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喝了酒,熏得她難受,唾液交換,熱滾滾的,大手常年摸兵器,粗糙有繭子,熱乎乎的揉著她嬌嫩的肌膚。
她都有點兒暈了,迷濛著往外看,蹬著腿,仰著天鵝似的雪頸,不過是被他順著往下親,手一扯,肚兜不見了,大手揉著白軟軟的大兔子呢,頭一埋,就聽到舔吸的聲音了。
她叫出聲,又羞恥又壓不住身體的浪潮,扭著哭著,又舒服又難受,還是被他剝了個乾淨。
男人的舌頭順著肚臍往下,在她坐起來要推開時,頭已經先埋了下去,兩手還拉開她白瑩瑩的大腿,她瞬間就掉回了床上。
不是第一次了,三哥兒對這裡又憐又愛,軟軟的絨毛被吃得濕漉漉的,粉嫩的地方又濕又亮,細縫處還淌著晶亮的蜜水,他舌頭擠開粉白的貝肉,把她吃得夾緊腿嗚嗚哭叫。
五哥兒先進來的,那時院子里的人還在喜宴上幫忙,他先就來找她了。
今天是二哥,很快就是三哥了吧。
這酒,他是越喝越苦!
她只是定給了將軍府的哥兒,沒說是誰吧,三哥讓給他行不行!
卻才說了兩句,外頭也才回來的婆子就喊了一聲“三公子”。
更沒料到,平日不聲不響的三哥,一進來就這麼……孟浪。
三哥沒有多待,先讓她舒服了,又抓著她的手射出來,抱著她親了好久,眼看又要失控,才下床離去。
多時,躲在暗處的五哥才出來,她被子拉到下巴,閉著眼眼淚一直一直流。
五哥又恨又愛。
他不該來的,也許。
……
二哥備考鄉試,三哥和她的婚事提上日程,迫不及待地準備在及笄禮后尋個最近的好日子把她迎娶進門,四哥的賜婚聖旨下來了,尚公主,五哥……
大嫂二嫂也開始張羅著給五哥相看好人家的女兒了。
四哥是五皇子的伴讀,如今五皇子出宮建府,來往的就多了。三哥年齡相近,也時常作陪,不慎他於兵器上的創新之舉被五皇子發現,經過一番斡旋,被引薦給皇上,任職兵部一小侍郎。
事業順利,情場卻失意了。
四哥忙碌,五哥偷著空子就來找她,找得多了,再怎麼隱秘還是被發現了。
三哥回來時,她和五哥已經在書房跪了很久,三哥回來后,五哥又再次求娶她為妻。
四哥一同進來,上來就踹了五哥一腳,踢得五哥氣血翻滾,嘴角就流了血跡。
她要撲過去,被大哥喝止,又被三哥拽到懷裡箍著,“我知道你們小時候相處久,關係好,以後她是你三嫂。”
“三弟!”大哥沉聲,很不滿,“你們婚事作廢,她我會另尋好人家,遠嫁。”如今這樣,怎麼可能還留在家裡嫁給任何一個!
“不行!”
“不要!”
三哥五哥不同意。
府里下人新換了一批人,原來那些被發賣了,當然,半路該死的一個都不會活著,大哥說婚事作廢就作廢,那些人要他們三更死五更怎麼可能還活著?到底是一家之長!
她恨!
遠嫁?
果然不是一家人,說不要就不要!
她憤怒多於害怕,三哥五哥喜歡她又不是她造成的,她都才反應過來沒多久,還沒委屈呢,自己倒先成罪人了!
理直氣壯得才知道她和三哥五哥親近似的!
她冷笑憤怒,卻被關在後院禁足,無力反抗!
直到二哥殿試金榜題名二甲中進士,她如死水的日子才起了波瀾,沾了些喜氣。
……
家裡的宴請多了起來,大多是二哥的同屆進士,在朝廷頒布官職之前,都積極來往聯絡呢。
大哥找她談了一次,說是準備在這屆的天子門生中挑一個好的,成了親就和他一同外放做官太太。
從此以後,能不能再相見,就看緣分吧。
她眼淚就砸下來了,卻仍紅著眼瞪他,“三哥五哥知道嗎?”她就是威脅。
大哥果然陰了臉,那眼神嚇到了她,幸好有人敲門進來。
她被送出去,看到擦肩而過的人身上風塵僕僕、臉上滄桑滿眼血絲的樣子,再注意他腳上的軍靴,料感邊關出大事了。
果然她又被關了回去,什麼相看的都沒了,過了三日,家裡下人就著急忙慌起來——邊關出事,三城淪陷,朝廷任命大哥為將軍,立即前往邊關禦敵。
她被叫到書房,再見到大哥他們,一個個精氣神就不一樣了。
這是他們起勢的機會,從父親戰死沙場,皇帝收兵權,他們一直被捆著臂膀,甚至有過改換門庭做文官的凄涼。
可現在機會來了!
大哥點了三哥五哥隨他從戎,將軍府剩下的只有翰林院的二哥和身為五皇子伴讀的四哥,下一輩有大侄子,大嫂肚子里還懷著一個,夠了!
沒有人想過她,大哥從沒有如此溫和地看過她,“小念,你聽你大嫂的,她會給你尋一個好人家。”
不再提遠嫁。
誰稀罕!
她抹著眼淚飛奔出門,五哥跟隨而來,拉著她拽進假山裡。
她氣得拳打腳踢,再被他死死抱住脫力而止。
“不要去。”她說,沒有任何情緒。
五哥沉默很久,才說,“我去!你等我立大功,我回來請旨娶你!”
呵,傻子!
三哥半夜就摸到上了她的床,“你是我的妻子,只能是我的!”
外頭的人不知道他怎麼做的,反正她不反抗,三哥從強硬到溫柔,直到確定她能承受,急切地沖了進來。
她疼得眼淚直流,三哥一一吻去,緩了一下就動了起來。
沒有之前擦槍走火那種舒服,她還是難受,三哥也忍得臉紅脖子粗,奮力幾下就粗喘著趴在了她身上。
她疼,喘不過氣,對這事就不喜歡了。
可很快就不對了。
三哥那東西又硬了,他親著揉著,再插進來她已經沒最初那麼疼。
他像最初那樣,又親又捏,很快她身體就像著了火,被插著的那地方忍不住吸,癢又奇奇怪怪的。
三哥悶哼著,親著她開始大力征伐,那快感就綿綿無絕盡了。
她像那時被他埋頭扒拉不起來一樣,又扭又掙扎,哭叫著求饒也喊不停他的刺激,受不了地昏昏沉沉了幾次,才感覺他射在了裡面,身體暫時死不了的一陣慶幸。
可很快他又動了,一晚上都在被他揉抱著佔有,她聽著自己嘶啞的聲音,一次次淪陷在身體的快感里,沉溺而無法自救。
她以為自己會死在床上,沒想到醒過來時,看到的是大嫂。
才知道,大哥他們已經走了,五哥不見她出來送還想過衝進來叫她。
也是送走人之後,大嫂才發現她屋裡的情況,迅速處死了進來看她的下人。
她養了幾天,整個人越發波瀾不驚了。
大嫂也沒再說要給她相看人了。
……
可是,誰稀罕!
如今家裡只有二哥四哥,二哥每天在翰林院點卯,四哥天天跟著五皇子形影不離,忙些什麼不知道。
不過五皇子和丞相千金的姻緣倒是天下皆知了。
據說,丞相千金以詩詞出名,在賞花宴上一首“明月幾時有,把酒問青天……”為天下絕唱,而五皇子更是對其一見鍾情,再見傾心,迅速展開熱烈追求。
聽說丞相千金只求“一世一雙人”,而五皇子承諾,願意攜其手賞遍天下美景,冷落後院美人呢。
聽說好事將近了。
她一身紅色美裙,額點三瓣紅梅,於櫻花繽紛中劍舞,冷若劍鋒,又艷若桃李。
最後劍刃寒光閃過,她如九天玄女般視若無物地看過來,然後冷若冰霜地過來行禮,
“見過五殿下。”
四哥也已經斂了心神,走過來擋住五皇子的視線,“還不下去!”待她面無表情走了才轉身對五皇子,
“殿下,小妹手持兵器之事還望恕罪,是微臣管教不嚴,請責罰。”
說著就跪了下去。
五皇子看了眼看不到人的去路,若有所思地看跪著的人,轉移關注點么,“無事,起來吧。”χγùzんáIωù2.cом()
游湖賞園,走馬騎獵,她開始活躍在外,卻也和眾人不搭嘎,反倒和五皇子竟然有幾面之緣。
然後從他那裡收到了三哥給她的信件。
她沒打開看,垂眸沉思,看來,三哥開始領這位皇子的“好意”了。
她沒有回信件,還一改之前出府的活躍,關在府中兩月後,再次出府活動,軌跡大多和曾經與五皇子巧遇的路線相同。
果然沒多久,她又遇上了五皇子,信,她同樣收。可一次回信也沒有。
她也會和五皇子手談幾次,偶爾說漏嘴三哥五哥的事。
京中開始有她和五皇子的風言,恰在這時,傳來五哥英勇斬敵軍首將於千軍萬馬中,不僅收復失地,還擊退敵軍三百裡外,穩固我大梁。
她讓五皇子配合她一件事,應諾,她助他收服三哥五哥。
她知道,圖窮匕見,五皇子不會不想要軍權的。
當她和五皇子衣衫不整地被眾人包括女主撞見時,五哥他們已經遵旨班師回朝。
可五皇子請旨賜婚的摺子還沒有遞上去,就先被她和五皇子的事給打擊到了。求旨不成,誰敢和皇子搶女人!
三哥五哥停下了這一路的較勁,開始為她使力,因為她的身份不足以匹配皇子正妻,可讓她屈曲人下……
最後她得償所願,或者報復成功,踩了侯府一腳晉陞為皇子妃,而丞相千金,配給了五哥——大梁的護國英雄。
塵埃落定,她以為她會暢快,可緊接而來的是茫然。一場戰爭,五哥完全蛻變成長為一個成熟的男人,而三哥,越發內斂深沉。
她和他們在府里都有過單獨相遇、單獨相處,可除了最開始他們還有難受的異色外,到後來,一個個似乎已經接受了現實,和她維持表面的君臣之禮。
她開始恐慌後悔,甚至一度引誘他們為她爭奪。
可她惹上的是皇家。
她被推開了。
臨出嫁,留下的都只有難看的樣子。
當然她不知道,她披著大紅嫁衣出嫁時,兩個男人平靜表情下撕心裂肺的疼痛。
她發狠地要報復,狠辣的眼神下,心也疼得千瘡百孔。
她從小熟讀兵法,五哥的理論知識大都是過了她的手教導起來的。在五皇子背後一番挑撥離間、暗度陳倉,沒多久侯府就被打壓下去,五哥的輝煌似乎也只是曇花一現。
她涼薄一笑,眼裡心裡卻空蕩蕩的,更不知道,屬於男女主的崛起才要真正來臨。
而她,早已自掘墳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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