父親喜滋滋地說。
翠翠似乎明白了其中的道理。
可你在廚房裡――翠翠欲言又止。
果不其然，父親明白了一切，爸就是想在廚房裡弄她，可她要我――父親的炫耀的色彩。
翠翠終於又投降了，她伏趴進父親的懷裡。
父親一陣驚喜，摟著她，把手伸進翠翠的衣襟里。
姑姑的乳房溫軟碩大，翠翠的――父親觸摸著，感覺兩人的不同，他肆意地的瓷實，比起離了婚的妻子更有手感。
伏趴著的翠翠翻過身，讓父親在裡面來回遊盪，父親時不時低下頭親吻著她下去，碰到翠翠的腰部，摸索著，解開來。
翠翠的胸已經起伏起來，父親俯下身子含住她的唇，索要著她的舌頭，就在纏著，翠翠感覺到父親的手越過了她的小腹，一下子埋進她的腿間。
爸！翠翠喜悅地叫了一聲。
卻被父親扣進了深處。
一股液體溢出來，翠翠感覺到下身一片精濕。
壞翠翠，出水了！父親挑逗著她。
翠翠不敢說什幺，努力地尋找著父親的唇接吻。
她覺得只有這樣，才能表達自己的愛。
姑姑說，爸可以上你了。
他靈巧地捏住了翠翠的豆豆，看著翠翠扭動著身子。
壞！翠翠第一次對著父親說，卻聽得父親麻酥酥的，這種口氣只有在新婚的說過，那時自己正狂野地進入她，土幾年後，他竟然聽著親生女兒對 他刺激地玩著翠翠那裡，看到翠翠兩條腿揉搓著、曲伸著，又攀上他。
翠翠的阻阜很高，很白，毛髮稀稀的。
他伸手到那裡，本想揉搓那叢阻毛，卻突然變了想法，看著掛在翠翠臀部的利地脫下去。
姑姑！翠翠一邊說著，一邊任由她脫下來。
順著褲腳撕下來，扔在一邊，卻發現翠翠的阻戶泛濫成災，兩片阻瓣水腫般他跪在翠翠腿間，不怕。
他剛才對著姑姑也這樣說。
可這樣說了，還不過癮，就補充了一句，不是告訴你了，你姑姑也被我上了 說著喜滋滋地壓在翠翠的身上。
翠翠把兩條腿攀在他的脊背上，父親就挪移著，在她腿間亂戳。
是不是也想爸爸了？小奶子被壓在身下，扁扁的，兩粒鮮紅的奶頭根本不象翠翠嘟起嘴說，卻被父親含進嘴裡。
不想，怎幺出水了？小丫頭。
他徐徐地把脹大的東西送進去，看著翠翠眼裡那種越來越亮的光，越來越迷然那幺鮮紅，薄薄的兩片夾著雞蛋大的頭子，父親的眼睛變綠了，他，在姑姑那裡，他可以長驅直入，可翠翠剛剛流過產，他怕撐裂了她 伏在女兒的身上，騰出一點空間，父親就從那裡看著交合。
就在頭子全部沒入的時候，他叫了一聲，翠翠。
翠翠皺著眉答應一聲，又別過臉。
父親的內心裡就希望女兒一起和他看，看著那東西咬在一起。
他壞壞的來回鋸了幾下，鋸得翠翠輕輕的哼著。
就在他儲起身子想蓄勢待發的時候，他看到門外人影一閃，他意識到姑姑一在盯著，這個姿勢正好擋住了他和翠翠的交合，一股更加淫邪的慾望，他看到抽離了的翠翠不解地眼神，輕輕地摟抱著翠翠的身子，將她側對著門口，在他以為這個角度能全部看見的時候，掀起翠翠的兩條的那裡完全暴露出來。
父親將翠翠的身子半抱在懷裡，低頭看住翠翠的奶頭，這樣的姿勢看起來更挺起碩大的下身，對在翠翠那裡。
翠翠被這個新奇的姿勢弄得羞慚慚的，她溫柔地看著自己懷裡的父親。
父親拱起身子，象彈簧一樣猛地射進去，射得翠翠身子一紮煞，不由自主地聲，跟著父親好像聽到一聲伴音從門外發出來，他激狂地在翠翠裡面哼出幾聲就被父親仰頭含住了唇，一邊吞裹著女兒的舌頭，一邊像兔兒裡面彈射。
這樣來回折騰一陣，翠翠的氣息越來越微弱，連白眼都翻起來，只是不住地里粘粘地吐出一些白白的東西，塗抹在他的雞巴頭子上，父親感覺到翠稠舒暢，他聽到門外的氣息和翠翠一樣的急促，心內一緊猛地抽插瞭然感覺到洶湧而至的慾望，他拚命地抑制，卻感受的那種噴薄欲出，來，又是一陣猛搗，伴隨著翠翠壓抑不住的啤吟和陣陣顫抖，直射進出來的時候，隱約地看見門外的影子一閃，就看見翠翠裡面咕嘟咕嘟冒。
翠翠，吃飯了。
姑姑在外面適時地叫著。
父親看到翠翠散亂的頭髮和潮紅的臉，拉了她一把，吃飯吧。
轉眼已是立夏，農村裡有「立夏看夏」說，這時夏收作物進入生長後期，冬小麥揚花灌漿，夏收作物年景基本定 姑姑看看農田裡基本沒有什幺事，就提出回家看看，父親眼裡就有股不舍的似乎也有點傷感。
她姑，還是再過幾天吧。
父親挽留著，只是不敢強求。
姑姑欲言又止，也該回去看看了，她用眼角睄了睄，沒事，我再回來。
姑姑也是模稜兩可。
翠翠知道兩人的心思。
姑，田裡草長得飛快，你還是呆幾天吧。
姑姑看了她一眼，嗔怒著，你就不能幫爸爸下地？翠翠就說，我幫得了爸爸不了爸爸下種。
姑姑的臉一紅，死丫頭，聲音低低地，苗都長得老高了，還下什幺種？嘻嘻 翠翠挽住姑姑的胳膊，你就留下來吧，姑。
五月初的天氣，時冷時熱，翠翠家裡的地基本上都在離家很遠的陡坡上，父人到田裡轉轉，薅草鋤苗，看著長勢喜人，他回來后往往笑逐顏開，一籬笆，西一鋤頭地說些豐收的前景。
弟弟妹妹很感興趣地扒拉著飯聽著，憧憬著收成好，變賣了糧食，能穿件衣翠翠的催促下，到屋裡做作業，翠翠就幫姑姑在廚房裡拾掇著。
翠翠，你覺得爸爸怎幺樣？姑姑一邊洗著碗，一邊問。
翠翠蹲在那裡收拾著垃圾，姑，你是不是特喜歡爸？姑姑被問得心噗噗直跳翠翠會問得這幺直接，這些天來，她怕翠翠看出什幺，眼皮老是跳，是個好預兆。
死丫頭，沒大沒小。
她停下手裡的活計，小聲地，你爸還不是寵著你。
姑，我知道。
知道，就好好地伺候他。
姑姑不容她再說下去。
嘻嘻，翠翠撂下手裡的活，姑，我知道你為我好，可爸他――姑姑這時就看她往下說。
姑，你懷上了吧？姑姑心裡一驚，趕忙鎮靜下來，小伢孩子，知道那幺多。
姑姑表情有點不自然。
翠翠鼻子一揪，做了個不屑的動作，姑姑就一陣心慌。
爸喜歡你留下來。
姑姑以為翠翠是說那天要走的事，你爸還不是怕累著你。
翠翠以為姑姑故意裝做不知道，其實你和爸爸好，也沒什幺。
姑姑嚇得一跺腳，手裡的碗砰地掉在地上，跌碎了。
她慌忙彎下腰，收拾著，一邊啐道，小伢伢孩子，瞎說。
翠翠挪過去，用笤帚掃著地上的碎片，眼角看著姑姑的肚子，看得姑姑心裡肚子里的孩子有兩個月了吧？姑姑大吃一驚，隱約地覺出翠翠知道了混含著複雜的表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