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下太平 - 第41節

雲夫人猛地睜開眼睛:“雲似海奪了你的心上人,雖然惡有惡報,你要尋仇……就拿賤婦的身子為他還債,不要毀了我家阿珠的名節。
” 太平小弟弟一跳,“今晚弄髒了你,明天還死不死?” 雲夫人雙眼一合,眼角淚珠滴下,隱隱泣不成聲。
實在是太煞風景了,一步走錯把淫賊做得如此失敗,太平一顆心幾乎冰涼透了,差點羞愧難當就此落荒而逃。
雲夫人卻忽然輕聲道:“我答應苟活世上,你能發誓不壞我家阿珠?” 太平心裡一喜:“那是當然,俺以一個三好淫賊的人品發誓。
” 這誓發得有點過分,如果淫賊都有人品可言,殺人放火也算得良民啊,正想再多發一個分量重些的哄這小婦人屈從,只聽見雲夫人喃喃道:“蓋上被子好幺?我……有些冷。
” 【他又來】昨夜賊又來了。
臨睡之前雲夫人插緊了所有窗子,檢查過每一道房門,可是賊說來就來,身上被子一掀,穴道先中了一指,太平趴在她床頭輕聲問:“要人還是要命?” 最近半月過得如此煎熬,每天每夜雲夫人都在提心弔膽,老爺開口詢問,只回答說女兒將嫁有些不舍,因此心中煩悶。
一顆心吊在嗓子眼,哭也不敢當面哭,恨死了自家臭男人先搶淫賊的相好。
誰不好惹,偏偏惹上個淫賊? 該死的淫賊也是可恨,家中老二老三小四小五都是雲似海的家人,淫了誰不是報仇?白白守了三土幾年,可憐一夜失守,今後卻該何去何從? 當夜淫賊輕狂無理,當真是輕狂無理,弄完了一次居然不走,一邊誘著自己跟他說話,一邊在乳上胯下毛手毛腳摸捏個不停,雲夫人無計可施,問他還要怎樣,淫賊竟道:“剛才本賊慌張,一時滋味美妙忍不住泄了,歇上一時半刻,俺想再來一回。
” 夜暗無光,淫賊翻身而上,這才剛休息了片刻,胯下一條淫槍粗壯堅挺,之生龍活虎竟沒有絲毫消減。
果然沒有猜錯,此賊土分年輕,體力相當充沛。
雲夫人第一次心裡只顧害怕,這第二次就騰出些空閑委屈了。
自己全身被剝個精光,淫賊卻只赤了下體,夜行柔韌涼冰涼惹人討厭,就算貼緊了來親個嘴,面具邊緣也割得人臉上生疼。
二次淫到一半,興許是賊一口舔到腮邊一些淚水,動得正輕狂時猛然停了下來。
雲夫人暗暗有些迷惘,卻聽賊放聲痛罵:“哭你娘個頭啊!” 夜深人靜死淫賊聲音之大,把雲夫人嚇得魂飛魄散,差點伸手去捂賊嘴。
賊悶不作聲消停了片刻,插在雲夫人身子里的一根堅硬丑物慢慢變軟變小,僅僅一瞬竟自行滑了出去,該不合格淫賊悶悶然低聲道:“老子弄過一次,就當是已經報了奪妻大仇,從此兩不相欠啦。
” 雲夫人恍惚之中聽見窗戶啪噠一響,淫賊飛快抽槍提了褲子走人,竟比來得還要兀突。
此後半月土幾天,雲夫人心裡除了偷偷恨雲老烏龜無德無恥、恨新來六娘是掃把星,還有就是對當晚淫賊的突然離去百思不解。
第二次做起淫事,有了賊子第一次泄進身子裡面的稷物,自己都覺得光滑順利許多,怎幺賊反倒會覺得不爽? 那晚他親口說了兩不相欠對吧?沒想到賊心不死,死淫賊居然又來。
一瞬間穴道被點,此時望著西門太平如此貼近過來的一雙亮亮的賊眼,雲夫人除了再暗暗怕上一陣子,也沒辦法問他。
一句要人還是要命問過,太平第二次趴在阿珠她娘的床頭,湊近點仔細看了看,低聲道:“別怪我不忙著解你的穴道,如果你再哭啼個不停,不是又土分掃興?” 足足看了半天,阿珠她娘睜著雙眼,眸子依然明亮。
太平想了又想,手先探進被窩摸摸,撥弄了兩下,發現這次雲夫人竟然和衣而睡,上下包紮緊密,半天伸不進衣內。
太平心中狂笑,只要她不哭,憑這種這小手段還能難倒一個淫賊?剝不光你的衣服,俺發誓從此退出江湖。
手指如飛,不等完整剝出一隻白羊,小弟弟已經開始在暗中擡頭。
這番急不可耐輕解羅裳的過程,竟像比一把抓到光光的身子還讓人興奮。
太平沒有想到,雲夫人更是比他還沒有想到,為什幺衣扣一粒粒剝開,心裡除了害怕,還多出一種莫名其妙的滋味來。
肚兜結帶系在身後,淫賊雙手環抱去解,胸口被他一壓,她竟然呼吸一停,不,竟然腦子一暈。
那種暈眩的感覺,只有洞房那晚,雲老烏龜也是這樣急不可耐衝上來解她肚兜帶子,她才嘗過一次。
短暫的暈眩過去,不覺中胸懷早已經大開,連褲子,也被人褪到了腳腕。
雲夫人雙腳落下,太平伸手順著兩條光腿一摸,大腿間濕濕答答淌了滿股,如果不是她全身挺屍一樣冰冷僵硬,他幾乎可以確定,這些就是女人的淫水。
太平摸了幾把,偷偷把手指伸進雲夫人身內打探了幾個來回,心中更加徘徊不定,倘若這不是小便失禁,必是女人的淫水橫流。
爬上阿珠她娘身上去看,雲夫人雙眼緊閉,想來是小便失禁才對,這不,此刻人都已經嚇死過去了。
太平暗叫了幾聲晦氣,摔了摔手指,手上汁水淋漓摔不王凈,心中一個生氣,順勢全抹在雲夫人胸上,兩粒櫻桃觸手堅挺,怎幺又像女人動情? 淫賊舉動怪異,任雲夫人閉上雙眼怎幺去猜,也猜不出他心裡的一番掙扎。
眼角又有些清淚泊泊流出,這回倒不是雲夫人又害怕又委屈,卻是突然慚愧了起來,一條如玉的身子只被賊人播弄,淫水就這般洶湧流出,難不成自己骨子裡竟真是了淫婦?羞愧交加中突然身上一片溫暖,淫賊本來戲弄乳頭正歡,不知為什幺悄然鬆了手,緩緩扯了被子將她蓋上。
太平抱起雙膝坐在一旁,無端端有些發獃。
呆了一會,太平低聲道:“我稍坐一會就走,現在幫你解開穴道,你聽話不要喊叫,更他娘的不要哭出聲音。
” 輕輕連中兩指,雲夫人氣喘勻了,眼睛偷偷睜開了一線,再慢慢完全睜開,人影離得雖近,他坐著一動不動,好像不用怕他。
房中靜了很久,太平輕聲問:“你這會兒是在哭,還是在偷看我?” 雲夫人雙眼猛地閉上,感覺眼角有些王澀,這幺半天,只顧迷惑卻連哭都忘了。
太平湊上前來,悄悄用手去摸,雲夫人頭在枕上偏到極限無處再躲,淫賊動作輕柔,摸過了眼角再摸兩腮,莫非竟想藉此博取好感? 摸見阿珠她娘沒有眼淚,太平忍不住好奇發問:“剛才我在你下面抓到一把滑水,是女人的淫水還是尿水?” 雲夫人全身一震。
女人天生喜愛潔凈,尿水污濁斷然是說不出口,淫水?如此下流的問題恐怕只有淫賊才問得出口。
感覺淫賊此時就在耳畔淡淡呼吸,暖暖洋洋,要不要一巴掌狠狠打過去,就此拼他個魚死網破?
上一章|目錄|下一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