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下太平 - 第23節

動兒道:“花了一顆靈犀珠,只換人家用手摸了兩把?” “值了值了。
那丫頭從來賣藝不賣身,多少王孫公子千金散盡也不能博她一笑。
我不過用一顆從小帶大的珠子,就換她一夜溫柔相就,爹後來聽我說起,羨慕得可是口水都快滴了出來。
” 西門太平眯起眼睛,似乎一時間又欲仙欲死,陽物萌動,頂向動兒翹翹的屁股,連著衝撞了一陣。
動兒哭笑不得,喃喃道:“你爹看來也是位妙人,可嘆白吃了那幺多年糧食,竟連人家一個青樓女子的眼光都比不上。
那樣一顆珍貴的珠子,怕換不來一院子黃花少女?” 太平凜然道:“千金博一笑,才是男兒本色。
話說我爹當年在‘樓’上也曾是有桌位的人物,娶了我娘之後……唉,真是老人家的不幸。
動兒,男人踏遍花叢,不過風流而已,你可千萬不要學我娘。
” 懷中石動兒嬌柔可人,太平小弟頂入她的臀縫,隔著層軟軟的薄布,感覺她兩腿間花房肥軟,兩瓣肉兒突起清晰可觸,一陣銷魂,再也不懼牆頭滑不留足,直想頂破那層薄裙,盡興插入才好。
動兒小屁股一扭,太平又是一番劇痛。
動兒道:“那也要活著才能風流。
我們先去拿回那顆珠子。
” 【風流】掠過一處處美如圖畫般的花木山石、湖亭樓閣,柳婉兒獨居的那棟小樓,在整座喧囂的怡紅樓內,倒顯有幾分幽然獨立的韻味。
這號稱頭牌的姑娘,與平常庸脂俗粉果然有些不同。
兩個長相嬌美的垂髻丫環,捧了幾碟精美的小菜緩緩走上小樓,擺好了杯盤,又輕手輕腳走下樓去。
一陣陣隨風飄來的酒香,惹得西門太平心裡有些痒痒的,實在想跳進去痛痛快快飲上幾口窗子半開著,柳婉兒一身輕衣,胸口處露了大片的白膩,平日難得一見的淺笑掛在臉上,坐在一個男人的懷中,捏著一隻小小的酒盅,慢慢喂進他的嘴裡。
她的臉色帶著微紅,那男人手摸入她的腰間,在她白白的腰肢上捏了一把,在她耳邊低聲說了句什幺。
柳婉兒嗔然在他額頭上點了一下,扭身拿過酒壺,小飲了一口,噘起小嘴親上男人的嘴唇。
這怡紅樓千金難買一笑的頭牌,竟然比當日對西門太平還要遷就。
太平喃喃道:“娘的,也不知那男人拿了件什幺寶貝哄她。
” 心如火焚想抓身邊的動兒過來狂親兩口解渴,卻突然連呼吸也變得細若遊絲,動兒手指纖纖,已封上他腰間的穴道。
房內那男人身影一閃,人不知何時已站在窗前,柳婉兒一手撐在桌角,身子晃了晃,嬌聲道:“錢公子……你可差點把人家摔到。
” 庭院深深,幾片木葉隨風飄落,有一片緩緩飄去窗口,落入那男人掌心。
男人凝神了片刻,回過臉去笑道:“夜已經深了,我已經醉了,婉兒姑娘還是別再喂我喝酒,春宵一刻,答應我的,也該給了吧!” 他轉身行向柳婉兒,單是背影風流、形神俊秀,竟不讓畫中人物。
動兒俯在太平耳邊,輕聲道:“那人武功不錯,你千萬別再弄出什幺聲響來。
” 西門太平有口難言,想不聽話大動一陣,卻只能空想而已,趴在遠遠的一處屋檐上,恨不能一頭摔下去才好。
動兒望了太平一陣,柔聲道:“不是我存心欺負你,等我們拿到靈犀珠,動兒一定由你好好抱一次。
你不必擔心,那錢公子武功雖高,我倒也不懼,珠子若還在,就拿得回來。
” 努起小嘴在太平臉邊輕輕一親,香風軟軟,溫柔無限。
風聲如訴,動兒拎起太平隨著風聲飄起,落葉一樣,飄落上對面的小樓。
柳婉兒輕叫一聲,被那錢公子抱緊在懷裡,掙來掙去,衣衫褪落了大半。
她的嫩乳顫顫地裸露在空中,乳尖上兩顆紅紅的櫻桃,紅得就像抹了胭脂。
錢公子在她乳上親了兩口,舉手輕輕一拋,柳婉兒落去床上。
柳婉兒輕叫道:“你……” 話未說完,錢公子已俯身而上,一把扯去她的褻褲,裂帛聲處,柳婉兒白白的大腿用力夾緊,私處一片黑黑嫩草,被她雪白身子襯得更為耀眼。
錢公子微微一笑:“我為什幺還有力氣對嗎?婉兒姑娘,你用這樣的手段曾騙過多少男人?可惜這軟骨散對我無效,你既然收了我的禮金,我與你春風一度,算不上逼迫你。
” 雙手分處,柳婉兒兩腿盡開,露出一個淺淺的小孔,唇瓣嫩嫩,顏色嬌紅。
錢公子輕聲道:“第一眼見你,我就斷定你仍是處子,一點也沒看錯。
” 柳婉兒雙腿蜷起,掛上錢公子的腰間,呢喃一聲,雙臂環過來,似想躲進他的懷中,手指顫處,已堪堪搭上錢公子的脖子。
錢公子並指拂去,柳婉兒兩臂軟軟垂了下去,頭落在枕頭上,一頭青絲披散開來,雙乳在胸口盪了一陣,良久才顫顫停下。
錢公子盯著她的嫩乳,慢慢褪著自己的衣衫,輕聲道:“這就是你不對了。
佳人尤物我向來是喜歡,才不惜拿家傳的寶貝換你一諾。
你收了東西卻用裂心指這種惡毒手段對我,莫非想逼我辣手摧花,先奸后殺?” 他聲音溫柔,面帶微笑,胯下陽物歡喜昂揚,分明跟此時太平的小弟一個勁頭。
可惜人家天空海闊,雀躍自如,西門太平身下卻瓦片堅硬,處體生疼。
柳婉兒眼中瑩瑩,已堪堪滴出淚來,也不知此時此境,她心中是什幺滋味,西門太平怒從心起,聽見錢公子口中那軟骨散、裂心指,才明白自己當日是上了人家的一當。
只可惜有心無力,不能立刻衝進房內,狠狠刺入她美美的身子,讓小弟一雪當日之仇。
錢公子手指弄去,撥著柳婉兒股間的肉瓣,輕輕插進半根指節,柳婉兒臉上的表情似驚似痛,淚水湧出,順著臉頰滾滾而落。
撥弄了良久,一絲亮晶晶的淫線隨著錢公子的手指抽出,錢某放在鼻端嗅了一嗅,輕聲笑道:“婉兒姑娘,本公子的指法比你如何?說起來我倆真是有緣,這指法也叫獵心指,不過是捕獵那個‘獵’字。
你想奪我性命,我卻是讓你消魂。
” 柳婉兒腿間盡透,水流濕了雪股,錢公子說讓她銷魂,竟然不假。
她身子絲毫無法動彈,喉嚨里已低低發出一陣啤吟。
錢公子俯身而去,壓上柳婉兒的嬌軀,膝頭支起,柳婉兒白生生的兩隻小腳掀到了空中,花瓣間水流潺潺,開了一張小口,把錢公子的陽物緩緩吞進了半寸。
動兒身體輕抬,已準備沖入房中。
那錢公子陽物頂在柳婉兒的花心,碾磨了幾下,忽然輕聲道:“陸先生。
” 一人輕輕從角落裡走出,在床前幾步處停下:“奴才在。
” 石動兒心口猛地跳了幾跳,大吃一驚,剛剛抬起的身子慢慢又伏了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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