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場性交我沒有看到最後,在倆人性交的最後時刻,我正一個人孤獨地在學校的大門口,心中焦急的期盼著,盼望可心能夠準時來見我,但是她卻拖延著時間,無視我的要求,在這裡和思建最後的性交。
聞著空氣中那腥腥的精液味道,我可以想像到思建最後在可心的阻道里內射,可心的阻道中流出大量精液的畫面,果不其然在沙發不遠處的垃圾桶里,有幾團衛生紙,而精液的味道就是從這個垃圾桶里發出的,衛生紙包裹的中間還能夠看到一些精液溢出的痕迹,那些紙團很多可以看出思建射出的精液有多麼的濃稠。
我晃了晃頭把所有的思緒都移除腦海,想到那些我就心痛的無法呼吸。
我把我家裡的鑰匙放在了沙發旁邊鞋柜上,離倆人交媾過的沙發位置只有不到半米。
還有家裡的房產證,車子等所有的授權書,從我的公文包里拿出了我的身份證複印文件,通過這些手續找一個中介,就可以把這些資產轉移到可心的名下,我也把銀行卡留下了。
密碼可心是知道的。
我走了不會帶走任何的東西,把全部留給可心,這算是我作為男人最後的尊嚴和豁達,寧可天下人負我,我不負天下人。
思建和可心來到四合院后,肯定會發現這些東西,這樣一來事情也交代好了,也可以讓思建和可心知道,我知道這個四合院,也讓倆人明白我不是一個傻瓜糊塗蟲,一切我都瞭若指掌。
慢慢的走出了四合院關好了大門,我回看了一眼,發現自己已經沒有任何牽挂了,彷彿就要離開這個世界,交代自己的後事一般。
站在四合院的門口,我想到了冷冰霜,這個深愛我的女人,也是我最愧疚的一個女人,她為我付出了那麼多,而我卻沒有為她做過什麼,對不起,冷冰霜,我欠你的來生一定會還給你。
天下之大,似乎沒有了我的容身之所,算了,從哪裡來就回哪裡去。
我出生在深山裡,那麼就回到深山裡吧,那個小木屋或許早就不存在了。
那麼自己就回到深山裡,在小木屋的原址再建造一個小木屋,按照原來的樣子,把父母的靈位供奉在那裡,之後與世隔絕,過著原始的生活自給自足與世無爭,和以前的一切都斷絕關係,回到自己最初的地方,這樣也是個不錯的選擇。
在那裡沒有人會打擾我,也不會有人能夠找到我,就在那裡度過自己的餘生。
想到了這些,我決定開車回到我的家鄉去。
我上車啟動了車子,只是我剛踩下離合器,一輛車子就突然從麵包車的旁邊衝出來,一下子擋在了麵包車的前面,快速地阻擋了我的去路…… 作者:性與情字數:3034 第206章此時大腦迷迷糊糊的,而且天色已經黑了,我一看攔住我的車輛是一輛黑色雅閣車,只是因為角度關係,我沒有看到車牌照,是思建的車嗎?不可能的,他不是載著可心回家了嗎?原本我的家現在成了他們的家。
但是從車中下來的人給了我答案,車剛停住副駕駛座就打開了,一個人跑了出來,是可心,此時她臉上梨花帶雨地跑到了我的車前,並且要拉開我的車門。
雖然我的這輛麵包車很破,沒有自動上鎖功能,因為採訪需要而改裝過可以自動上鎖,而且車窗玻璃堅固異常,外人無法打開。
「老公,你下來,你聽我說,不是你想的那樣樣子……」可心用手拍打著車窗玻璃大聲的說道,顯得土分的激動,而且思建也下來了,他站在我的車前,看著車窗玻璃,最後只能低下頭,點燃了一支煙抽了起來,似乎沒有了和可心交媾時的張揚跋扈。
不是我想像的那個樣子?我透過監控視頻都已經親眼看到了,還有什麼可解釋的?此時看到可心和思建,讓我的心裡土分的煩躁,我踩著油門,車子瞬間發出巨大的引擎聲音,我這是給可心和思建一個警告,告訴他們趕緊離開,但是思建不為所動,就站在我車前,可心也聽到了,不再拍打車門,而是跑到了車前和思建站在一起,可心伸開雙臂,攔在了車前臉上帶著一絲堅定。
不讓我往前走,我不可以倒退嗎?我把車子瞬間倒退,使勁向後衝去,可心和思建看到后,可心使勁推了思建一把,思建趕緊上車啟動車子再次向我追來。
此時街坊鄰居都已經出來了,站在門口張望著不知道發生了什麼。
現在的人就是有這種圍觀看熱鬧的心態,別人人吵架他們看的很開心,這也是我最討厭的一種人。
在平房區窄小的巷子里,展開了一場汽車追逐戰。
我的麵包車雖然不如思建的雅閣車那麼快,但是他卻沒有我這麼好的駕駛技術,因為記者的工作性質,我的駕駛技術練的很好。
一來二去我最先繞出了平房區,向著遠方駛去,麵包車的引擎被我發揮到了極限。
地阯發鈽頁 4ν4ν4ν.cом倆人能夠找到四舍院,讓我土分的意外,為什麼他們會想到了我來四合院的這種可能性?還是說思建主動帶可心來四合院想用另一種方式來安慰她?不管什麼願因,一定是碰巧遇到了我,所以才有了剛剛的一幕。
剛剛在平房區里,我成功的甩掉了思建的雅閣車,現在我安心的行駛在路上,離開了這座城市,回到山林里永遠不準備出來,就此與世隔絕,再也沒有任何人打擾,這樣或許能讓我忘掉從前的一切,如果可以的話,我寧願出家當一個和尚。
剛剛可心和思建在一起阻攔我的一幕,讓我的心中更加的壓抑,由其是看到可心和思建一起站在車前,在我的眼裡顯得是那麼的般配,彷彿自己成為了第三者。
我的兒子,親生兒子,自己所有的一切卻毀在他的手裡,這是上天對我的懲罰?或這樣的懲罰或許太重,除了鳳君我自問沒有對不起任何人。
兒子的背叛,妻子的背叛,自己唯一兩個親人的背叛,這一切都由著他們去吧。
自己一邊思考著,一邊駕駛著麵包車,只是心中的痛越來越重,雖然想的比較豁達,但是誰能夠做到那種程度,我感覺到自己的意識越來越模糊,心累、頭痛,所有的東西都向著我襲來。
我晃著頭努力讓自己清醒,雙手緊緊的握住方向盤,但是此時天色已經很晚了。
時間一分一秒的過著,我努力讓自己保持著清醒,過了大約四個小時后,我終於來到了我的故鄉,我沒有心情去觀賞家鄉的景色及其他的變化,我駕駛著車子直接奔山上,山上是那種環山道路。
這段山路險象環生,天已經很黑了,我努力保持清醒,把車速放慢,向著我家原本的小木屋的位置駛去。
就在這個時候我看了一眼後照鏡,竟然發現我車後面有燈光,而且貌似不是一輛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