孫瓴卻咬著他的耳垂說了聲“‘禮尚往來’這詞我也教過你,你可曾記得”說罷還猶不盡興的伸舌舔了一下耳廓。
這耳朵被舔了舔,鏡清只覺得自己身子都軟了一般,就快要立不起身子了。再聽他這混賬話,什麼“禮尚往來”?那聲“可曾記得”分明是沖著前兩天的荒唐事來的。不想還好,一想起那日早上被孫瓴捉著手去摸那灼熱物件,頓時就覺得渾身的熱了起來,觸感似乎仍留在指尖。
孫瓴一拉,把鏡清帶上床來,解了他的褂子隨手丟在一旁,俯下身去,將那物什含入口中,鏡清看他動作,著實嚇了一跳,可當那濕熱的口腔包圍,他頓時就失了掙扎的力氣,癱軟在床上。孫瓴雖不是未經人事的少年,但以往都是女伴,這口活上也是初次,自是沒什麼技巧可言,一個不慎,齒間輕觸到敏感的頂端,一下就把鏡清激的射了出來。
只看那燈光昏黃的室內,兩具肉體赤誠相對。孫瓴吐出口中的白濁,裸身跨跪在鏡清身上,拿出自己早已挺立的陽具,就著滿手的白濁,上下套弄著。鏡清已不是頭次見他自瀆,仍被他沉醉其中的樣貌吸引,不自覺的看了過去。
孫瓴並未做到最後,躺下身來靜靜的躺在鏡清身邊,從背後抱著鏡清。
鏡清只覺得有根火熱事物頂在自己股間,害怕的往前縮了縮。
“別動,讓我抱一抱”孫瓴暗啞的開口道。並細細的親吻他的脖頸。
“鏡清,幫幫孫大哥”
“……”鏡清著實不知這個情況要怎麼個幫法。“我不會”
“恩?”
“就是像你那樣,把它放在嘴裡,我不行的”
孫瓴沒想到鏡清這般說,只覺得被自己放任不管的陽具跳動了一下,再也不去搭理他,自顧自的將這忍無可忍的東西往鏡清的大腿根處送,這大腿內側的肉本就細滑,鏡清此時綳直了身子側躺著。只覺得那根熱杵在自己腿間不斷進出,摩擦過自己的股間、會陰和垂著的陰莖,攪的自己下身一陣陣酥麻。孫瓴手也不閑著,摸上鏡清瘦弱的前胸,逮著那兩點凸起扭捏、揉弄。
“呃……啊……”孫瓴發出低沉微啞的呻吟。
在鏡清聽來,如歌如訴,卻尤為傳情。
才射過的事物,又半硬了起來。
待孫瓴出精,弄的鏡清腿間一片粘膩濕滑。伸手往下摸,才發現鏡清也是情動不能剋制。將他翻過身子,與自己面對面親了個嘴。手則仍在下頭動作,沾著那濕滑粘液,伸出一指往肉穴中探,待進入兩個指節,才緩緩的勾起手指,看鏡清並無什麼不適,又伸進了第二根手指。
孫瓴在北平求學時,也是聽過幾件這回事兒的,北平城當時有個名角,喚作隋越棠,據說就是某個將軍的相好的,故而排場大的很,不是什麼堂會都肯接,一般人的面子都不給,搞的一票難求。那時比他唱腔更紅的,就是關於他的坊間戲本。不少人拿著渾話編排他,真真假假的,也讓人搞不清楚,倒是男男之間的活春宮,倒是真切的聽了不少去。
下身已是劍拔弩張,卻耐著性子慢慢做著擴張。鏡清只覺得體內有些腫脹之感,倒也沒有別的什麼不適。孫瓴抽出手指,扶著自己的肉塊頂上幽穴。鏡清看到那賁張尺寸,方才有些后怕。
孫瓴看他怯生生的樣兒,到有幾分不忍,奈何箭在弦上。親吻他的額頭以示安慰,而下半身卻完全不是那麼回事兒,霸道的進入門戶,硬生生的貫穿腸道。鏡清不自覺的屏住了呼吸,只覺得內壁火燒火燎。
孫瓴用手指撫慰穴口,剛才前戲做的足,鏡清身體韌性也好,這一下子,倒是沒裂傷。
鏡清漲紅著臉看著孫瓴,似有話要說,卻不知如何開口。
孫瓴用頭輕蹭他的面頰,“你要說什麼?”
“你……進去了?”
“進了一半”
“嘶”鏡清做出呲牙咧嘴的表情。“才一半便這樣疼”
孫瓴一手摸上他疼的軟下去的陰莖,拇指指腹快速的在頂部滑動。
“你且忍一忍,過一會兒便好了”
言畢又挺著腰,緩緩的插了進去,這下抽插他做的極有技巧,插進兩分抽出一分,待到盡根沒入,只覺得內里高溫濕滑,抽插間伴有猥褻聲響。
“真舒服”,孫瓴滿意的讚歎。渴求之人盡在懷中,生理心理具是暢快無疑。竟是以往任何一次交往都不曾有過的。當下便有些控制不住動作,扯過鏡清一直腿搭在肩頭,狂放的抽插起來。
這根事物豈是手指能比?又被這麼猛浪的對待。鏡清現在已是痛極,只覺連聲響都發不出。只見他開口閉口間,卻未有任何語言。孫瓴看他似有話要說,緩了緩氣息,摟著他起身,讓他環著自己的脖子,坐在自己身上。這一下動作,他以前的女伴是很是喜愛的,可以與愛郎面對面說著綿綿情話,一邊行那雲雨之事。可在鏡清確是不能承受,當下喉嚨嗚咽了一聲。眼角已見濕潤。“疼……”,聲音已見哭腔。
孫瓴手上加緊動作,後頭卻不敢再那般放肆,只是慢慢的使出水磨的功夫,淺淺的研磨內壁。待過了一陣,鏡清只覺得后穴內不復剛才疼痛,倒有幾分麻癢,便親了親孫瓴的嘴唇。
孫瓴明白他的意思,這才托著他的臀上下動作。
鏡清髮際已濕,頭向後仰著,露出一節白生生的頸部,猶如天鵝垂頸。“啊……啊……”聲音時高時低,不受控制,氣息狂亂,在孫瓴眼中,自是萬種風情。
孫瓴唇舌不斷刺激著小小的乳尖。時而輕咬時而舔弄,靈活的舌尖在上頭打著轉。粗糲分身卻猶在攻城略地。手上作惡般的翻下了鏡清的包皮,鏡清倒吸一口氣,全身毛孔都打開了一般,后穴不斷地將含著的肉塊往深處吞,前頭射了出來,這兩天射的多了,液體稀薄不少。
孫瓴的陽具被他吞的更里了些,覺得自己太陽穴突突的跳動,狠狠的抽插了幾下,滾燙液體便噴射在腸道深處。
一把扯過被子裹著兩人,倒在了床上。
“孫大哥”
“恩?”
“我們這樣,是不是入了洞房啊”
“是”
“……,那,那……”
“我會對你負責的”
“呸,人家又不是婆娘。”
“恩?”
“人家要聽得不是這個”
“那你想聽什麼,我說給你聽”
“你說幾句情話來聽聽”
“……”
“或者發幾個誓”
“……”
“你不是說要說給我聽嗎?我就想聽這個”
孫瓴那他沒轍,把他圈進懷裡,低聲說了句什麼,那人頓時不鬧了,心滿意足的笑了笑,兩人就著這姿勢,倒頭睡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