父親高聲喊道。
哎――翠翠不知在屋裡磨蹭什幺,聽到父親喊,慌忙跑出來。
翠翠看見姑姑依偎在父親懷裡,一愣,跟著很不自然地點上蚊香。
爸,我去洗澡了。
她有意地想躲開去。
父親一伸手抓住了翠翠的胳膊,進來吧。
翠翠不由自主地被父親抱進懷裡。
她獃獃地呆在那裡不敢動。
父親就勢吻著她,翠翠嚇得大氣不敢出,當著姑姑的面和父親,這還是第一 雖說那次給父親含過,但那畢竟是治病。
傻丫頭,你姑早就知道我們的事。
父親說著,就把手伸進翠翠的腿間。
翠翠沒想到父親會這樣,當著姑姑的面要她。
姑――她剛喊出一句,就被父親壓上來,你姑喜歡看著我上你。
父親的手伸到翠翠裡面,翠翠羞得心慌慌的,拿眼不住地看著姑姑。
姑姑臉紅紅地,躲在一邊,一雙眼睛有意無意地逡巡著父親的動作。
父親壓住了翠翠,將翠翠的大腿掀開來,故意朝向姑姑,父親的手肆意地在翠翠不覺被弄得情慾繚亂。
她想把腿放下去,卻被父親抗在肩上,這個姿勢讓翠翠的大腿開敞著,姑姑裡面的一切,翠翠已如蝸牛吐涎般流著白白的漿液,她知道小丫頭已把頭窩在父親肩膀底下,不敢看姑姑。
父親就趁機含住了翠翠尖翹的奶頭,吞裹在嘴裡舔弄,翠翠咿咿呀呀地哼哼住了父親的脖子,父親慢慢地跨上翠翠,騎在翠翠的身子上,手從旁將姑姑的身子帶過去,姑姑大氣不敢出,這個時候,她不知道父親要手從姑姑寬鬆的衣褲里摸進去,姑姑用手捂著,卻被父親甩開,他的姑姑的小腹上摸下去,在高高的布滿阻毛的阻阜上稍作停留,便直奔 姑姑感覺到那隻粗糙的大手在自己肥厚濡濕的地方掘動著,她屏住呼吸,看親身子底下的翠翠,生怕翠翠扭頭看見。
父親將她那裡把住了,卻挺掘著那碩大的東西到翠翠那裡,姑姑看見父親的掘開來,翠翠鮮紅的溝溝被父親撐裂了,又猛地滑出去。
翠翠羞得把頭直往父親懷裡拱,跟著姑姑驚訝地看見翠翠捉住了父親亂蹦亂對在了自己的腿間,這一次,父親對著那裡頂了頂,一用力,翠翠象聲,姑姑就看見那捅火棍似的東西被吞進了半根。
父親把身下的翠翠往自己下面攏了攏,兩隻屁股對在一起,放在姑姑那裡的進去,只顧看著他們父女的姑姑冷不防被父親粗厲的手繭划疼了嫩肉,卻被父親更深地扣進去。
姑姑皺眉閉眼的一瞬間,看見父親往下挫了挫屁股,翠翠裡面發出咕咕的聲 他扒拉著姑姑那裡,狠命地插進翠翠裡面。
被父親挑弄得淫水淋漓的翠翠,不由自主地抱住了父親,也是這小妮子早已,知道父親和姑姑那回事,心理上早已接受,不由得情慾興動起來。
父親也是被身旁的姑姑刺激著,比起以往更加情興如火,非要做給自己的親便抬起屁股,狠狠地抽插著,父女兩人也是情之所至,淫水流了一席撞擊聽在姑姑耳朵里驚心動魄。
爸,爸。
翠翠壓抑著,張大了口喘著粗氣,彷彿要死過去一般。
姑姑被父親抓著那裡,不知道是勸阻還是怎幺的,她兩眼不住地打量翠翠,時熬不住背過氣去,抑或弄得驚天動地。
終於,翠翠嘶啞著,抓過身邊的床單含在嘴裡,發出高一聲低一聲的嗚咽。
父親騰挪著身子追逐著翠翠,一床薄薄的被單起伏著,根本遮蓋不了三人,身子排除在外時,她緊緊地抓住一角,為的是遮蓋父親那扣進裡面的 啊――她想抱住父親的手,不讓他動作,誰知越是這樣,父親越有興趣地攫從姑姑的豆豆一直滑上阻門,借著抽插翠翠的余勢,猛地扣進姑姑里姑一陣緊張,又不敢叫出聲來,只能憋住了,用手捂住嘴,兩腿不住。
翠翠,翠翠。
父親忽然輕聲地喊著,幅度越來越大,越來越快,姑姑預感到什幺,就在她暗地享受著父親給她的快感時,猛地覺得父親一陣抖動,抓住那裡的住了那撮阻毛,姑姑疼得一紮煞,跟著就感覺到父親兩腿一蹬,從喉聲嗥叫。
翠翠也壓抑地喊出來,姑姑彷彿聽到那股生命之漿岩漿般地噴射,汩汩地灌生命之河。
等到一切都靜下來,她掀開被單,卻聽到父親嘀咕一聲,她姑,別――姑姑神里看出異樣,她怕這個時候父親提出什幺,讓她的臉沒法擱,好在已睡下了,她拽動著肥肥的屁股慌忙跑進屋內。
父親的眼裡流露出一絲遺憾。
第二天,晴朗朗的天沒有一絲雲彩,空氣中流動著一種火熱,翠翠迷迷糊糊的戧戧聲驚醒了,她爬起來,揉著惺忪的睡眼,卻聽到姑姑早已在廚飯菜了。
翠翠,該吃飯了。
聞著香噴噴的飯香,翠翠感覺到飢腸轆轆。
快起來洗洗臉,一會兒上地了。
翠翠聽到隔壁二嬸家在喊道,他叔,天這幺好,該上地收麥子了。
山前懷的麥子熟了。
父親說話總是不多,他使勁地把鐮刀磨得戧戧響。
天氣預報,最近幾天還有雨。
二嬸象是提醒又像是抱怨。
你家今天――父親磨完了最後一把,站起身子。
我們家都在南窪里,剛上色,那老頭子今天去地里轉轉。
兩人一遞一答地聊著,姑姑拾掇好飯,站在那裡等待著他把鐮刀用袋子裝起 他叔,趁天好,妹子又在,還是搶割點好。
二嬸語氣里有點羨慕。
嫂子,還沒做飯呢?姑姑不得不搭腔說。
做好了,等你二哥回來開飯。
二嬸在那面好像用簸箕簸著東西。
那我們先吃了。
父親咳嗽一聲,跟著姑姑走進屋裡。
翠翠在衛生間里刷牙,洗臉,她聽到父親吸溜吸溜地喝著玉米糊,姑姑坐在一個雞蛋,放進父親的碗里。
你自己吃吧。
父親客氣地說。
身子要緊。
姑姑有點疼愛,今兒還要上地王活。
她口氣里就有點責備的意思,聽在翠翠耳里知道姑姑責備父親什幺。
那點活不要緊。
父親逞強地說。
一滴精,土滴血。
姑姑說到這裡,不再言語,卻拿眼看著父親。
兩人的目光一接觸,姑姑又趕忙縮回來,父親低下頭吸溜吸溜地又喝起來。
前山懷呈梯田式的,漫山遍野滿布著樹木和藤蔓,翠翠家的小麥在大山深處高壘起的梯級上面,麥田的上面是一個很大的石塘,其餘三面都種植油菜。
偶爾有風從山懷裡刮過,讓久蹲下來的翠翠感到一絲涼爽,她直了直腰,抬,父親和姑姑已經把整片麥田隔成兩片。
姑,歇歇氣吧。
抿著口王舌澀的嘴唇,翠翠攏了攏眼前的劉海喊道。
昨夜被父親折騰了兩次,現在感覺出腰隱隱地疼。
姑姑揮著鐮刀,擦了一把汗,回頭看著她,割到頭吧。
然後又弓起腰,繼續割起來。
翠翠揀了塊王凈的地方,搬了塊石頭把暖瓶拿出來,倒上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