紅姐說完,要我和媽媽先休息一下,她去幫我們聯絡客人,然後就離開了房間。
媽媽問我真的非要走這條路嗎,我嗆媽媽這些事就聽我的,並且告訴她無路可走,原來她做裸體模特,現在這個和做裸體模特差不太多,而且又可以爽又可以賺到錢,我們都帶著案底不需要再裝怎樣怎樣了,即使去裝,人家該瞧不起我們還是瞧不起。
但是我看到媽媽還是擺脫不了女教師的那種靦腆矜持,真沒有想到媽媽在監獄里被調教了兩年,也沒有走出來太多。
而我雖然面不改色,但是內心深處真的覺得刺激期待,因為終於可以無所顧忌,沒有任何之前的約束,可以放開自如的去發揮內心淫蕩的一切,剛剛紅姐還告訴我可以去周圍的大學女生宿舍偷原味內衣絲襪,她的這句話真的勾起了我沉睡兩年的饞蟲,而且我自己更想到我還可以去那幾個大學偷拍女廁和浴室,然後上載到論壇賺流量費,恨不能立刻實施自己的計劃,順便報復那些像自己從前那種自視清高的女大學生。
而且紅姐告訴我表演包括喝尿甚至吃屎的這種重口味內容,在監獄被迫看各種性奴影片忍著兩年沒有自慰的自己早就慾望連連,甚至想在媽媽面前一邊表演自虐一邊看她又怎樣的反應了,我不知道為什麼我對刺激媽媽的羞恥感特別感興趣,我甚至偷偷的想過好多次調教靦腆的媽媽,把媽媽的大屁股扒開窺探裡面到底隱藏著什麼秘密然後任意的凌辱。
我在充滿污漬快要發霉的床上躺了躺,覺得這種環境真的喚起我做母狗的感覺,我然後帶著媽媽出了房間,去看看廁所在哪裡,還沒有走到走廊的盡頭,我和媽媽就聞到一股女廁專屬的騷香,進到骯髒的女廁裡面,只有兩排蹲坑沒有任何隔間,廁所好像從沒有打掃過一樣,好多擦過尿的紙巾隨便丟棄在蹲坑周圍,幾個蹲坑裡還有幾條沒有衝下去的女生的騷便蜿蜒的躺在蹲坑裡面,廁所裡面正巧有一個少婦模樣的女人正在蹲著撒尿,一道有力的性感尿柱正衝出她豐滿的屁股底下,看到這一幕我不知為何忍不住吞了一下口水。
而女廁的旁邊是一個洗衣間,裡面掛著不知道誰晾曬的一排排的內衣褲襪,都是非常性感的那種,看得我心驚肉跳,恨不能立刻摘下來兩條褻玩之後墊在自己的內褲裡面當護墊用,我猜這家旅店大部分人都是在附近賣淫的妓女。
我領著媽媽又回到了我們的房間,媽媽和我的肚子被餓的咕咕叫,今早離開監獄之前就喝了一碗只有極少青菜的生了蟲點白米粥,監獄里的飲食真的糟的可以,我們這些女囚犯的蛋白基本是靠米和菜里生的蟲補充的,這些正像女警們罵我們的那樣,豬狗不如的東西連吃豬食都不配。
女子監獄真的是一個抹殺人格和尊嚴的地方,真的好像是做母狗之前的預備學校。
好多獄友都說出去之後只想做妓女,反正已經這樣子適應了,做妓女和在監獄里被這樣糟蹋差不太多,但是能自己賺到實實在在的鈔票。
但是做妓女談何容易,紅姐剛剛也告訴我,現在其實站街拉客各種業務都不好做,因為社會女性失業太多,賣肉的比買肉的還要多,競爭不是一般的激烈。
我想這真的是一個主動讓別人來玩自己都沒人來玩的時代,真的豬狗不如難以找到更多的快樂,全身只剩下那份性本能給予的快感。
我和媽媽在房間里坐了一陣,那個紅姐就又跑上來了,告訴我和媽媽現在這個慘淡的行情大客戶真的不太容易找,但是還是幫我們找到了一個,是一個性愛趴踢,很多人一起那種,問我們願不願意。
我沒等媽媽說,飢腸轆轆快要餓暈的我馬上答應紅姐可以,其實我也不知道什麼是性愛趴踢,總之紅姐說是蠻刺激可以賺到超多那種。
現在無論是什麼,即使讓我吃屎,我也願意,因為我和媽媽太餓了,還要付住店費,面對巨大的生存壓力,已經不顧任何。
不過這種感覺讓我自己覺得真的擁有一份做母狗的快感,雖然大腦的理性抗拒著說不清的什麼,但是生存和肉慾卻硬把自己向前推,這種內心的掙扎、慾望和羞恥,叫自己莫名生出一種變態墮落的快感。
|最|新|網|址|找|回|——W'W'W丶2∪2∪2∪丶℃○㎡紅姐告訴我和媽媽旅店的司機王師傅會載我們去,然後到時間回來,賺到的錢她回來親自交給我們。
紅姐在一個抽屜里找出一套看上去早就過期的化妝品要我和媽媽簡單化妝,然後就去。
我和媽媽兩年沒有打扮了,雖然這些是沒有牌子過了期限的化妝品,但把我和媽媽都打扮的漂漂亮亮,而且因為我和媽媽本來的氣質,並沒有一點那些老妓女的風塵像。
我聞到自己身上的這種雜牌化妝品濃郁的香精味,不由自主的覺得自己真的蠻騷的,一想到自己和媽媽成為了一件商品一樣的等著別人玩的玩具,羞恥的奴欲又一次更深了一分。
這個旅店的司機王師傅長得色眯眯的,在車上他告訴我們他是個單身漢,長年幫著接送周圍的站街女,如果平時自己找他車費比計程車要便宜很多,王師傅一邊說一邊打量我和媽媽,問了我們許多,我也告訴他很多,王師傅說我們母女不容易,以後他也可以給我們介紹客人,他介紹的客人我們用車免費,收入也是五五對半分。
車子外面已經是夜晚,王師傅開了很久直到城市中心的一個大洗浴中心才停下,王師傅說帶我和媽媽進入,地點在這個大洗浴中心的地下貴賓室。
我之前讀書的時候知道這個洗浴中心,聽班上男生說是一個蠻有名的約炮陣地,但是價錢蠻貴的,裡面什麼花樣都有。
我之前做夢都沒有想過自己有一天和媽媽會和這個地方有交集,想到這裡真的是百感難沒唏噓不已。
王師傅進了洗浴中心和一個領班交代了幾句就把我和媽媽交給他帶我們去,王師傅告訴我們他就在洗浴中心大堂等我們,他離開的時候還囑咐我和媽媽不要害怕緊張,兩個小時就出來,我聽到王師傅的話覺得好像要上刑場進醫院打針那種感覺,不由得突然羞澀又緊張起來,也許無論我如何暗自喜歡做母狗,但女生羞澀的天性還是一點不缺。
那個領班帶我和媽媽下了樓梯,看來這個貴賓室是在非常隱秘的地方,領班帶我們七轉八拐走到一個暗暗的地下走廊,我和媽媽隱隱約約聽到前方傳來一陣陣女人的啤吟聲和慘叫聲。
我和媽媽彼此靠得緊了又緊,真的有些心慌害怕。
領班看出我和媽媽臉上的緊張,但是並沒有安慰我們,只不過笑了笑就按了一串密碼,打開了一道裝飾得不起眼的房間門,我和媽媽剛走進這個地下房間,身後的門就立刻關上了,而我和媽媽眼前的景象讓我和媽媽真的想逃。
裡面有土幾個的男人和兩個年輕的女人,都是一絲不掛,這土幾個男人正圍著這兩個表情早已經崩潰頭髮散亂的女人,這兩個女人像狗一樣翹著屁股趴在大床邊上,嘴巴被男人猛烈的抽插,屁股也被男人們的大雞吧輪流衝撞,而剩下的男人雞吧都是粗粗大大翹翹的,一邊猥褻的看著一邊等待輪流上場,還不時用手拍打著這兩個女生的屁股和身體,有的人我看見不懷好意的伸手去擰她們的奶子乳頭,這兩個女生即使嘴巴里被男人的大雞吧塞住,也阻止不了她們的啤吟聲和慘叫聲一陣一陣從嘴巴里傳出來,我覺得這兩個女生的表情像是快要被王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