老鼠保持著艦裝形態的狀態,又出現在了我們的視野範圍內。
這期間,我本來想要俾斯麥和歐根往後放個幾炮,但是她們只是很狡猾地保持著視距範圍之內,主炮範圍之外的微妙距離,我們即便想打,即使是有再強的火力也無處發泄。
就這樣,保持著對峙的態勢,一直持續到了次日清晨……——次日,AM5:07——惡劣的天氣終於結束,今日清晨天朗氣清,太陽從東方升起,明媚的陽光照射著蔚藍的大海,泛起點點金色的光斑,本來是土分壯闊的景色,但是……歐根:「一對不明艦艇自20海裡外直奔我們而來!有兩個高速運轉的艦艇渦輪噪音在280的位置靠近!」——AM5:45——指揮官:「立刻變為人形,戰鬥位置待命!」(編者註:這裡講一下設定吧,艦裝形態,也就是船本身,是行進速度快,艦娘形態是火力密度高)那邊皇家的戰列艦也沒有閑著,也已經變成了人形,將主炮對準了這邊——指揮官:「規避動作!快!瞄準,立刻還擊!我決不允許我的船在我眼皮子底下被社保!」(編者註:俾斯麥的主炮指揮官,阿德爾博特·施耐德說的話要比這個不文明很多2333)正在我們規避的時候,俾斯麥已經將火炮對準了胡德,然後立即開火。
巨艦上的大炮一齊發威,好比一聲驚雷,胡德來不及規避,她背後的艦裝結結實實地挨了一炮,頓時轉化回了艦裝形態,斷裂成兩半,接著艦體發生了劇烈的爆炸,一時間蔚藍的海面上火光衝天,胡德的艦裝在幾分鐘內就完全沉沒了,那哀鳴著的大海又重歸寂靜……——AM6:03——指揮官:「確認擊沉『胡德』號!現在我們將主炮對準威爾士親王!」儘管剛才俾斯麥的艦裝確實被威爾士親王命中了一次,但是俾斯麥的裝甲防護性能畢竟很好,所以至少現在來看並無大礙。
此刻,進入戰鬥狀態的俾斯麥在反擊的第一輪齊射中就瞄準並鎖定了威爾士親王,隨著火炮的一聲咆哮,一枚炮彈直接打中了她的艦裝。
雖然這一炮沒能直接像擊沉胡德一樣,直接擊沉威爾士親王,不過也足以讓她被迫變回艦裝形態,拉煙逃跑了。
儘管本次海戰以我方的全勝告終,但是我們也並不是沒有付出任何代價——僅俾斯麥單艦就消耗了93枚380mm穿甲彈,而且被命中了三次——其中有一處創傷導致了漏油污染,而且存在海水倒灌的情況,以至於在艦裝形態下,她的艦體已經水平左傾9,艦艏3變形修正,也有人建議我停下修理,但是在我和俾斯麥討論后,我們一致認為減緩速度去修理艦裝,不如加速行駛去擺脫後面的這兩隻「小老鼠」來的重要,因此我們也沒過多地去理會這幾處小創傷,而是選擇加速脫離,因為這時候我已經非常清楚——已經佔到了便宜,皇家那邊不會輕易放過我們的,該見好就收了。
指揮官:「萊茵演習行動已經失敗。
終止行動,立刻掉轉航向,返回母港。
」我 在無線電里發出這樣的指令。
因為歐根沒有怎麼負傷,她可以輕鬆地返回,而俾斯麥……應該只能是就近找個鐵血控制的錨地停泊修理了。
歐根親王:「可是恕我直言,俾斯麥身上的傷……恐怕堅持不了這麼遠的航程。
」俾斯麥這時候也走了過來。
俾斯麥:「我的意思是……讓你獨自返航,我另有打算。
」歐根:「是要我拋下你嗎?這聽起來可不像是個好主意。
」但是現在的情形,已經容不得俾斯麥和歐根繼續航行下去了,分散目標確實能夠分散皇家艦隊的注意,也能增加俾斯麥或者歐根的逃生機會,但是,就局勢分析和損耗評估來說,顯然是俾斯麥的逃生機會更渺茫一些……指揮官:「這附近有盟友控制的海域,只要能到達那裡,就算是皇家艦隊也不敢貿然追擊。
歐根親王號,服從命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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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為港區的指揮官,我相信這點威信我還是有的。
歐根親王:「我明白了……現在是非常時期,對吧?」俾斯麥:「從現在開始……就是與時間賽跑的戰鬥了。
抵達安全海域之前,你都不可以停下。
」歐根親王:「歐根親王號重巡洋艦遵命。
祝你好運,俾斯麥。
那,指揮官呢?」她在詢問我的選擇。
很顯然,這個問題的解是二值化的——要麼現在從俾斯麥號上下去,跟著歐根親王號走,這樣會有更多的逃生希望,要麼就是和俾斯麥同甘共苦,大不了一條路走到黑。
我自然是選擇和俾斯麥一起,哪怕是死。
指揮官:「我當然還是呆在我的旗艦『俾斯麥』號上。
歐根親王……祝你好運。
如果我沒有回來,就請腓特烈大帝先兼任指揮官一職。
」我看了看身旁的金髮美人,她有些失落,寶藍色的眼睛已經失去了向來的光□,變得黯淡無光。
就是這樣,她才更需要我的陪伴,因為我很清楚,我才是她信賴的人,我才是她依賴的人,只有我才是她的丈夫。
這個時候,我應該陪伴在她的身邊,哪怕真的會被皇家的艦隊發現並殲滅,我也應該抱著她一起沉入大海。
即使是死,我也將履行我的承諾;即使是死,我也要和我最心愛的女人站在一起,絕不苟且偷生;即使是死,我也是她最後的安慰和依靠;即使是死,我們也要死在一起,抱著她的臂膀也應該堅決不鬆開,直到最後一口氣……歐根親王:「也祝你好運,指揮官。
我其實知道你們的事情……希望你回來之後能為我們的領艦補辦一場婚禮,記得給我發請柬。
說好了?」指揮官:「……一言為定。
」歐根:「好,再見。
」其實我知道這個承諾是非常無力的,她大概也知道……旁邊的俾斯麥大概也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