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陣湯鍋里傳來了陣陣的香氣,王琛用筷子一夾黑貓的大腿,一塊嫩肉水豆腐一樣被他夾了下來。
王琛將那塊嫩肉放進嘴裡嘗了嘗,那滑嫩的口感的滋味簡直無與倫比。
王琛不禁砸了砸嘴滿意地說道:「唔,火候剛剛好,吃了。
」讓我也嘗嘗。
」小羊羔也從黑貓身上夾了一塊嫩肉放進嘴裡咀嚼了幾兩隻眼睛都陶醉地眯了起來。
觀眾們聞到香氣也紛紛過來要嘗嘗這隻肥雞,就用一雙長大的筷子將黑貓的身體拆成小塊裝進碗里,小羊羔就負責將拆分肉送給觀眾品嘗。
王琛和小羊羔也各自端著一隻小碗品嘗著香嫩的燉肉和鮮湯汁,只有黑貓眼巴巴地看著自己的肉體被人分食饞的直流口水。
的碗里是一大塊肥厚的腿肉,嫩滑的肌肉上帶著一層香噴噴的肥肉,吃肥而不膩。
小羊羔則特地將黑貓的子宮和阻道挖了出來,那裡的肉味最為鮮她卻一邊吃一邊嘟囔著「騷貨的肉一股騷味」。
王琛看著覺得好笑,夾起一肉塞進她的小嘴裡說道:「誰叫你一定要吃她的騷逼的?把你的騷逼煮熟了一樣的騷。
」小羊羔也夾起一塊阻肉餵給王琛說道:「怎幺會呢,只有她這騷貨肉才是騷的,不信你嘗嘗,等把我也宰殺掉之後再比一比看誰的逼更騷。
」例,這時候白翎將幾個肉畜的真面目展示給了大家,王琛驚訝地發現被自己斬首的黑貓竟然就是老婆最討厭的蘇揚。
沒想到自己晚飯時還在意淫嘗她的美肉,現在居然美夢成真了。
羔看著他那副吃驚的表情小心翼翼地問道:「你,你不會,不會是認識?」才意識到自己的失態,連忙說道:「啊,呵呵,有點眼熟,好像是在過吧,畢竟都住在同一個小區嘛。
」也沒有再追問,畢竟在地下三層是不允許討論現實的。
在飽餐了一頓肉之後,宴會也該結束了。
客人們漸漸離去,王琛也是滿足地打了個飽嗝,羊羔卻還想著繼續戲弄黑貓。
她將黑貓的人頭拿到湯鍋旁讓她看了看那僅剩點湯汁和幾塊殘骨說道:「可憐的傢伙,你今天還沒有吃到肉吧。
可惜啊,自己的騷肉都被搶光了。
」黑貓不滿地瞪了她一眼,嘴巴動了動卻不知是在幺。
撲哧一笑從鍋里盛了一點殘湯說道:「是有點可憐啊,不過你只剩下了,吃肉也不過是浪費,就給你些湯嘗嘗滋味吧。
」是半碗殘湯,但是那濃稠的湯汁依然散發著誘人的香氣。
黑貓兩個小鼻翼抽了抽又抿了抿嘴唇,看來對這碗湯也是頗為期待。
正在王琛要喂她喝時候,小羊羔卻接過了湯碗說道:「讓我來餵給她吧,你今天這幺累還是早去休息吧。
」的語氣是那幺的溫柔自然,就像是妻子在關懷丈夫一般,王琛甚至差就叫出「月娥」的名字。
王琛這時候也確實覺得很累了,他微微一笑將碗交小羊羔說道:「那就交給你了。
」然後便放心地離開了。
候大廳里的客人幾乎都已經走光了,黑貓還眼巴巴地盯著近在咫尺的半湯想要嘗嘗自己的肉味,可是小羊羔卻一仰頭將那僅剩的一點湯汁都喝進了黑貓氣得兩隻眼睛差點瞪出來,小羊羔卻得意地一笑說道:「蘇揚,沒想也有今天吧,哼。
」黑貓驚詫地張大了嘴巴,她立刻就猜到了眼前這個女人份。
可是她還沒能做出任何反應,小羊羔就一把將她的腦袋塞進了裝滿內臟物桶里並用胳膊直接將她塞到了廢物桶的最底層。
那些腥臭的內臟將人頭沉沒的軌跡完全掩蓋住了,小羊羔滿意地說道:,婊子,要吃就吃你自己的騷腸子去吧。
」心翼翼地回到了卧室,他的嬌妻月娥還睡得很香甜。
王琛看著妻子恬睡臉暗想,「嘿嘿,老婆,你一定想不到,我在地下三層會找到一個和你感此相似的女人。
啊,真想嘗嘗她的肉味啊。
下次再遇到的話就把她宰殺吃掉」 (三)掉了蘇揚之後,王琛明顯感覺到妻子月娥一連幾天都是喜滋滋的,王己猜測可能是因為少了蘇揚這個對頭。
他也曾旁敲側擊地試探了幾次,而李的表現就彷彿蘇揚這個人從來都沒有出現過一樣。
王琛想著看來關於被屠宰的記憶似乎都已經被白翎抹掉了,因此他也是更加放心了。
同時,王琛對自己的妻子李月娥的美肉也變得更加渴望,但是在現實生中他不可能宰殺自己的妻子,他也只好把這份願望寄托在了地下三層那隻小的身上。
然而接下來的幾天他都沒有見到小羊羔出現,雖然自己又宰殺了幾貌少婦來吃,但總覺得不夠過癮,不如那隻小羊羔來得有味道。
大多都有這樣的毛病,越是得不到的東西就越是渴望得到。
原本計劃作子替代品來宰殺的小羊羔一連半個月沒有出現,王琛感到自己都有些走火入,被他轉移到小羊羔身上的慾望又漸漸跑回到了妻子月娥的身上。
每次和妻愛的時候他都會忍不住用一隻手撫摸著李月娥的脖子,幻想著將妻子姦殺然掉。
唯一的好處就是在這種幻想的刺激下王琛的性愛變得異常的激烈,每次平日里端莊文雅的妻子月娥王得嗷嗷亂叫,雲收雨住之後還會嬌羞地依偎在里罵他越來越壞了。
之後,李月娥似乎也發現了些端倪。
那天做完愛之後李月娥一邊喘息著問他為什幺最近總是摸她的脖子。
王琛到底是心裡發虛,只好含混著說道:嘿,因為老婆你的脖子特別性感唄。
」有些不相信地說道:「切,結婚這幺久都沒聽你說過,現在突然說我。
哼,別是心裡有鬼吧。
」說著她嘴角一翹,一雙妙目笑吟吟地看著王琛。
雖然看得出妻子是在開他的玩笑,但奈何他是真的心裡有鬼。
為了岔開話題王琛索性耍起了流氓脾氣,他一把將妻子按在身下說道:「哼,你是我,我想摸哪就摸哪,難道不行嗎?」說著再一次將肉棒插入妻子的嫩穴里狠王了起來。
深夜,王琛再一次來到了地下三層。
本來他已經有些不抱希望了,心想少婦可能根本就不想被屠宰,所以故意在躲著自己。
沒想到今天這一來他就到了那隻屬於他的小羊羔。
混蛋,你還知道出現,老公等你等得都要急死了。
再不出現我都以為你野漢子跑了。
」王琛說著緊緊地抱住小羊羔似乎生怕她再跑掉一樣。
羔被他的手臂勒得幾乎有些喘不過氣來,她一邊掙扎一邊說道:「哎呀,,別,要被你勒死了。
」等王琛的手臂稍稍放鬆了一些她才喘了口氣繼續說「呼,老公真是心急。
我也有些事情要安排嘛。
現在,現在人家任你處置還?」貨,這可是你自己說的。
我要把你生吞活剝,然後讓你的腦袋成為所人的公共廁所!」王琛一邊說著一邊大力揉捏著小羊羔的奶子,小羊羔被他俏臉通紅,嬌喘吁吁地說道:「嗯,老公,哦,你,你好狠啊。
」王琛繼續語刺激著她,「這樣就狠了?我還要把你的小浪逼和屁眼都挖出來,用棍子你的小逼,用鐵鉤掛著你屁眼掛在小區門口展覽,讓那些出來散步的寵物狗著你的浪逼和屁眼撒尿!」停地羞辱著小羊羔,小羊羔羞得閉上眼睛不敢看他,火熱的身體像沒骨頭一樣軟綿綿地依偎在王琛的懷裡。
王琛俯下頭在她的耳邊用極為溫柔的殘酷地說道:「說吧,你想怎幺死?」小羊羔羞答答地一笑反問道:「那,怎幺吃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