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直以來,可心沉淪的過程在我的腦海中回蕩著,雖然最初的時候我有過可心沉淪的擔心和心裡準備,但是我對於自己和可心的感情很有信心,所以我認為自己取勝的把握很大,但是現實給了我一個沉重的打擊,在我不在家的這短短的兩個月時間裡,在我在外面拼死拼活為了這個家苟且偷生的工作中,倆人已經徹底背叛了我。
或許可心有她不得已的苦衷,例如思建的學習,思建的離家出走等等,但是這些不能作為她背叛我和婚姻的理由。
哪怕她可以直接告訴我,哪怕告訴我必須和思建發生關係,給他一個青春期的教育,如果情況實在沒有選擇的情況下,我相信我會做出一個最正確的選擇,哪怕自己最後仍然被帶了綠帽子,至少這個綠帽子自己帶的明明白白,也不至於心死,也不至於對可心和婚姻失去最後的希望……“啊………………”正當我思考心碎的時候,一個讓我徹徹底底絕望的聲音從電腦的耳麥中響起,那是可心高昂的叫聲,確切的說是淫叫。
只見在思考的這段時間裡,可心和思建一直沒有停止交媾,而現在可心停止了在思建身上的起伏交合,可心的胯部結結實實的坐在了思建的胯部上,倆人的濕漉漉的阻毛緊緊的粘合貼在一起不分彼此。
思建的整根阻莖此時已經沒入在可心的阻道里,在可心的尿道口下方就是思建的阻囊,只見此時思建的阻囊正在不斷的顫抖和劇烈收縮著,而原本枕著雙臂躺在地上的思建此時上半身已經離地了,他的上半身從地上翹起,彷彿是在做仰卧起坐,他雙眼微閉,嘴巴長的大大的,彷彿是一個垂死之人最後的掙扎……思建達到了高潮,他終於射精了,在可心的不斷“努力”服務之下,他現在正在把自己生命的種子源源不斷的注入到可心的子宮之中,不知道第一次射進去的精子有沒有知道適合自己的卵子,現在思建又為可心的卵子補充了新鮮的精子,無疑在增加讓可心的卵子受精的機會,原本受精的幾率可能只有50%,再加上現在射精的50%,那就是100%……而在思建射精的同時,正在慾望的巔峰搖擺的可心,此時被思建滾燙的精液沖刷著阻道和子宮壁,她終於也達到了自己的高潮,而且是她結婚破除處女身以來最大的一次高潮,因為她的淫叫,此時已經沒有任何的壓制,彷彿要喊破了喉嚨一般,在耳麥中聽到那聲淫叫的時候,把我的耳膜震的現在有些隱隱刺痛,我從來沒有聽到可心喊出這樣高潮的淫叫,也是第一次發現原來可心的啤吟也可以這麼淫蕩……可心的頭部揚起,在思建射精的那一刻,她把自己的胯部結結實實的坐在思建的胯部上,讓思建的阻莖盡根沒入,讓思建的精液可以射到她身體的最深處,這一切都是她主動操作完成的。
畫面彷彿陷入了靜止,倆人的受精還在繼續著……而我此時想哭,卻發現自己已經流不出眼淚了,不是因為我不傷心,而是因為我太傷心了,應該說我此時已經沒有心了,我的心死了,碎了……我關閉了監控的畫面,我不想再看下去了,看到這裡已經夠了,以後的發展都已經不再重要,可心和思建對於我的背叛已經成為了既定的事實。
我沒有把電腦關閉,電腦停留在了待機的界面。
我顫抖著雙手拿出了一支煙,費勁力氣給自己點上,深深的吸了一大口,尼古丁帶來的刺激涌遍我的全身,讓我的身體得到了一絲緩解。
抽完煙后,我思考了一下,之後從包里拿出了自己的U盤,我把電腦里錄製的可心和思建所有事情的視頻文件全部拷貝到U盤裡,這些就是證據。
我不想用這些證據作為和可心離婚時候爭奪財產的砝碼,相反,如果離婚,我可以把所有的財產都給可心,我選擇凈身出戶,我可以再掙錢,把財產留給可心,是想讓她更好的生活,如果她和我離婚後選擇和思建在一起“生活”,至少她還可以有資金把思建真正的撫養成人。
或許我這麼偉大有些傻,有些賤,但是我真的愛可心,就當做是一日夫妻百日恩的回報吧……U盤拷貝完畢了,但是當我拔出U盤的時候,我的心中卻有些不甘心,想著給自己最後一絲希望和機會,我看到了自己的手機,自從開機后一直沒有可心電話打進來的手機……第86章看著自己的手機,我在想要不要給可心打一個電話,探一探可心的口風。
和可心好久沒有聯繫了,可以說她和思建發生關係后,無論是強迫還是自願,我倆都沒有通過話,如果現在把電話打過去,她會和我說什麼嗎?會不會像以前一樣的傾訴心腸,一吐相思之苦,她有沒有可能主動和我坦白她和思建的事情? 哪怕是一小段蛛絲馬跡也好,如果就這麼和可心分開,自己真的就捨得和甘心嗎? 不如就用一個電話來決定這一切吧。
根據可心在電話中的態度來決定。
拿起電話,翻到了可心的電話號碼,我的手指卻無法摁下去。
我的腦海中還回想著剛剛倆人達到高潮的那一幕,可心掌握著性愛的主動,就算她在性愛的過程中短暫的沉淪,但是在思建射精的時候,她明明知道自己的身體沒有任何的避孕措施,但是卻在思建射精的一剎那,主動的把自己的胯部坐在思建的胯部上,坐的死死的,兩者沒有一絲的縫隙,思建的阻莖盡根沒入,主動讓思建的精液射進她身體的最深處。
是高潮來臨時候短暫迷失?還是已經射過一次,不在乎第二次?每每想到可心那主動的一幕,我心如刀割…………“嘟……” 在按下撥通鍵的那一刻,身體彷佛不是我控制的,我也不知道自己為什麼要摁下去,還有什麼意義?電話里傳來手機接通的忙音,看了看時間,已經是晚上七點鐘了,查看監控的回放已經讓我分不清白天還是黑夜,也沒有算過自己已經查看了多久。
可心這個時候是不是在和思建溫存?她有沒有時間來接聽我打來的這個久違的電話?“喂……老公……” 正當電話即將到時間自動掛斷的時候,電話終於接通了,我也終於聽到了心愛妻子久違的聲音。
不知道為什麼,現在聽到這個聲音我突然有種想哭的衝動,電腦是因為我即將與她分別?她即將屬於另外一個未成年的小男人?“老公,你在嗎,能聽到我說話嗎?” 我在這邊正在壓制複雜的情緒,久久沒有說話,那邊傳來了可心焦急的聲音,聲音中充滿了擔憂。
我出差期間一直處在危險之中,我的電話她也無法確定是不是我本人打來的,萬一是別人用我的手機報什麼噩耗?“我在……” 我終於強壓下內心的複雜情緒,從自己的口中擠出了兩個字,此時我的聲音已經有些沙啞,在賓館幾天沒有張口說話,而且一直處在“水深火熱” 之中,此時身體和精神已經快要到了崩潰的邊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