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啊啊啊啊啊!!!」很快,一股鮮血從趾甲下面冒了出來,吞沒了老虎鉗的尖端,緊接著,很快,趾甲就被拔了下來。
正在趾甲被拔掉的瞬間,冉萍再一次暈了過去。
我看著妹妹還在冒血的腳趾,突然有些擔心起來,下手確實有些重了,不過還好是小腳趾,沒有流太多血,造成的傷害也不是很大。
我把長針拔了出來,又把妹妹腳上的血跡洗了洗,消了消毒,然後就離開地下室吃飯去了。
等我吃完午飯,睡了午覺后回到地下室,發現冉萍還是在老虎凳上昏迷不醒。
我拿起之前的長針,往冉萍的腳心使勁扎了一下,她叫了一聲,醒了過來。
「唔?」冉萍帶著迷茫的眼神四下看了看。
「喂,醒醒,該繼續拷問了。
」「嗚~我不會說的!」「就知道你會這麼說。
」我解開冉萍身上的繩子,然後把她扔到了地上,「我這裡還有好多種刑具呢,慢慢陪你玩。
」我先是讓妹妹面朝下趴在了長凳上,然後反剪冉萍的雙臂,用繩子捆住,再讓她的雙腳交叉,捆住她的腳腕,最後把她的手跟腳在背後捆住,形成了一個綁的很緊的駟馬,或者也可以叫逆海老。
僅僅是駟馬捆綁就已經非常難受了,但是我還要讓她更難受。
我把繩子捆在了頭頂的水管上,然後移開了冉萍肚子下面的長凳,這樣,冉萍就被駟馬吊了起來,她的一頭銀髮從身體一側如瀑布般流下。
「好受嗎?這感覺?」我問到。
「呸!」冉萍沒回答我。
「還沒完呢。
」我又在妹妹的腰間系了一根繩子,下面吊了一個竹籃,然後把老虎凳用的好幾塊磚都扔到了籃子里。
重重的籃子直墜著冉萍的腰部,讓她的腰往下彎曲。
這跟老虎凳一樣也是一種反關節的酷刑。
「嗚~疼疼疼~」妹妹嗚嗚叫了起來。
「疼也沒辦法,反正我可是要走了,你就乖乖在這裡吊上一個小時吧。
」「誒誒!等等...不要...」後面冉萍說了什麼我聽不見了,因為我已經離開了地下室。
今天對冉萍用了許多長時間的慢性折磨的酷刑,如果她能撐住的話,那明天就是最後一上午了,就要用一些特別狠的酷刑了。
過了一個小時后,我回到了地下室。
「嗚哇,把我放下來!腰要斷了啊!!!」「都吊了一個小時了,怎麼可能會斷呢,哼哼。
」「你這個大變態!嗚嗚!」「回答我的問題,我就會放你走。
」「才不!死變態!」我拿起一根針灸針來,給冉萍看了看。
「你...你要王啥?」冉萍有些害怕地問。
「哼哼,當然是要扎你了。
」我捏住了冉萍的一個乳頭,來回揉捻起來。
「誒誒!不要,嗚啊!」妹妹很快就在乳頭的刺激下起了生理反應,她的乳頭充血勃起,在小小的胸脯上挺立了起來。
「很好,接下來嘛。
」我突然狠狠地把第一根針橫著刺穿了冉萍的一個乳頭。
「啊啊啊啊啊!疼疼疼!疼死我了!!」「說不說!」「嗚嗚嗚~不要~」我又拿出一根針,把針尖頂在冉萍的另一個乳頭上。
「說不說?」「你...你就是把我乳頭扎...扎爛我也不會說的!!」「這可是你說的!」我手上一使勁,針一下子就沒入了她的乳頭裡面。
「啊~!!!!」冉萍發出一聲長長的尖叫。
「離扎爛還早著呢,別這就挺不住了啊!」我又把一根針扎進了妹妹的乳頭裡,緊接著又是一聲痛苦的尖叫。
在冉萍的慘叫聲中,她的每一個乳頭都被扎入了三根針,針頭跟針尾呈現出了一個六角星的模樣。
因為針很細,冉萍的乳頭一點血也沒有流,但是乳頭卻勃起的更厲害了,也許是因為刺激太強烈了。
「還沒完。
」我手裡又拿著一根針,把針尖放在了冉萍的乳孔。
「不...那裡不要...嗚嗚!」「已經晚了,你說的要扎爛的。
」我把針扎進了冉萍的乳孔裡面。
針尖刺入乳孔后,會順著泌乳管直接挑動乳房深處的神經,帶來更加劇烈的痛苦。
「啊啊啊啊啊!」「說不說?另一個乳頭還沒扎呢!」「嗚嗚嗚,求你別扎了。
」「那就快招!」「我...我不知道!嗚嗚嗚!」冉萍流著眼淚說到。
我把針扎進了冉萍的另一個乳頭裡面,緊接著又是一聲慘叫。
之後,冉萍哭了好一陣子才逐漸緩過神來,哭喊聲變成了低低的嗚咽。
「還是不招嗎?」「不...不招...」「哼!」我一下子把冉萍兩個乳頭上共計8根針「嗖嗖嗖」一下子全拔了出來,然後扔到一邊,拿起了上午扎冉萍腳趾用的長針。
「你你你...你又想王嘛?」「當然是繼續扎乳頭了。
」「為什麼還要來啊!嗚嗚嗚!」「你說的扎爛嘛。
」我把長針扎進了冉萍的乳頭側面。
「啊啊啊啊啊!不要啊!」長針很快又穿透了冉萍的另一個乳頭,把她的兩隻乳頭都穿在了一起。
「現在,就又到了這個東西的出場時間了。
」我又拿出了酒精棉。
「不要!不要!不要!不要再來了!真的會壞掉的啊!」「那就壞掉唄!」我把兩個酒精棉一個裹在針尖一個裹在了針尾,這樣可以讓冉萍的兩個乳頭均勻受熱,然後點著了酒精棉。
「嗚啊~好燙好燙好燙啊~嗚嗚嗚!」之前燒腳趾的時候妹妹還能掙扎,而現在的她,被駟馬吊著,一點掙扎的餘地都沒有,唯一能做的只有尖聲慘叫。
不過等酒精棉徹底燒完后,我就把針拔了出來,我怕再燒下去,真的有可能會把妹妹的乳頭燒壞掉。
不過拔掉了針,不代表酷刑結束了。
妹妹被駟馬懸吊的狀態,雙腳腳底向上,還沒法掙扎,是對她的腳底來點酷刑的最佳時機。
我拿出了一個刺輪,這玩意也是網上買的,刺輪就是一個後面帶著柄的輪子,輪子上是一個個尖銳的刺,這個刺在敏感部位,不知道有多疼呢。
我拿著刺輪,使勁摁在了冉萍那嬌嫩的,白裡透紅的腳心上。
「嗚啊!你做了什麼?!好痛!」冉萍因為看不見後面,所以不知道我在對她做什麼事情。
我沒有回答她,握著刺輪的手柄,讓刺輪在冉萍的腳心滾來滾去,滾滿整個腳心。
「不要不要!疼疼疼!啊啊啊啊啊!」雖然冉萍一直在叫著痛,但是聽她的聲音大小,感覺這個刺輪對她來說痛感還是有些太輕了啊。
於是我把電擊器搬了過來,從電擊器上分出兩個電夾來,一個夾在了冉萍的乳頭上,另一個則夾在了刺輪上。
我直接把電擊器開到了6檔,電擊器立刻嗡嗡作響起來,這時,我拿著刺輪往冉萍的腳心輕輕一放,冉萍立刻疼的大叫了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